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用大木頭鋸的矮凳子上,吃著用清甜泉水熬的粥,小秋蘭有一種迴歸大自然的覺。
瞄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墨師兄,小秋蘭角微,這傢伙睡覺戴面也算了,連吃粥都戴著面,多不方便啊!
他的面遮住了整塊臉,只出眼睛和,可他是優雅地一勺一勺慢慢喝著粥,時不時還看小秋蘭一眼。
小秋蘭忍不住說:“你不用陪我的,你可以回房取下面,舒舒服服地喝粥!”
李逸笑而不語,小秋蘭又說:“要不我回房吃!看你那喝粥的樣子,只怕我吃了兩碗你還一碗都沒吃完!”
說完真的起,李逸拉住:“別廢話,快點吃,吃飽出發!”
小秋蘭撇,好心著雷劈,吃不飽可別怨!
吃完早餐,天已大亮,小秋蘭驚奇的發現,住在這裡的人們原來是有事做的,那滿山遍野,長在樹蔭下的一壟壟珍貴藥材,肯定是他們種的。
一個個對墨公子恭敬有加,看樣子墨公子就是他們的主子,這裡難道是墨公子的基地?
小秋蘭滿腹疑問,對墨公子的份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只知道
他不是簡單的年。
殺人如剁菜,說話做事雷厲風行,不知他和師父是如何爲忘年?他說師父是他師叔,不知他是誰的徒弟?
凌雲宗有幾百年的歷史,除了師父這邊屬於正支,還有其他旁支。
其他旁支的弟子不清楚,可對於凌雲宗掌門的小徒弟,還是刻意打探過的,是一個年,而且姓李,顯然不是墨公子。
極有可能是李晉。
想到這裡,忍不住問他:“墨公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屬於哪一支?是誰的徒弟嗎?”
李逸雲淡風輕地說:“我和你同屬一支。”
啊?和同屬一支?那就是說他是掌門凌志的徒弟!
“可是,掌門師伯的小徒弟,好像是姓李!”小秋蘭提出心裡的疑問。
李逸點頭:“沒錯,我是姓李!”
小秋蘭衝口而出:“啊?你不是姓墨?”
李逸眼遠方,有點傷:“我孃親姓墨。”
記憶裡,孃親是恬靜的子,與世無爭,可偏偏喜歡上,不由己的爹爹。
本以爲不去爭搶名利,退居二線,就能過完相夫教子,歲月靜好的餘生。
哪曾想不惹別人,別人也沒有因此放過,以至於和爹爹,舅舅,還有舅媽共赴黃泉。
李逸的傷,小秋蘭沒注意到,心急地問:“你是姓李又姓墨?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李逸沉默不語,小秋蘭尷尬了,想起了關於掌門小徒弟的傳聞,據說他七歲後就極在凌雲峰面,偶爾一次,也是來無蹤去無影。
他刻意戴上面,也許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凌雲宗掌門的小徒弟。
自己明明說過不八卦,現在怎麼又八卦地追問?
正尷尬著,李逸突然說:“我的全名李墨修!”
啊?李墨修?
貍山茶園的李老闆,和姐夫定了五年合約的李老闆,難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