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祾臉更難看，半天沒有出聲。
這話明顯是說他。
如果他敢“夏臨”一手指，老四就要廢了他的四肢和祖宗？
“夜司寒啊，夜司寒！”
他心裏恨恨地念著這三個字，恨不得嚼碎在牙裏。
司徒看著夜司祾，很客氣地出聲，“您看您是現在把人給我，還是等四回來親自上門接？”
夜司祾忍地看著司徒，一再克製，“人真的不在這裏，不信你可以帶人過來搜。”
司徒笑，“三不會就這一住吧？
再說三想要藏一個人，再容易不過了。”
夜司祾咬牙，“行，你想在哪裏搜就在哪裏搜，不過醜話說在前麵，要是搜不到人，我要你一隻手，不過分吧？”
司徒看著夜司祾半天，“不好意思，打擾了。”
出了夜司祾的公館，他給程言款打電話，“人應該不在三這裏。”
程言款，“他的人我一直人盯著，我也覺得沒可能。”
司徒深吸了一口氣，“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那位姑自己跑了？”
程言款沒有出聲，目前隻有這一個解釋說得通。
司徒，“我的直覺，要繼續查唐婉的事，還要繼續查三那邊，先確定到底是什麽份。”
程言款，“沒那麽容易。”
司徒，“……”的確！
————雲起書院————又到了淩晨，夏臨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唐遷，了一個懶腰，“外公，我怎麽在這裏？”
唐遷看著夏臨，半天說不出話來，臉很差。
夏臨下了床，踩了拖鞋，“過幾天有個天使孤兒院的日程安排，外公，您這邊都準備好了嗎？”
唐遷眸頓住，許久，才聲音艱難地問，“臨兒，昨天晚上說想念外公了，要過來住，不記得了嗎？”
夏臨看著唐遷，眸有些茫然。
唐遷，“……”那天晚上，臨兒回來就快到天亮了，剛過六點，就進了睡眠狀態，怎麽也醒不過來。
昨天淩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忘記了部分事，約約還記得一點。
今天淩晨醒過來，似乎什麽都不記得了！
似乎，臨兒還記得失蹤以前的事。
他看向夏臨，謹慎地問，“你認識夜司寒？”
夜司寒？
聽到這三個字，夏臨看向唐遷，輕輕搖了搖頭，“他是誰？”
唐遷，“哦，我以為你認識他，隨便問問。”
夏臨目落在唐遷上，外公的目實在太耐人尋味，真的隻是問問？
夜司寒？
聽起來像夜家的人。
看了一眼時間，給自己的侍從打電話，“看看我最近幾天有什麽日程安排。”
侍從疑，“殿下，您不是昨晚就問過了嗎？”
夏臨一愣，昨晚？
昨晚問過了嗎？
聲音一冷，“讓你看就看，那麽多廢話。”
掐斷電話，看向唐遷，“這個小班，腦子越來越不靈了。”
唐遷笑著出聲，“是啊。”
好在臨兒一回來，他就讓替到了唐家，臨兒再回總統府，不會任何衝撞。
隻是——臨兒什麽都不記得了，這些日子，替幫做的一些事還是要告訴，用什麽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