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志春和鄭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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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起來,穿好服走了。:他是書,上班不但不能遲到,還必須早于領導到辦公室。志紅覺得有點不滿足,如果早上再做一次就完了。陳友跟大明回老家去做臨村基地

工程,雖然時間不會太長,志紅也兩個月沒有男人了。

志春更沒有男人。離婚了,鄭被志剛“發配”到城市另一邊的一個民工之家當保安,有半年沒見面了。開始想鄭的好來,覺得他像個男人,有骨氣,比大力不知道好多

倍。從心里邊相信鄭說過的話是會做到的。既然自己能和大力生活這麼多年,為什麼就不能嫁給鄭呢?就因為他是賭錢贏了機會,并且類似**地強迫自己與他**?但是

除了第一次**,其他每次自己不都是配合了,還了嗎?

志春不喜歡讀書,以前讀書績在班上排倒數十幾名。可志紅幫報了名,還在周末拉著一起去上課,不得不學。不就是會計嗎,學就學吧。學進去以后,發現讀書原來不

是那麼枯燥,反而還有趣味的。早知如此,從前就不會那麼厭煩上學了。就像當初沒和男人做過一樣,不知道有多麼快樂,一旦結婚做過以后,才知道和自己想象的大相徑庭

,并且迷上了。

但畢竟從小就沒有學習的習慣,志春還是像中小學生一樣,需要有一個學習的環境才能看書。獨自一個人在家時,本想不到要看書,也看不進去書,實在是閑得無聊了,寧愿

看無聊的電視節目。所以每天晚上都到志紅家,和志紅一人在桌子一頭,才看得下去書。陳友跟大明回鄉下后,干脆晚飯也省得燒,下班就到大姐家吃飯,然后一起看書。

志紅被家芳請去吃飯,志春下班還是照習慣到志紅家去,有鑰匙。在志紅家下點面條吃,便坐下來讀書。很奇怪,好像志紅家就是教室似的,有一種無形的力,在這里就只能

讀書,不敢看電視。

把今天要做的作業做了一遍,然后溫習本周末要上的《會計原理》章節,看看表已經10點了。看書看進去了,時間還過得真快,志紅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收拾好書本,出去

把志紅家門鎖好,轉迎面撞到一個人,嚇了一跳。

“志春。”

是鄭。他一把抱住志春,就吻。志春往后仰著不讓他吻,說:“你不要這樣。”

不再要吻,但依然抱著,說:“我想死你了。”

志春說:“你小聲點,放開我,這是在外面。”

放開志春。志春打開自己家的門進去,鄭跟進去了,隨手把門關上,拉過志春就迫切地吻。這回志春不拒絕了,讓他的舌頭進口中,主地吮吸著。半年時間不見,這

一剎那志春明白自己上他了。

志春主的接吻、語言,讓鄭到了鼓舞。以前志春的配合都是在鄭以后,今天鄭知道自己已經獲得的芳心了。

志春主幫鄭**服,也很配合地讓鄭服。鄭橫抱起來放到床上,欣賞著這個麗的**。苗條,也有點**,沒有未婚的苗條人那種太瘦的“骨”,

卻多了讓男人**的**人的風韻。哺過的房依然飽滿結實,較深的暈清晰地在雪白的房上劃出一片圓形,中間托舉著那被嬰兒**過無數次的**,也讓男人

不住想吸它。鄭俯下去含住**,吸得咂咂有聲。志春被吸疼了,笑著說:“不要再吸了,你吃不到。”

說:“那我就換個地方。”便到下面,吮吸著已經開放的花蕊上的水。志春已經完全獻出自己,雙手抱著鄭那深埋在自己下的腦袋,讓舌尖從花蕊到花瓣輕地掠過

,又讓兩片一片一片地夾住花瓣。忍不住著,一聲長似一聲,一浪高過一浪。

的玉柱進花心的時候,花朵已開放多時,極其著玉柱的進。志春的高很快到來,花蕊和花瓣地包住玉柱,又像被燙著似的松開,馬上又地包住……志春第

一次完全不管不顧地放開嚨,放開自己的,全力釋放出自己所有生命的能量:“啊——”

這次前戲做得好,志春的高來的快,所以鄭沒有泄。這是他和志春**以來第一次。志春的快樂平息下來,覺得里面還有東西,而且還不斷地釋放出若若現、忽強忽弱的快

樂來,驚奇地問:“你還在里面?”

