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農民書畫展
一到12月底,年味就逐漸濃起來。先是年輕人比較多、西方影響較大的企業,紛紛舉辦圣誕晚會,接著就是各企業和民間組織接二連三地舉辦春節聯歡晚會了。
志剛想到欣宜那邊,農民舞蹈隊和樂隊不知搞了沒有。他打電話給欣宜,欣宜說不但舞蹈隊和樂隊都建好了,還練了幾個保留節目,就等上海這邊招喚了。
元旦期間,“鄰村之家農民書畫展”率先在鄰村會館開幕。而布展工作早在12月初就開始了,欣宜派人把一百多幅書畫作品送到了上海。這些作品一部分是彭家村、小馮莊的書畫
好者創作的,還有一部分是黛山鎮文化站提供的。貴玲把布展工作給了志紅。
志紅哪里懂怎麼布展呢,打電話把沈鵬給來了。沈鵬以前的文化公司辦過畫展,他一過來就為事實上的負責人,志紅自然為他的助手。
沈鵬聯系了一家裱畫店,把所有字畫裱好,然后據字畫的容、風格、大小分別懸掛在鄰村會館不同的房間。主展廳是多功能廳,正面墻上是紅底黃字,由李文波書寫的行草:
“第一屆鄰村之友農民書畫作品展”。作品按順時針從右邊墻面展開。第一幅雖也是裝裱在境框中,卻是一篇序言,簡明講解了鄰村之友農民書畫展的由來和意義,以及作者、指
導者、組織者的況和為本次展覽所作的貢獻,接著表達了對鄰村公司贊助書畫展的贊賞與謝,并從企業文化、商業文化和文化產業等不同角度扼要而又醒目地點明了鄰村公司
此舉的敏銳眼和深遠用意。這篇序言很簡短,容卻很富,語言略帶駢文風格,駢散結合、言簡意賅,明快而優。其實它本也是一幅書法作品,用娟秀雋永的柳正楷書
寫。它是由沈鵬撰稿、貴玲花了幾個晚上書寫出來的。
沈鵬的序言得到志剛的高度稱贊,認為它是一篇難得的好文章,其中幾句話甚至可以作為公司的宣傳語。他錢主任把序言放到公司網站的首頁,讓大家共賞奇文。這讓志紅得意
非凡,好像是自己的文章獲得好評似的。
布展工作很辛苦,直到12月31日晚上8點多,全部工作才就緒,而沈鵬和志紅晚飯還沒有吃。這最后一天貴玲也一直陪著他們,廚師燒幾個菜,勞沈鵬和志紅。
剛喝幾杯酒,志剛也過來看布展況,便坐下來,對沈鵬說:“我先敬你一杯酒,謝你的幫助。要不是你,我們的布展工作真難以想象會是什麼樣子。”
沈鵬說:“不必客氣。其實你隨便請一個會展公司來布展,都能達到現在的效果。”
“不對。”志剛說,“有一點我認為別的布展公司就無法做到,至做不到現在的水平。”
“哪一點?”
“序言。這篇文章的功力非凡、眼界高遠、視角獨特、見解深刻,不是隨便一個文化人就能寫出來的。”
“過獎過獎。那只不過是我胡思想,隨便涂抹幾句,見笑了。”
志剛本來不認識沈鵬,可這半個月的工作使他對沈鵬產生了興趣,便向志紅了解過他,知道他曾經開過文化公司卻倒閉了,還想再創辦一個文化公司。志剛本來就想進文化產業
,可苦于沒有切點,關鍵是沒有這方面的人才,如果沈鵬是個人才,倒可以考慮與他合作。
志剛問沈鵬:“聽說你想再創辦一個文化公司?”
“是啊。除了文化,我可什麼都不懂。”
“那你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或者說你還缺什麼?”
“缺人才。我說的不是文化方面的人才,而是從事文化市場的營銷人才。我總結以前失敗的教訓,除了騙的因素,我本也沒有經營好。我邊不缺文化和文化人,缺的是經營
者。文化產業的重點應該落在產業上,而不應該在文化上。”
“那麼你認為怎樣才能獲得你所需要的營銷人才呢?”
