那是一種什麼覺呢?
葉雨桐一時間竟然無法用言語形容出來那種覺。
非要說的話,是悲鳴,是哭泣,是陷無底深淵的絕……
瞬間被各種負面緒包圍的葉雨桐,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的開始失去控制,腦中傳來撕裂般的痛,像是有人攥住了的靈魂,生生的從中間撕開那種覺。
痛苦,絕……種種負面緒得不過氣來。
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隨時都會被淹死。
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那種絕讓人窒息。
更可怕的,是的“眼睛”還能看得到外面發生的事,看著那些穿著白大褂的人走到“”面前,用手里那又又大的針筒,扎進“”得手腕,了一管又一管的。
甚至都能覺到被針管空里每一滴的覺,真的很恐怖。
在覺得自己要死掉的時候,白大褂的作停止了。
葉雨桐的意識開始渙散,在那之前,聽到另一個白大褂說話的聲音,“275號實驗死亡,送去銷毀。”
實驗,銷毀……
葉雨桐最后的意識中,就剩下這句話。
然后,的意識徹底失去知覺。
“啊——”
半夜,葉雨桐大喊一聲,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因為作幅度過大,到了上的傷,痛得臉都扭曲變形了。
但卻跟不知道疼一樣,瞪大眼睛一副到驚嚇還沒回過的模樣。
那個夢,真的很恐怖!
葉雨桐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為什麼會做那個奇怪的夢。
夢里的點滴,都記得特別清楚。
尤其是那種被針筒一次一次反復,那種無力和絕的覺,現在想起來還有種要窒息的覺。
275號實驗,又是什麼?
為什麼會夢到那些東西?
不怪膽小,實在是夢里的一切都太真實了。
真實到葉雨桐都不敢相信那是做夢。
更愿意相信,那是藏在記憶深的某段記憶,或是……某種預兆。
若是前者,會好奇但不至于會害怕。
但若是后者,就該嚴肅對待了。
畢竟,現在上確實藏著很多。
藏著的這些要是被發現,被送到那種地方做研究被干上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麼想著,之前夢里那種無力絕的覺又涌上心頭。
突然覺得好害怕,不敢一個人睡了怎麼辦?
正想著,房門被敲響了。
秦煊的聲音傳來,“桐桐,你做噩夢了嗎?”
“我醒了,你進來吧。”話剛說完,秦煊就推門進來,還把燈打開了。
看到葉雨桐那張蒼白的臉,還有被汗水的頭發,秦煊嚇一跳,快步上前手先的額頭,確定沒發熱之后才松了一口氣說,“怎麼出這麼多汗?”上的睡都了,好在穿的是那種比較寬松的睡,才沒出現那種比較尷尬的況。
“剛做了個夢。”葉雨桐就跟尋求安全的崽似的,本能的往秦煊懷里鉆。
秦煊抱著,到的胳臂都嚇一跳,“你上怎麼這麼涼?”
再去的手,也很涼。
這下秦煊就淡定不下來了,趕說,“你這上也太涼了,這樣怎麼睡?我先出去,你把睡緩緩,我給你泡杯紅糖姜茶,你喝了暖一暖。”
葉雨桐都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秦煊就先是門路的打開的柜,從里面取了一套睡放在床上,然后出去燒水,還沒忘記把門給帶上。
他這一套作行云流水,葉雨桐都沒回過來人家就離開了。
不是,你這給睡能不能在給拿個啊?
你這樣搞得我會很尷尬的。
人都走了,葉雨桐還能怎麼辦?
自己下床單腳青蛙跳去找唄,總不能真把人再喊回來給拿吧,那更尷尬。
剛換好服,秦煊就來敲門了。
葉雨桐他進來,他才推開門,手里端著一杯冒熱氣的紅糖姜茶。
這還是秦煊給買了送來的。
說起這紅糖姜茶,就得說到葉雨桐上回來例假的時候,自己也注意,還吃了冰激凌,結果就不舒服了。
秦煊心疼朋友,就問杜祺這個萬能助理這種況該怎麼辦?
可憐杜祺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知道這種事?但老板問的,他能說不知道嗎?
必須不能啊,所以他厚著臉皮去問了書辦的同事。
同事以為他是為了朋友才來打聽這個,就推薦他買這個牌子的紅糖姜茶,然后公司的同事私底下就開始傳言說杜祺有朋友了。
杜祺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況下,被有朋友了。
以至于他跟哪個同事稍微走得近點,還會被人用看渣男的眼神看他。
慘還是杜祺慘,不過秦煊知道這事后給他多發了一個月的獎金彌補他傷的心。
葉雨桐喝了秦煊端來的紅糖姜茶,覺逐漸暖和起來。
“你這床不能睡了,還有床單被罩嗎?我給你換一套。”床單被罩都了,還怎麼睡?
“大半夜的不想折騰,你抱我去你那邊睡好了。”葉雨桐打了個哈欠,又往秦煊懷里鉆了鉆。
反正也不想一個人睡,那還折騰什麼?
秦煊咽了咽口水說,“你是孩子,我們這樣,不合適。”
“你會對我負責嗎?”葉雨桐揚起臉問他。
“當然會。”秦煊毫不猶豫的回答。
葉雨桐又問,“那你會對我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嗎?”
“不會。”秦煊這回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還是說出了這兩個字。
“那不就得了,以后我們會結婚,你也不會對我做什麼事,我們睡在一起又怎麼樣?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沒一張床睡過,你矯什麼?”葉雨桐噘,一副你怎麼這麼任這麼不聽話的表。
秦煊:……
到底誰任?
他剛準備跟好好說說,就聽到葉雨桐埋在他懷里,悶悶的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夢到我被人關到一個實驗室里,當實驗,被這麼的針管,了好多好多,我都要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