自豪地說:“是啊,我還在里面,再讓你快樂一回。”

志春捧著鄭的臉說:“我開始喜歡你了。”

“真的?”鄭喜出外,“那你愿意嫁給我嗎?”

“我愿意。可是你和志剛有約定,要等拿到文憑。”

“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參加了自學考試,學經濟管理,已經通過兩門課了。”

“真的?聽說自學考試是在五個業余大學中最難考的,它的文憑西方國家都承認,我和志紅都不敢報,才選擇了電大,你怎麼敢報的?”

“我想娶到你,還有什麼可怕的?我覺得自學考試最自由,也最簡單,不要去聽課,只要自己在家里看書,到時間去考試就行。”

“你要考多門課及格才拿到文憑?”

“十七八門吧。我算了一下,每年上、下半年各考一次,我每次報三四門課,爭取通過兩三門,快則三年、慢則四年就能拿到本科文憑了。”

“哎。”志春這是在,做過這麼多次都沒有稱呼過鄭,不好意思他名字,“我覺得時間還是長了。我想早點嫁給你。”

“你要是愿意嫁給我,我和你簽的協議當然就不算數了。就看你弟弟同不同意。”

“他要不同意,我們不結婚,但住到一起吧。你看好不好?”

“還是要爭取他同意。我現在工作地點太遠,沒法住到一起。”

說話的時候,鄭一直在志春的中不停地運,刺激的神經不斷產生快樂。志春也不由自主地邊說話邊扭著腰肢配合。突然間,高不期而至,志春忍不住大聲喊著,

以比前一次更加兇猛的波濤把鄭擊倒,讓他失去了一切,包括生命……

志春憐地吻著鄭棱角分明的臉,說:“幸虧你把我贏了過來,才有

今天的快樂。”

“那你要謝大力,是他把你輸給我的。”

“現在經常學習,我也喜歡想一些問題了。我想有時候壞事還真能變好事。”

“是啊。如果大力不把你輸掉,他依然還是那個好賭的大力,你和這樣的人恐怕就要過一輩子了。”

“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我怎麼能和他過一輩子呢?我也搞不懂那時為什麼還不想離婚。”

“這說明你進步了。志春,我現在理解了你弟弟的良苦用心。他希我上進,你嫁給我才能幸福。”

“我知道弟弟是為我好。可是我不敢想自己能拿大專文憑,更不敢想你能拿本科文憑。”

“你弟弟也就了我。最近我一直在想,就是最終沒有娶到你,我也要謝他。”

下床從自己的包里取出兩張厚紙給志春看:“你看,這是我的考試合格證書。”

志春坐起來,接過兩張紙仔細看,是《會計學基礎》和《西方經濟學》兩門課的合格證書。說:“有了這兩張證書,你的學習勁頭恐怕更足了。”

“是啊。”鄭說,“這是對我前一段學習努力的肯定。也讓我更有信心了。”

“早知道我也報自學考試。”

“喲。”鄭高興地開玩笑了,“見我有證書了,你就自信了?你不是小看我嗎?”

志春也笑了,說:“我現在不是小看你,是你對刮目相看了。有幾個農民工能做到這個?你說我不嫁給你嫁給誰?”

抱住志春,在上親一口。

志春說:“你今晚就睡這里吧,不走了。”

指指隔壁問:“你姐姐姐夫知道怎麼辦?”

“知道了就告訴他們我們要結婚。”

高興地閉眼想了想,說:“太好了。可惜不行。”

“為什麼?”志春好看的眼睛盯著鄭,有點擔心地問。

“我明天上早班。”

“唉!”志春輕嘆一口氣,“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去?”

“有通宵的公。倒兩趟車,再走一會就到了。”

“那也要天亮才能到吧?”

“是啊,正好上班。”

“你不睡了?”

“不睡了。”

“那你快走吧。”志春把鄭往床下推,“早點回去還能睡一會。”

吻著志春說:“我在這里睡一會不行嗎?”

志春說:“當然行。就是別睡過頭了。”

“其實我不想睡。我想再要你一次。”鄭說著,就把志春撲倒了。

志春咯咯笑著捶打鄭說:“你壞。”

志春早晨出門上班,到志紅剛回來,志春問:“你到現在才回來?在哪里過夜了?”