“時間。好人才可遇不可求,我需要時間來建立營銷隊伍,優勝劣汰,經過一定時間的積累,能有一兩個好人才就是運氣了。”
“時間就是金錢。所以你要的是錢,有錢就會有時間。”
“對。我以前就是因為資金不夠,沒有堅持到產生效益的那一天。”
“我們合作吧。”志剛作出了決定,“我們合作立一個文化公司,你當總經理,給你錢、給你時間。你覺得怎麼樣?”
沈鵬沒有馬上答應,說:“你讓我想想吧。”
“當然。”志剛說,“今天只是個提議,要真的合作還得坐下來慢慢談。”
志剛已經吃過飯了,喝幾杯酒便走了。貴玲吃了一會,也被員工走了。志紅問沈鵬:“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吧?明天開幕式你得參加。”
沈鵬本來是住在民工之家的,可今天來了很多客人,包括鄰村會館在所有的房間都住滿了。沈鵬說:“今晚我沒地方住了。”
“這麼大地方還怕你沒地方住?實在不行,我和志春睡,你住我家去。”
他倆的關系很微妙,互相有好,卻都不敢有進一步的舉。沈鵬早就喜歡志紅了,如果可能的話,他愿意娶志紅,而不在乎志紅大他五六歲的差距。他知道志紅有丈夫,而且不
愿意離婚,但他也愿意與志紅做人。志紅對沈鵬也不是一般的好,如果沒有結婚和年齡沒有差距,會非常愿意嫁給沈鵬。覺得沈鵬是所認識的男人中最優秀的,甚至是
可以和弟弟志剛相比的,雖然他遠沒有志剛功。當然愿意和沈鵬發展人關系,甚至想象不出來,如果和沈鵬**,會是什麼樣的覺。可是因為沈鵬親眼看見朱先民老
婆撕打志紅,讓志紅丟盡了臉,怕沈鵬或許認為自己是個很爛的人,會因此看不上自己。上次到周莊去玩,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卻因為他們兩人都膽怯而失之臂。
他們在河岸邊坐了很久,然后到街上逛一會,天已晚。他們都想在周莊住一晚,卻都不敢提,希對方提出來。結果還是沈鵬先開口說話:“我們回去吧?”
沈鵬問得很猶豫,是想讓志紅否決的,可志紅不敢否決,只好違心地說:“好吧。”
從那以后,他們的關系更親了,但在一起的氛圍卻使他們都很難提出那種要求。
此刻,沈鵬終于壯著膽子,先紅了臉,說:“我就住在你家吧。能和你一起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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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紅臉也紅了,心跳如鼓,像是談時的覺,瞟了沈鵬一眼,沒有說話。
從上次那件事以后,志紅一直沒睡過男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對其他男人沒有興趣了。沈鵬隨志紅到了家,兩人都有點尷尬。沈鵬心想,男人到這時還不敢做事,就枉為男人
了。他二話不說,把志紅撲倒在床上,抱住就親吻。志紅早就等他這樣做了,吮吸著他的舌頭,并用自己的舌頭舐上去。
都是過來人,有了開頭,沈鵬就再不膽怯,把志紅服一層層掉,直至出一對雪白滿的房。他把臉埋進**之間,許久不,閉眼終于獲得這個人的激。他的舌
頭直接從**之間往下面去,直至花朵中間的花蕊上才停下來。他從上到下吮著蚌的每一個部位,再讓舌尖深到花心最深,讓里面涌出的埋沒舌頭,再把吸
進中,咽進肚里。
志紅在沈鵬的舌頭下不斷,扭著軀,把花朵往沈鵬上抵,想讓他更深點。沈鵬的離開花朵,堅的玉柱便接管了它,慢慢地從口上進去,直至部,全部沒里面。他在里面歡快地進出,又吻住志紅的。
志紅到自己離開床鋪懸空了。沈鵬在花心里每一次,都使自己上升一分,越升越高,快樂便隨著空氣進自己每一個孔。沈鵬繼續,像是打氣一樣,覺得房間小了
