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景逐漸暗淡下來,窗簾在之前就已經被我拉上,屋子里靜悄悄的,只能聽到邱霖嚴那急促的息,和我偶爾因為忍不住而傳來的小小嗚咽聲。
我坐在邱霖嚴的上,小腹漲漲的,他的尺寸真的很大,我們已經在一起搞了這麼久,但每次都覺得漲漲的。
我覺得自己大概是被騙了,邱霖嚴就對我說了幾句好話,拽著文藝范深了一把,我就被迷的完全找不到北,他要我坐上來,我就真的坐上來,他要我吻他我就吻,要我我就,乖的跟一只被寵壞了的貓咪一樣,心里有點小后悔,我怎麼就這麼笨,被邱霖嚴一忽悠,就什麼原則都沒有了。
邱霖嚴半瞇起眼睛,面上帶著的表,黑眸里的玩世不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饜足的笑意,火熱的視線在我上不斷掃視,大概覺得我的服有點礙眼,干脆一手,把拉鏈給我拉開。
還夸贊了一句:千呼萬呼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真。
我看看自己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的服,又氣又惱,偏偏邱霖嚴還不滿意,出手開始在我上作怪,冰涼的手指猶如游蛇一般,劃過我的小腹,我的,最后落在的脊背上。
電的覺持續在里來來回回,從腳尖一直冒到頭頂,又從頭頂匯聚到四肢百骸,我麻麻的,開始不停的氣。
明明邱霖嚴每次主的時候,都生龍活虎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怎麼到我自己來運,就這麼累,我都累到半死了,他還一次都沒有代出來。
邱霖嚴托著我的屁,一副帝王臨幸妃子一樣的語氣,調笑道:“不準懶,快點。”
“靠,邱霖嚴你太過分了,信不信我要你三天下不了床,被榨干!”我一掌拍在他的手上,邱霖嚴順手抓過我的手,放在里含著,桃花眼上挑著,出邪肆而壞壞的笑。
“嘿嘿,那好,就榨干吧,我等著你,再快點,你這麼慢吞吞的,我都快要睡著了。”
我氣的頭頂都開始冒煙了,偏偏臉紅的跟猴子屁一樣,燙的厲害,我的也是滾燙的,被邱霖嚴過的地方,不斷升溫,我負氣的低下頭,用力咬著他,發泄的深吻起來。
一開始我還能應對,可惜我的肺活量完全比不上邱霖嚴,最后被吻的渾發一點力氣都沒有的人,還是我自己。
邱霖嚴咬著我的耳垂,在我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氣,說道:“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也一直催我快一點,用力一點,你這麼松懈是不對的。”
“我還說過要你滾了,你怎麼不滾!”我哭無淚,為什麼男人可以生龍活虎,人就手腳完全沒有戰斗力,我不服氣。
最終,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邱霖嚴終于如愿了代了,我給他清洗的時候,邱霖嚴托著下,一本正經地看看我的腰肢,做嚴肅狀:“看來,你需要鍛煉一下你的韌和持久力。”
這一次我直接拍了他一掌,尼瑪,這種東西,難道不是該男人主的,我一個人,主一次還是因為邱霖嚴傷了,他真想我次次主,想的。
收拾好之后,我打開窗戶風,免得屋里留下異味,剛打開門,就看到邱宗坐在走廊的上條椅子上,在他的腳下有好幾個煙頭,顯然是來了好一會兒了。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我竟然當著邱宗的面,在病房里跟邱霖嚴胡混了一個下午,他在外面等著,還有什麼是沒有聽到的。
如果現在有一個地,我一定第一時間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