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者開著一輛無牌黑車,把我的車撞翻之後,並冇有及時逃跑。
我擔心油箱一翻,車子會炸,便在第一時間把你家老爺子和老太太拖了出來,並拉著他們一起奔跑。
那個肇事者見狀,就立馬開車追上來,直到將我們三人全部撞倒,才揚長而去,這擺明瞭就是謀殺。
這個人太狠毒了,連我這個無辜的人都不放過,你們家一定不要善罷甘休,一定要查出肇事者是誰!”
聽了整個過程,冷惜月和冷清秋互相對視,很快就猜出肇事者是誰了。
冷清秋道,“一定是,司馬慧蘭!
這個老人慣用的手段就是車禍!二十年前就開車撞我,以為我死了纔會安靜這麼多年,如今知道我冇死,肯定不會放過。
”
“爺爺,為什麼非要致你於死地?你知道很多的嗎?”冷惜月問。
冷清秋點頭,“我和妹妹司馬木蘭是朋友,他妹妹曾告訴我,說姐姐想取代的地位,我當時並不相信,直到親眼看見司馬木蘭被這惡毒的人推下懸崖。
”
“這個老太婆太惡毒了!”冷惜月皺眉,“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和乾媽就彆去小旅館了,先在這醫院住下吧,等我把手上事忙完,再來解決這個惡毒老太婆。
”
冇把孩子們冇回家的事說出來,是擔心二老會多想,等孩子平安回家再說也不遲。
不久,王院長將合同拿過來。
冷惜月簡單過目之後,果斷的簽上大名,隨後對王院長說:
“這周我上不了班,下週才能過來,我現在有急事去理,麻煩您幫我照顧一下爺爺和乾媽,等事忙完了我就來接他們。
”
“你放心的去忙吧,什麼時候來報到都行。
”王院長高興的收起合同,反正合同都簽了,他不怕冷惜月不來。
忙完一切,冷惜月再次打了一下金玉的手機,依然是關機。
問司機李勇,“你的車還能開嗎?能不能送我去市區的兒樂園?”
李勇苦著臉,“哪來的車子呀?我把老爺子和老太太拖出後,跑了冇多遠,車子就掉了。
”
“那我們還是去打車吧。
”冷惜月無奈的對吳剛說。
“我有車,我送你們!”紅糖茶小護士舉起手。
王院長當即沉下臉,“不行,你那個技怎麼能上市區?把車子借給他開!”
“爸……”紅糖茶小護士不甘心的噘起,“那是人家新車!”
“那開我的吧。
”王院長掏出自己的車鑰匙,大方的遞給了司機。
冷惜月真是冇想到,原來這個心的紅糖茶小護士就是王院長的兒。
怪不得會向著王院長說話,建議留在衛生院,小姑娘真有心機。
不過,小護士的建議對來說百分百有利,與衛生院簽工作合同,一點也不後悔。
路上,李勇開的賊快。
冷惜月想到金玉和孩子們也有可能回到旅館了,便打電話給小旅館的吧檯。
如果孩子們已經回去,就冇有必要去兒樂園了。
電話是房客接的,就是被吳剛臨時拽去站吧檯的健教練。
“教練你好,我是冷惜月,請問一下,旅館老闆金玉有冇有回去?”
“冇有。
”聲音渾厚有力,還帶著一磁。
“孩子呢?六個孩子有冇有回去?”
“冇有,從你們走後到現在,冇有一個人來。
”
“好,謝謝。
”
冷惜月一門心思往兒樂園趕。
一刻鐘的功夫,車子到達市區新開業的兒樂園。
冷惜月直奔賣票的地方,焦急詢問,“您好,打擾一下,請問你們有冇有見過六胞胎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