,四壁自然地消失,自己已經置在茫茫空中,白云拂拭過自己的軀,快樂就傳給了白云,被白云帶走,傳播給它所到的任何地方。
志紅在快樂中又有點擔心,怕沈鵬停止了進出,自己會跌落下來。當到部不斷擴大的快樂把自己淹沒時,無法再控制自己,便任由自己的炸、從無限高空中跌落
下去。
炸以后,發覺變碎片的自己仍然在空中。的快樂已經為這個世界的快樂,永遠不會落地了。
由李文波率領的農民書畫好者代表于12月底抵達上海,并在元旦期間書畫展上與觀展者見面。趙紅霞、吳秋珍、張銀花都是書畫代表團員,畫家曹朗、詩人李存山和朱志能作
為指導教師也來了。趙紅霞練書法、吳秋珍和張銀花學繪畫,們的作品都懸掛在多功能廳主展廳里。看到自己的作品,們覺得陌生了,不像是自己寫、自己畫的。紅霞捂著發
燙的臉,閉上眼睛過一會,再睜開眼睛看自己的作品是不是還在上面掛著。秋珍和銀花都高興地互相指點著對方的畫,流著筆法和創意。
李文波等人的到來,最高興的是貴玲。和這個儒雅的人**的快樂,是最珍惜的,甚至超過了劉偉強給的快樂。
貴玲把李文波安排單獨住在鄰村會館的客房里,可李文波一直在和曹朗、李存山和朱志能喝酒,到夜里十一點了,還沒有休息的意思。知道他們的習慣,喝到半夜很正常,第二
天可能就睡到中午才起來。過去催道:“你們早點睡覺,明天上午九點開幕式,不能遲到的。”
貴玲和李文波第一次在一起就是李存山他們撮合的,李存山酒喝多了,直著舌頭說:“貴玲,你……是等不及了吧。”
貴玲毫不示弱地說:“老娘就是等不及了,你有意見嗎?想不想一起上?”
李存山趕說:“不敢。不敢。我們聽你的,結束。”
貴玲扶著李文波上樓,放倒在床上。貴玲記得第一次和李文波**,就是在他醉后,做得酣暢淋漓。喜歡李文波醉后的樣子,覺得更有藝家的風范。李文波在床上坐起來,
到太熱,便掉服,把貴玲抱起來扔到床上。貴玲就等著他酒后的瘋狂,便任他去自己的服,讓他吻著房和全。
李文波吻到下面的花朵,它已經盛開如喇叭,李文波對里面吹了口氣,說:“我用酒氣醉醉它。”
貴玲覺得蚌被吹得,便咯咯地笑了,說:“你快進來。”
李文波的玉柱便如飽蘸濃墨的筆,進里面,書寫狂草一般在里面折騰。貴玲到自己被筆尖挑起在空中,化白云,筆攪著白云,在天空寫出了大幅的狂草。
貴玲的高過去以后回到現實,到筆還在里。知道李文波喝了酒以后不泄,便繼續著他給予的快樂,等著第二波浪。
直到貴玲的第六次浪來臨,李文波才出他所有的,快樂地抱貴玲還不肯出來。
完全平靜下來后,貴玲到壁火辣辣的,知道是被玉柱干得狠了,說道:“文波,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搞得我里面火辣辣的疼。”
文波笑著說:“我覺是在寫一幅構思了一年的長幅作品,字太多,就一直寫啊寫啊,好不容易寫完,才想起來放開你。”
貴玲說:“我等你寫這幅作品等一年了。”
元月1日上午9點整,“第一屆鄰村之友農民書畫展”正式開幕。強輝、玉琴、吳民、吳姐、偉強等都來捧場。簡短的開幕式后,大家自由地觀看作品。
王長慶一家也來了。小翠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男孩,一臉幸福母親的神,看著讓人羨慕。沈瓊和小雙像保護神一樣跟著。王長慶認真地一幅一幅地看,走到一幅水墨山水畫面前
,他停下來,仔細地端祥這幅名為《白云深是我家》的畫。整幅畫以一座大山為主,山后還綿延著無數的群山。山腰被白云像腰帶似地隔斷。作者以留白作為白云,畫山的時候
留出白云的空間,不著一筆,卻把云的潔白無暇、漂浮游、舒倦如意的覺表達得淋漓盡致。在云下不遠,約約看見青磚黛瓦,一縷炊煙裊裊升起直白云間,顯是一個
小山村。
王長慶看得熱淚盈眶,回頭對沈瓊說:“你記不記得,我們的家鄉就是這個樣子。像極了。”
沈瓊看了好一會,點點頭說:“是像。”
王長慶說:“我要買這幅畫。”
沈瓊找到貴玲問:“這些畫賣不賣?”