滿面的志紅說:“在家芳家住的。家真大,四室兩廳。”

“那得多大面積?”

“兩百多平方。”

“哪天你帶我去看看。”

志紅意味深長地看著志春的說:“行啊。不過你要能放開。”

“怎麼放開?”

“和男人喝酒跳舞。你要是愿意,還能和男人睡覺。”

“我不干。”志春紅了臉,看看志紅紅潤的臉,問:“你昨晚睡男人了?”

“沒有。”志紅臉也紅了,“我是說你要是愿意的話,可以和男人睡的,又不是說一定要睡男人。”

“我不信。”說到別人,志紅自然了,笑著說,“看你一臉的喜氣,肯定讓男人睡了。”

志紅反戈一擊:“我看你臉白里紅的,像是和男人睡過了。昨晚是不是鄭來了?”

被志紅無意說中,志春的臉又紅了,趕說:“我上班去了。”

志春經過蘭花的辦公室門口,聽見蘭花:“志春。”

走進去,問:“什麼事?”

“志春,這段時間覺怎麼樣?”

“還在學習。我和志紅報了電大。”

“志春,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你說吧。”

“你看小翠的肚子越來越大,再過幾個月就生孩子了,這一攤子工作怎麼辦?”

“這你可找錯人了。”志春笑著說,“我幫不上忙。”

“那你看我找誰來幫忙呢?”蘭花故意問

“找志剛吧。”

“志剛比我還忙。”

“那就找貴玲。”

“貴玲也比我忙。”

“那我就不知道找誰了。”

“我不是說了嗎,找你啊。”

“三嫂,我真的幫不上忙。”

蘭花不和志春開玩笑了,說:“志春,我和你說正經的,你從今天起跟著小翠學,的業務,等坐月子了,你就暫時接過的工作。”

志春有點著急了,說:“這個我真的做不了。你還不如志紅來管,比我強。”

“我知道志紅或許比你強,可我就認定了要你做。”

“三嫂,我怕做不好影響了你們。”

“誰說你做不好?你說我和小翠剛干的時候能不能做好?比你現在的能力差多了,照樣做到現在。我問你,想不想再找一個男人結婚?”

志春心想是不是知道我和鄭的事了?疑地問:“你問這個干啥?”

“你想不想個家以后,像志剛和我一樣,在上海買套房子?”

“那我可不敢想。”

“你要敢想。你只要照我說的做了,就能買得起房子。”

“我真的行嗎?”

“相信三嫂的眼。志春,我說你行就肯定行。”

“那我試試吧。”

“不是試試,你要相信自己能稱職。”

“好吧。我聽你的。”

蘭花高興地笑了,說:“走,我帶你找小翠。”

們走進小翠辦公室,小翠想站起來,蘭花趕跑過去把按住:“快別起來,你起來一下可難死了。小翠,我馬上人在你辦公室里放張桌子給志春坐,讓跟你學,你要

在做月子之前把給帶個差不多。”

“好啊。”小翠對志春說,“其實很簡單,你首先要悉公司所有環節,做到這一點,到什麼問題都會有辦法解決。所以你跟我后面只做一件事,就是況。”

蘭花說:“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也不容易。你跟在小翠后面幾個月都不一定能完全悉,還要多問多觀察,看小翠是怎麼理問題的。小翠,你們談,我去安排桌子。”

小翠指著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說:“志春,你坐下吧。我這里管兩大塊,一塊是民工之家,一塊是臨村餐飲。先說民工之家,說白了就是做二房東,把我們改造的廠房轉租給農民工

夫妻或者臨時夫妻住。我們賺點差價,當然這個差價不大,怎麼辦?就從服務中再賺一點。比如收業管理費,然后提供保潔、保安、水電等服務。要想賺錢,就要開源節流,可

是我們的源是固定的,所以最重要的是要做到節流。但是,節流不是克扣員工工資,或者收了業管理費而不提供或者提供服務,而是要在把服務做到最好的基礎上,盡量省錢。”

志春說:“這個我懂。就像居家過日子一樣。”

“對。和居家過日子是一樣的,我這個總經理就是家長,當家的。臨村餐飲要復雜一些了,連鎖加盟、輸出管理、監管流程、按標準化作,但是也不難,因為標準都是現的,

也都有人去執行。作為管理者,要做的還是剛才說的,開源節流。其實還是跟過日子一樣的。”

“小翠,你這樣一說我就懂了。我以為企業管理有多神呢,其實就是居家過日子,不過這個家要比那個家大很多,也復雜很多,要花更多的力、想更多的辦法。”

“對了。志春,你很聰明。”

“不是我聰明。小翠,我覺得那些老師不會講課,要是像你這樣說,一比喻就明白了。可上課時老師總說一大堆名詞,把我頭弄昏了,然后把名詞之間的關系再用新的詞聯系起來

,更讓人糊涂。他要是像你這樣,不說那些詞匯,就說這個和那個是婆媳關系,那個和那個是叔侄關系,不就全明白了?”

