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婧,我的雙手被你男人砍掉了,所以你就要自己服取悅我。的慢一分,我就要你爸一隻手,得慢兩分,我就要你爸另一隻手。”孫蘭越傾到我耳邊笑着,往我耳朵裡吐着氣:“你看如何?”
我哆嗦着歪頭看父親,父親滿頭滿臉的,眼角流出渾濁的淚。脖子上架着一把鋒利的匕首,隨時都能在他上切一下。
我知道這幫瘋子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父親在我面前被切手。我絕,無奈,也只能慢慢的慢慢的手到我的襯衫上。
我的指尖發白着,抖着。孫蘭越笑着,眼鏡蛇的蛇頭在臉上猙獰着。
“婧婧!”父親絕的大喊一聲,忽的脖子使勁往前一。架在他脖子上鋒利的匕首順便割開父親頸上的皮,割開他的脈,割開他的管。
鮮紅滾燙的一下子噴出來,噴了黑人一臉。黑人咒罵一句,手將父親推到地上。
父親僵的直直的趴在地上,一雙紅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爸!爸爸!”
我不顧一切的掙黑人的鉗制,瘋了一樣跑到父親跟前。爸爸努力脣想說什麼,但是脖子上的一一的冒出來,他用盡力氣,也只能發出“咕咕”的聲音,至死沒有閉上眼睛。
“爸!爸你醒醒……我使勁搖晃我爸,但是我爸再也不會活過來了。
梧桐不耐煩的很:“吵死了,給那東西扔海里餵魚。別耽誤時間,繼續。”
有兩個黑人上來,一個扯着我給我扔牀上,一個拽着我爸爸的就給拖出去,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跡。而我這時候才知道,我們本就不在陸地上,而是在一艘大船上。可憐,我爸還拼命的想讓我逃,事實上,無論我們怎麼努力也本就逃不走。
“嘭”的一聲重落水的聲音傳過來,我整個人躺在牀上被空了力氣。
爸爸死了,都被扔下了大海。爸爸是我害死的,爸爸是我害死的。
孫蘭越迫不及待的爬上牀來對我行不軌,我再也沒有顧忌,手狠狠抓過去。四個道子留在孫蘭越的臉上,讓他瘋了似得笨拙的用假手撕扯我的服。儘管我拼命掙扎,可上的襯衫和還是被扔到了地上。
有個黑人上前,二話不說就來解我的子。
“你們滾開,你們這羣魔鬼!”我拼死掙扎,但這些掙扎又能阻止什麼?
“住手,你們住手!”
一個悉的聲音破空傳來,我聽出好像是孫蘭庭。
孫蘭越轉頭看一眼,不耐煩的很,命令停手的黑人:“繼續繼續,快點。”
黑人便又來扯我的子。
孫蘭庭幾大步過來,抓着那黑人扔一邊,又去拽孫蘭越。
孫蘭越騎在我上沒防備,被孫蘭庭一把拽到牀下。
“老三,你特麼是不是瘋了!”孫蘭越從地上爬起來就罵。
孫蘭庭不管孫蘭越的發飆,從牀上拉起我,下外套給我穿上。一隻手護我在他後,轉怒斥那些人:“梧桐,大哥,你們纔是瘋了麼!你們怎麼能這麼對!”
孫蘭越滿臉猙獰:“這個臭婊子是孫家的仇人。老三,你特麼是不是忘了孫家怎麼落敗的,我的手怎麼沒的,老頭子怎麼住醫院的!”
孫蘭庭大聲道:“孫家看似樹大,卻早已經被蛀蟲蛀空。即使不是珞宸這風也會是別的風颳倒。大哥對圖謀不軌,行下流之事,被教訓也是罪有應得。老爺子住進醫院更多是被大哥氣的,大哥反過來卻將原因放到別人頭上,你說這些,就好意思麼!”
孫蘭越被弟弟指責,都要氣瘋了,回頭跟梧桐囂:“妹妹,你說句話!你就任由你三個胡鬧?”
梧桐眼底一沉,先聲問一句:“誰告訴三爺我們的行蹤的!”
外面一個看來像是主事的中年男人進來就跪下了:“小姐饒命啊。是三爺說有要事找小姐。還說今晚不找到,孫家就會損失大筆錢,還說……”
“扔海里餵魚!”梧桐沒有耐心聽那男人還說還說,直接下了命令。有黑人上前,將跪在地上的那個中年男人拖出去,一連串哀聲求饒聲之後接着是“嘭”的一聲。
解決了一個不嚴的屬下,梧桐上前跟孫蘭庭說道:“三哥,你怎麼會護着這個人!即使孫家的沒落和老爺子住院跟沒有關係,那你忘了是怎麼挑撥你和大哥的關係,害大嫂和大哥離婚的事?忘了怎麼搶珞宸,害的我嫁給又老又醜的老頭的?三哥,你別忘了你姓孫!這個人從來沒喜歡過你,就是耍你玩兒的!”
孫蘭庭回抱起我,按着我的腦袋着他的口:“耍我的仇,我親自找報!珞宸不要你的仇,你有本事去找珞宸報仇去!”
梧桐被揭短,眼睛瞪的紅:“我憑什麼不能找!我得不到的男人憑什麼就讓得到了!我今天就要毀了,我就要他珞宸看着,他的人是怎麼被我們孫家男人玩兒的!”
孫蘭庭手推開梧桐,大喊一聲:“我也是孫家的男人,我找也是報仇!今晚,必須給我睡!”
梧桐眼睛一眯:“三哥,你說什麼?”
孫蘭庭了手手臂,咬也了又:“我說,這個人必須給我睡!三番兩次的耍我,我早就想幹了!”
孫蘭越火了,上來就打孫蘭庭:“老三,你特麼瘋了,居然敢跟大哥搶人!大哥毀在這個人手上,你知道大哥做夢都想幹了!”
孫蘭庭抱我起,避開孫蘭越的拳頭。
“大哥,你想幹的人多了,但我想幹的只有!”
孫蘭越氣急敗壞的追過來又打,卻被梧桐拉住了:“大哥,既然三哥要上這個人,那你就讓給他算了。你是大哥,要懂得謙讓啊。”
孫蘭越不幹:“不行,梧桐你不能出爾反爾啊,你都說了這個人給我,現在又給你三哥,你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想毀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