貴玲說:“沒想到賣,只是想展示展示。怎麼,你想買?”
沈瓊拉著貴玲到那幅畫前說:“我爸看中了這幅畫,說特別像我家鄉的風。”
“是嗎?”貴玲看看落款,是秋珍畫的,畫上容是黛山的景,明顯不是王長慶的家鄉,“這是我的家鄉黛山的景,如果和你的家鄉很像,那可太巧了。”
“巧合就是緣份。”王長慶說,“這
幅畫我一定買下來,掛到客廳里。你說多錢?”
貴玲說:“我們真的沒想到要賣,所以也就沒有價格。這樣吧,我問一下作者,要是同意,這幅畫就送給你了。”
“不行。”王長慶嚴肅地說,“我一定要花錢買下它。這幅畫能畫到我心里面,我就愿意花錢。”
貴玲找到秋珍,拉過來說:“吳秋珍,就是這幅畫的作者。”
老王握住秋珍的手,激地說:“謝謝你。這幅畫和這幾十年印在我心里面的一幅畫一模一樣,你賣給我好嗎?”
秋珍說:“你要是喜歡,我就送給你了。”
“不。我一定要花錢買下它,才現出它的意義。”老王轉頭對貴玲說:“我給一萬塊錢,夠不夠?”
貴玲說:“一萬塊錢太多了。不過王叔你既然有這個心意,我就先代表秋珍收下了。下次請你到我家鄉去看這座山,看是不是和你家鄉的山真的一樣。”
偉強也主出一萬元買下了貴玲書寫的序言。他對貴玲說:“我可不是為了博得你的一笑花一萬塊錢,我是真喜歡這篇序。文章是好文章,作者絕對有才華。你的字我也非常喜歡
,每一個字甚至每一個筆劃看上去,我都能看到你的臉、你的眉眼。我要把它掛到我辦公室的墻上,看到序言的容,就想到怎樣向鄰村公司看齊;看到字的筆劃,就想到你的眼
神。你說我花多錢不值?”
晚上,貴玲和李文波等人商量,是否要給字畫定個價,如果有人愿意買就可以賣。李文波說:“來之前,我們本沒想到會有人買畫,所以就沒有定價。既然有人愿意買,不管他
是什麼原因,是鄉所致還是農民結,我們就應該定個價。”
貴玲問紅霞們:“你們的看法呢?”
紅霞說:“我們畫的東西本來就不值錢,人家想要就送給他。不過,要是有個價格,不管是多,有多便宜,那給我們的覺可不一樣。我覺得可以定價,就是要定便宜點,不要
貴了。哪怕賣十塊錢,是那個意思就行了。”
貴玲對李文波說:“你來定個價格吧。”
“我看就照行規,按平方尺論價,比如兩百塊錢一尺。”
朱志能說:“我覺得可以打破常規來定價。這些老板如果看中一幅畫,可能不在乎它的大小,喜歡就愿意買。只要他愿意買,錢不是問題。比如他喜歡一幅一尺的畫,你只收他兩
百塊,不痛不的,買的和賣的都覺得沒意思。我建議,把所有的畫大致劃分幾個檔次:大、中、小,分別為兩千、一千五和一千元。這樣的定價方式,讓人看了也會覺得就是圖
個熱鬧,反而會有興趣,到親切。本來辦這個畫展也就是圖個熱鬧嘛。”
貴玲說:“我覺得這辦法好。文波你看呢?”