小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雙手著大肚子說:“志春,你太逗人,笑死我了。我也只是初中生,剛開始和你一樣,糊里糊涂,時間長了才弄清楚。我可不如你,這麼快就領悟出

來它們之間關系的實質。你肯定能干好,而且會比我干得更好。”

志春臉紅了,笑著說:“我可不敢想比你干得好,只要能支撐到你做好月子回來就萬事大吉。”

“志春,”小翠說,“公司發展的很快,現在最缺的就是高級管理人員。讓你跟我后面學,不只是要頂替我一段時間,也不要以為是照顧你和志剛的關系,而是為了公司的需要,

是真的很缺人。所以等我回來,說不定又有新公司等著你或者我來接手呢。”

這時有人敲小翠辦公室敞開的門,小翠說:“進來。”

一個小伙子走進來,是餐飲公司的書朱文彬。

“周總,南京一個加盟店反映,有人吃了臨村盒飯發生肚痛、拉肚子現象,找到了他們店,但不是他們店提供的。”

小翠坐直了子,說:“能查出是哪個店提供的嗎?”

“客戶是打電話訂盒飯,電話號碼應該能查出來。”

“你南京旗艦店的店長立刻查清楚,并且妥善理。如果是我們的加盟店,這個店要賠償損失并立刻停業整頓,如果是冒牌的加盟店,要準備走法律程序,把它消除掉。這件事不能輕視,你立刻出一趟差,協助那邊理好。如果理得不好,你有全權重新理。記住及時向我匯報。”

“好。”小伙子出去了。

小翠對志春說:“南京還沒有立分公司,有些工作就委托第一家加盟店的店長負責,所以理起來不會很得心應手。志春,通過這件事可以看出這樣幾個問題:第一,應該盡快

立南京分公司,以加強管理;第二,我們要考慮使用全國統一的免費訂餐電話,以方便顧客,同時可以讓顧客識別冒牌快餐店,因為它的電話號碼不會是免費電話;第三,如果

是加盟店提供的盒飯,證明我們監管環節出了問題,要查清,加強監管,并配合分公司立;第四,如果是冒牌加盟店提供的盒飯,證明我們打擊冒牌的力度不夠、手段無效

,必須盡快拿出有效的方案來消滅冒牌加盟店。第五,這次事件可大可小,要防止事態發展,萬一要是發展了,必須有危機公關的應急預案。”

志春問:“什麼是危機公關?”

小翠說:“就好比種田,莊稼長起來開始穗,突然發現了病蟲害,而且這種病蟲害沒有現的藥來治理,這就產生了危機。這時,你要想各種辦法來解決它,不僅要解決病蟲

害本,還要消除它的不良影響,比如穗率不高影響產量等,另外,還得使以后不要再遇到類似的問題,或者對類似問題提前有備。這就是危機公關。”

志春聽了小翠的分析,佩服得五

投地,說:“小翠,你太厲害了。要是讓我來想,一條也想不出來。”

小翠笑著說:“你現在一點況都不了解,當然想不出來。等你對公司里里外外各種況都了如指掌,就會發現這些問題,甚至會比我想的更多。那時你會對自己說:原來我自己

也很厲害。”

志春抿笑著說:“真希有那一天。”

小翠說:“一定會的。一步步來吧。”

兩個小伙子抬著一張辦公桌進來,小翠他們擺在自己辦公桌左側直角。這時志剛在門口說:“志春,你過來一下。”

志春跟志剛到了他的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下,志剛問:“昨晚鄭來了?”

