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慧慧的母親年輕時幹了很混的事,就是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嫁給溫儒鑫,這一點,溫老司令已經不想再去計較,但他沒想到,蕭冷玉竟然把自己的兒也教的跟一樣骯髒,連底線都可以不要了,溫老司令現在連話都不想跟溫慧慧說。
溫儒鑫坐在對面,子直,雙手放在膝上,一不的等候溫老司令的責罵。
可是,溫慧慧在一旁哭哭啼啼,吵的他心頭煩躁。
他擡頭,看向滿臉淚痕的溫慧慧,低喝了一聲:“別哭了,還不跪下認錯,回家裡來,以後重新做人。”
溫慧慧雙手攥了,咬脣瓣,看了眼溫儒鑫,往前走了兩步,雙膝正要彎下,外頭卻傳來了蕭冷玉的聲音:“溫慧慧,不準跪,現在什麼年代還不跪,你們以爲還是舊社會嗎,不準跪,你敢跪就別我一聲媽。”
聲音落下的那一刻,蕭冷玉從大門走。
面無表,眼眸中散發著一抹涼到冰點的憤怒,穿著一軍裝,大步的走了廳。
溫老太太看到蕭冷玉後,眉頭猛地一皺,眼眸中的怒火熊熊的燎燃起,怒火攻心的,隨手拿起了茶幾上的杯子,對著蕭冷玉方向扔了出去。
“砰!”
茶杯砸落在了蕭冷玉的腳邊,玻璃的碎片彈向四周,站在不遠的溫慧慧,穿著花子,到膝蓋,腳下穿著平底的皮鞋,碎片彈開的時候不小心也劃傷了的腳踝。
但渾然不知的哭著,因爲哭了太久,肩膀有一下沒一下的聳抖著。
蕭冷玉低下頭看了眼腳邊的碎片,冷著臉,說:“你們還有人嗎,慧慧不過是說了幾句孩子氣的話,你們一個個都針對,而那個孩把慧慧打傷的事,你們一個都不提,到底誰纔是你們的孫,明明就是那個孩的錯。”
“蕭冷玉。”溫儒鑫氣的跳腳,猛然從沙發上站起,紅著脖子怒吼:“事到如今,你還覺得你兒沒錯,蕭冷玉,我真是瞎了眼了才娶你回來,你看看你兒都被你教什麼樣子,的心思嚴重影響到葉爵在部隊待下去,這還不是錯嗎,我還沒問你今天的過錯,你倒好教訓起了爸媽來,我看出來了,你就從來沒有把這個家當家。”
“溫儒鑫。”蕭冷玉瞪大雙眼,眼眸中含著一熱泉,強忍著不在溫家的人面前流下眼淚,攥了拳頭,反問道:“那你們呢,我嫁過來二十多年,你們可曾把我當人看,我在家裡的時候,你媽天天唸叨著那個人,那個人怎麼樣,那個人對你怎麼好,那個人把這個家打理的怎麼整,我蕭冷玉就什麼都不是,可你呢溫儒鑫,我在這裡天天面對你爸嘮叨的時候,你有沒有爲我說過話,你沒有,你反倒覺得我煩,我煩,我煩,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砰!”
一道巨響聲,頓時打斷了蕭冷玉的嘶吼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