文波說:“好。我也覺得好。”
第二天,強輝帶來了很多安徽商會的員來觀看畫展,還真的有不人愿意買畫。他們買畫當然不是收藏,而多是出于鄉和農民結。有的人還請作者現場寫字作畫,場面熱鬧
得很。這一天賣出去十幾幅畫。
元旦三天假期,共賣出去三十多幅畫,很是鼓舞人心。貴玲和文波商量決定,沒有賣出去的所有畫作都原封不長期展出,想買畫的隨時可以買走,不想買畫可以欣賞到農民作品
,了解現代的農村。
書畫展出乎意料地功。原本只是想圖個熱鬧,卻意外地售出那麼多字畫,新聞還給予了報道,稱這種農民畫展為上海市民打開了一個了解和認識農村、城鄉流的窗口
,也是對企業如何建立企業文化、弘揚文化和為文化服務的啟示和引導。
元旦一過,就開始籌備春節聯歡會了。
志剛與貴玲商量,把聯歡會的籌備工作同樣給了沈鵬,而且這次是有償的,讓沈鵬以一個文化公司的角來承辦聯歡會。
沈鵬心制作了一個晚會策劃方案,重點在三點:一是主題,二是容,三是邀請嘉賓。沈鵬認為,主題還是圍繞城鄉結合做文章。容分三塊,一是領導講話;二是主題詮釋;
三是文藝演出。要求領導講話盡量簡短務實,主題詮釋簡明突出,文藝演出多樣互。邀請嘉賓則由志剛和貴玲、蘭花來確定。
聯歡會還是在鄰村會館的多功能廳舉行,周邊墻上的書畫作品既烘托了氛圍、又讓更多的人欣賞到它們。舞臺背景還是請李文波書寫的行書大字:“鄰村之友——我們未來的家園”。
下午三點鐘,嘉賓就開始進場。這次請了鄰村公司所在地的鎮黨委書記、鎮長和相關部門領導,包括稅務所所長沈耀民,鎮辦公室書張也隨領導來了。
聯歡會主持人還是貴玲,開玩笑說自己已經了“金牌主持”。領導和各方面代表講話以后,由志剛總結鄰村公司一年來的工作績與不足,并展新一年的前景,向與會者對
鄰村公司的幫助與支持表示謝。接著,由強輝致祝酒詞,晚宴開始。
文藝節目是在晚宴開始后20分鐘開始的。這20分鐘讓大家先吃點東西墊肚子,互相走敬酒,然后都回到坐位上安靜下來。首先是一支由農村留守婦組的小樂隊登臺,有二胡
、笛子、琵琶、古琴等樂,演奏《喜洋洋》。歡快而有民族和鄉土特的樂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曲結束,博得滿場掌聲。接著,小樂隊又演奏了《金蛇狂舞》、《旱天
雷》兩首曲子,同樣博得熱烈的掌聲。
古晨曦教授和他的兒古雅,以及春兒、魏文靜等,帶來了專業的高水平節目。古晨曦那雄渾、深沉的男中音,有點像唱《三國演義》片頭曲的楊洪基;古雅的花腔高音帶著大
家進一個普通人無法達到的藝境地;春兒的民族唱法和魏文靜的通俗唱法,讓大家覺得妙親切。
晚會的高是欣宜們帶來的農村老年婦舞蹈隊的節目。十幾個老太太穿大紅服,充滿喜氣,表演由鎮文化館為們創作排練的舞蹈《鄉村夕紅》。老太太們那夸張而
稽、優而樸拙的表演,充分表現出農村環境的幽靜與清新、農村老年生活的歡快與祥和,博得了一陣陣熱烈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