志春心里一,他怎麼知道了?那他肯定知道鄭和自己在一起幾個小時。紅了臉,低下頭不語。

“你告訴他,下次不要再翻墻,我已經和保安待過了,見到他翻墻就打斷他的。”

志春有些著急了,說:“你不要保安打他,我盡量說他。不過他可能不會聽我的,還會翻墻的。”

志剛笑著說:“你承認他來過了?”

志春知道瞞不過去,點點頭。

“他和你說什麼了?”

志春想,說的那些話怎麼能告訴他呢,便說:“沒說什麼。”

“沒說什麼?他沒說要娶你,還有文憑考得怎麼樣了這些話?”

“對了,他說他報了經濟管理專業自學考試,已經考及格兩門課了。考三四年就能拿到本科文憑。”

“他還當真了?”

“都跟你簽合同了,能不當真?”

“他不必當真,違約也不會有損失,大不了就不娶你,他該干嘛還干嘛。”

“可他認為不娶我就是最大的損失。”

“喲,這小子還對我二姐了,而且還真的去考文憑。好。我欣賞。我以為他一個賭,早就把協議扔掉,躲到哪里麻將去了。”

“哼。”志春白了志剛一眼,“小看人。”

“喲。二姐也幫上外人反對弟弟了?說吧,要不要我幫你點忙?”

志春又翻了志剛一眼:“你肯幫我?”

“你看你,不識好人心了。我一直在幫你,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你在幫我,可你做得也太狠了。”

“我狠嗎?大力把你輸給人家狠不狠?對付這種賭不狠行嗎?再狠都不一定有效。老實說,我只是想讓這個鄭知難而退,他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我還希

再狠一點,他考個碩士出來,然后你嫁給一個碩士多好?”

“你要是真想幫我,就把他調近一點。”

“那可不行。讓他那麼輕易地接近你,就沒心思再考文憑了。”

志春心想這也有道理。可和鄭都不是小青年了,哪里能和年輕人談一樣等很長時間呢。不好意思把這層意思說出來。

見志春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志剛心想畢竟是姐姐,不能再讓難堪了。便說:“二姐,跟你說實話吧,其實在簽協議時,我就喜歡上他了。”

“真的?”志春覺得意外。

“當然,我也是對他沒有辦法了。正是因為對他沒有辦法,才讓我欣賞他的。你想,我問他要多錢才能不擾你,他說不要錢;我陳友把他頭打破了,他還我把他打死,只

要打不死他就娶你。我還有什麼辦法?真把他打死嗎?最多把他打斷了,我想他也會坐著椅來擾你。你說他是無賴也可以,可換一個角度想,他這種勁頭不是很可貴嗎?我

發現他上有一子狠勁,賭錢可以不要命,上戰場也可以不要命,追人也同樣不要命,那要是干事業呢?我覺他將來可能會大事的。”

“他能什麼大事?都三十多了連個家都沒有。”志春的淚水快流下來了。心里高興,沒想到志剛對鄭有這麼高的評價,看樣子至不會反對自己和鄭結婚了;又有些

,沒想到鄭還對志剛說過那些話,哪個人聽了都會甘愿獻的。

“當然想大事沒那麼容易,所以我讓他考文憑。對一個農民工來說,考出一個本科文憑比讓他創業要難太多了,所以,只要他能拿到文憑,你盡管放心地嫁給他,肯定不會錯。”

“可是,等他拿到文憑,我和他都多大了?”志春到底把難以啟齒的話說出了口。

志剛這次沒有嘲笑,正經地說:“當然也不一定非要等文憑拿到手才能結婚,只要他表現好,我也可以讓步。比如,合格課目超過一半了,或者他做出什麼績了,總之要讓我

對他放心了,你才可以嫁給他。”

“好。那就等他考過一半課目。”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二姐。”志剛壞笑著說,“你上我的當了?”

“上當了?”

“你馬上就接手小翠的工作,民工之家都歸你管。到那時把鄭往哪里調,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志春恍然大悟,狠狠打志剛一拳說:“你還是這麼壞。我跟爸爸說去。”

志剛在家是老小,又是唯一的男孩,從小就寵,所以常常欺負兩個姐姐。媽媽最寵志剛,爸爸相對要嚴厲一些,所以兩個姐姐他欺負后,就常到爸爸那里告狀。今天志春不注

意把小時候的話說了出來。

“不過,”志春思索著說,“既然我管民工之家,我也不能便宜他,就他在那地方待著去。”

“你看,”志剛說,“的位置不一樣,思考問題就是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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