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是蘇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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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過去。

蘇家宗族譜的日子終於到來。

只是秦嬴卻一直未能收到邀請函,仿佛蘇家從上到下全都將此事忘了一般。

蘇予杺應該記得,只是向來不參與商業之外的家族管理。

而且蘇家是一個家長製作風很濃厚的老式家族,在宗族之事上蘇予杺只是一個小輩,本沒有資格話。

這也是為什麼蘇予杺之前對宗族譜不屑一顧,甚至頗有牴的原因所在。

如果不是被秦嬴刺激到了,估計今天都不太可能出現在宗族譜的現場。

「唉,活了這麼久,可算會到小說里那種贅婿不如狗的覺了。

」秦嬴嘆口氣,自言自語道。

「不對,我好像還不如人家贅婿。

我TM連贅婿都不是!

」  秦嬴忽然醒悟,愈加悲憤。

堂堂閻羅青君什麼時候混了這個樣子!

只是悲憤歸悲憤,親生兒的譜儀式還是要參加的。

(5,  以前已經錯過兮兮太多長瞬間,現在秦嬴卻是一次都不想再錯過。

換上一規整服,又照了照鏡子,儘量把自己打扮的帥一些,秦嬴才正式出門。

來到蘇家祠堂所在的街道,這條街道是一條擁有數百多年歷史的古街,周邊房子全都是古建築,青磚黛瓦,仿佛夢回明清。

以往這條古街都是非常靜謐的,現在卻鑼鼓喧天、人聲鼎沸。

一輛又一輛豪車先後駛,因為沒有了停車的地方,只能一字排開,排在古街的兩側。

於是整條街道一下子變了豪車展,隨便挑一輛出來都是幾百萬起步。

只從這小小的一面,就足以看出蘇家眼下在江州的影響力有多大。

江家一倒,蘇家似乎有一躍為江州龍頭家族的架勢。

只是,幕後最大功臣秦嬴卻連一張請柬都沒能拿到,不得不說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5,  一向不對外開放的蘇家祠堂,此刻大門敞開,笑迎八方來客。

門口蘇家宗族的管事,一邊查看著賓客的請柬,一邊躬彎腰,笑臉相迎。

沒辦法,平時他可以憑藉蘇家宗族管事的份耀武揚威,欺負欺負沒有背景的平民。

但是這種場合,來的全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士。

隨便挑一個出來都能死他,他敢不恭敬嗎?

他這個差事說的好聽做宗族管事,說的難聽,那就是一個僕役!

要招待客人,還要統籌場務,總之跑的事全歸他一人所管。

覺今天自己地位基本屬於全場最低了!

「哎?

」忽然,管事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的出現,拯救了他全場最低的地位!

他的地位再低,至凌駕於這人上還是沒問題的!

「站住!

有請柬嗎?

就往裡進!

」管事手攔住了這人,一改之前對其他客人卑躬屈膝的態度,轉而頤指氣使起來。

(5,  秦嬴瞥了管事一眼:「我不需要請柬。

」  「逗我呢?

今天所有客人全都需要請柬!

你憑什麼不需要請柬?

」  秦嬴反問:「蘇家老族長需要請柬嗎?

」  管事怔了一下,回答:「當然不需要了。

」  「那蘇國強需要請柬嗎?

」  「也不需要。

」  「蘇予杺呢?

」  「蘇小姐是蘇家人,怎麼可能需要!

」  秦嬴聳聳肩:「那不就結了?

你自己都說了蘇家人不需要請柬,所以我自然也不需要請柬了。

」  「……」  管事直接被秦嬴給氣笑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還蘇家人?

他在蘇家當了幾十年的管事,功勞苦勞一大堆,都不敢說自己是蘇家人!

(5,  秦嬴一個頂多算是姘頭的小白臉,憑什麼說自己是蘇家人!

管事怒哼一聲:「對不起,蘇家族譜上沒有你的名字,所以你不是也不可能是蘇家人!

這輩子都斷了這個念想吧!

要麼出示請柬,要麼滾蛋!

」  秦嬴眉一挑,剛想說什麼。

忽然聽見後傳來一個驚喜而又略帶討好的聲音:「秦先生?

是您!

」  秦嬴轉頭一看,卻是陳大樂。

陳大樂現在已經正式戒賭,蓮花賭場那邊的欠款也暫時達了協議,緩兩個月再還。

按照他現在企業盈利的速度,兩個月後還上蓮花賭場的欠款不是問題。

所以陳大樂現在無比謝秦嬴,真心把秦嬴當了救命恩人,既激又敬畏。

「原來是陳老闆,你也來參加譜儀式了?

」秦嬴沖陳大樂點點頭,道。

陳大樂哈哈一笑:「蘇家如此盛事,我怎麼能錯過?

秦先生,上次茶館偶遇咱們沒聊盡興,這次我可得好好跟你請教請教。

走,別站著了,咱們進去細聊!

」 (5,  說完,陳大樂將手中請柬扔給管事。

不容分說,拉著秦嬴就往裡走。

「哎,陳老闆,不行……」管事本能的想要阻止。

只是卻換來陳大樂一個兇狠的眼神:「什麼不行?

是我陳大樂不夠份,還是你們蘇家給的請柬是假的?

」  「都不是。

」管事慌忙回答。

「那就閃遠點!

別耽誤我跟秦先生聊天!

」  陳大樂隨手一推,將管事推出去一米多遠。

然後大搖大擺走祠堂。

管事只能眼睜睜看著秦嬴被陳大樂拉著進了祠堂,無可奈何。

良久,管事才狠狠往地上唾了一口唾沫:「呸!

不就是茶館喝茶湊巧認識了陳大樂嗎?

看把你能耐的!

等會陳大樂不在你邊了,看我怎麼安排你!

」  蘇家祠堂極大。

進門就是一個偌大院子,裡面擺滿了蒙上了紅綢的椅子,寓意著喜慶、尊貴。

(5,  待會譜儀式開始之時,客人們就坐在這些椅子上觀禮。

「秦先生,您是不知道,我上次回家之後百思不得其解,您當初連贏我的兩把到底是怎麼贏的?

不知為什麼,我面對你總是有種覺:我不管跟你玩什麼,都不可能贏。

」陳大樂說道。

原來他是想跟秦嬴請教這個問題。

這也是他下定決心戒賭的原因所在。

試想,如果你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無論如何你都贏不了,你還會賭嗎?

秦嬴一笑:「天下賭,不外乎手法很心理的雙重博弈。

但是賭再高,也玩不過坐莊的莊家。

因為他們早就設定好了條件,能夠確保你十賭九輸,那一贏還是他們為了吊著你送你的。

其實當初那兩把賭局是這樣的……」  秦嬴簡單給陳大樂講解了一下當時茶館兩場賭局的真相。

陳大樂聽完之後,猛然一拍大,一副懊惱又心有餘悸的模樣:「原來如此!

怪不得我會有怎麼都贏不了秦先生的覺!

看來我當初在澳島也是差不多況,別人早就把我當羊磨刀霍霍了!

這群玩賭的,心都太黑了,我這輩子絕對再也不這玩意了!

」 (5,  「不是對的,恭喜陳老闆大徹大悟。

」秦嬴道。

「全賴秦先生當頭棒喝啊!

那我就不打擾秦先生了,待會譜儀式,秦先生只管看我為小公主送出什麼禮就是了!

」  陳大樂拱拱手,然後轉離去。

剩下秦嬴站在場中,左右張,試圖尋找兮兮跟蘇予杺的蹤影。

「喲,找什麼呢?

」  這時,秦嬴後忽然響起一個討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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