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害元慶帝的兇手最終公布了,是元慶帝邊的一個宮,至于為何毒害元慶帝,則是因為曾經寵,元慶帝卻是并沒有收后宮。
江畫意看著殿下跪著的那個磕頭求饒的宮,心里一片冷然。
頭一次覺得,這宮墻深深的皇宮,讓自己覺得如此窒息。
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可是,卻沒有辦法將之公布于眾。
如今元慶帝留下的兒子就只有蕭晗和蕭遠,若是蕭晗不繼位,只怕會引起更大的。
為了讓大齊安寧,為了讓百姓安寧……
江畫意的眸子,緩緩閉上。
而福寧殿外的眾大臣,在見識到了蕭晗手下的軍隊之后,對于蕭晗即位一事,再也沒有任何異議。
夜幕深深,皇宮卻是人影攢,是眾大臣終于離京回家的影。
在這人流中,卻是有一人逆行而上。
一個穿盔甲的侍衛見著宋嵩前來,不由得皺了皺眉:“宋小侯爺,您不回家嗎?”
宋嵩卻是長了脖子往福寧殿,“我表妹江畫意呢?什麼時候離開?”
正說著話,卻是見江畫意從福寧殿走了出來,宋嵩眼睛立刻就亮了,向江畫意揮手,“表妹!我在這里。”
“表哥……”
江畫意怔怔抬頭,看到宋嵩的一刻,微微愣了愣。
心中緒立刻收斂,江畫意看向宋嵩,笑道:“走吧,表哥,我們回家吧。”
“你說那宮也真夠惡毒的,承寵不,居然還要下毒……”
宋嵩想著這殘忍可怕的事,眸子了,卻是看向江畫意:“表妹你說,會不會還有什麼幕后黑手在背后控?那宮,只不過是一個擋箭牌?”
見宋嵩疑,江畫意眸微微了。
蕭晗毒害元慶帝的事,想來表哥還并不清楚,要不然,他就不會是現在這種狀態了。
不過,這件事表哥不清楚也好,以免多生事端。
想了想,答道:“也許吧……不過……”
轉而看向宋嵩,岔開了話題:“以后這天下的帝王,就是靖王殿下了,表哥你和遲月的親事,想來也能順順利利完了。”
宋嵩聞言,果然忍不住出了一抹笑意。
之前江遲月被獻于秀名冊中,如今,元慶帝駕崩,這秀名冊,自然也就取消了。
看著宋嵩臉上顯而易見的歡喜,江畫意的臉,也稍稍舒展開了。
只要家人能夠幸福,其它的,又有什麼關系呢?
那些不好的事,又何必讓他們知道呢?
……
夜。
蕭氏皇族之人皆跪在靈堂前,皇宮一片哀戚,哭聲陣陣,除了還是娃娃的蕭藍漪,其他人都到場了。
蕭晗瞥向周圍人,卻是在空中與秋藍韻的眼神相撞。
秋藍韻麗的臉頰上立刻浮現出了一笑容,蕭晗瞥了一眼,卻是回過了頭。
靈堂,靜安皇后是哭得最傷心難過的,其聲音又大又凄厲,蕭晗不過一會兒,便是覺得有些窒息,便是走到了殿外。
呼吸到殿外清新干凈的空氣,蕭晗的心稍稍沉靜了一些。
卻聽得后一陣腳步聲傳來,蕭晗回頭,瞥向來人,卻是眸一閃:“衛叔。”
來人,正是元慶帝旁的護衛,衛風。
衛風沖蕭晗報了抱拳,而后才緩緩道:“殿下,等陛下守靈時日一過,我便準備離開了。”
蕭晗點了點頭。
衛風跟著父皇,本就是因為為了當時的救命之恩,他是自由自在之人,如今父皇仙逝,他會請辭離開,也是正常的。
衛風見蕭晗答應得爽快,臉上卻是出了一抹愧之:“我為陛下護衛,卻沒有保護好陛下,是我失職了。”
因為元慶帝中毒的時候蕭晗并沒有在帝京,因此衛風本就沒有懷疑到他上。
蕭晗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父皇邊有宮會對他下毒,這事任誰也想不到,你不必太過自責。”
衛風武功雖然高強,可是頭腦卻是有些簡單,因此蕭晗并不把他當自己的威脅。
對于衛風的離開,蕭晗心中也到歡迎。
只是可惜了,像衛風這般大宗師實力的人才,不能收麾下。
蕭晗的眸中出了一抹稍縱即逝的憾,便是看向衛風,沉聲道:“不過,衛叔,你臨走之前,我這里,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衛風聞言,眸中卻是出了一抹疑:“殿下需要我辦什麼事?”
蕭晗往旁邊看了看,便是傾上前,在衛風耳畔低語。
聽得蕭晗之言,衛風的眸子卻是緩緩由平靜變了震驚繼而變得深沉堅定。
倏地跪下,他抱拳看向蕭晗,聲音沉重:“殿下放心,我一定會將此事辦妥。”
說著話,衛風的眸中,卻是緩緩出了一抹狠和恨。
而蕭晗的眸中,也緩緩劃過了一抹的笑意。
……
這廂,江畫意回了定北侯府,給家人報了平安之后,便是回了朝聞院。
聽得耳畔細微聲音耳,江畫意還沒有抬頭,便是知曉了來人是誰。
“宋無塵,你來了?”
宋無塵剛躍下窗臺的腳步一滯,看向江畫意,宋無塵忍不住挑了挑眉:“你怎麼知道是我?”
江畫意輕輕抬起眼,瞥向宋無塵:“你的腳步聲,我實在是太悉了。”
宋無塵聞言,眸中喜便是立刻溢了出來,卻聽得后傳來了一聲輕輕的喵嗚聲。
宋無塵愕然回頭,便見到一只小貓正立于窗臺之上,一雙眸子正盯著他。
“你……這……它?”
宋無塵愕然,江畫意這只貓不是一直養在別的屋子里嗎?怎麼今日卻是突然出現了?
眸一閃,宋無塵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里拿出了一盒醬豬肘,宋無塵忍不住笑了:“我知道了,往日我來,都沒有帶過什麼東西,但是這次我來卻是帶了這醬豬肘,這貓的鼻子呀,也不是一般的靈。”
說完這句話,宋無塵便是將醬豬肘大大方方地擺在了桌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