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卉直接掛斷了電話，實在不想和他浪費口舌。
520網攔了一輛計程車，車子開出去十多分鐘後，李嵩的號碼又一次打進來了。
手機一直亮著，接起了電話。
「向卉，你在哪裡？
我去接你吧。
」李嵩的語氣有些急促。
「不用，我自己會回去。
」向卉道。
李嵩的語氣很無奈：「顧總發了好大的脾氣，他把你房間的東西全砸了，把行李箱也扔出去了。
」 向卉淡淡道：「砸就讓他砸吧。
」 「可是，他，他把你份證也拿走了。
」李嵩說。
「他到底想幹什麼？
」向卉真是忍無可忍，「欺負人也有個限度吧？
」 「我勸過顧總了，勸不住。
」李嵩也很頭大，「向卉，你快回來吧，你能勸住他。
」 向卉看著車窗外的霾：「他拿走我份證想幹什麼？
想阻止我離開S市嗎？
麻煩你轉告他，別把我急了。
」 向卉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抓著手機，想著墓碑上那個笑得清風朗朗的年。
淡漠的心覺到了一尖銳的痛楚，命運多麼殘忍，將拖這麼一個無的深淵裡。
(5, 將近十二點時，向卉回到了酒店。
出了電梯，遠遠地看到李嵩在走廊里走來走去。
大約是聽到了靜，他轉頭看過來，見是向卉，他快步朝走過來。
「向卉，你可回來了。
」他十分焦慮的語氣。
「他還在房間嗎？
」向卉嚇一跳。
「他說一定要等到你回來。
」李嵩苦笑。
向卉轉又按電梯：「對不起，我不想和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說話。
」 「向卉。
」房間門口，顧雲卿站在那裡，「你進來，我和你談談。
」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向卉轉。
顧雲卿已經快步走到了面前。
他一臉怒容。
看著他，下意識地往後退。
「你跑什麼？
我會殺了你嗎？
」他拽住的手。
「你昨天的表現，讓我相信，你完全做得出來。
」向卉用力揮開了他的手。
「我找你，只是想和你聊康康的事。
」他說。
「行，你要聊康康不是嗎？
就在這裡說。
」向卉看著他。
(5, 顧雲卿看著防備的樣子，面頓時變是十分難看，他捉住的手腕。
向卉嚇得尖起來。
「顧總。
」李嵩在一旁十分無措。
顧雲卿將向卉拖回房間，甩上房門後，他將拽進了的懷裡。
「你去哪裡了？
」他盯著的眼睛。
向卉用力推開他，然後就看到了的房間，災難現場般的房間，驚駭得站在那裡，被徹底地嚇住了。
顧雲卿再次抓住的手臂：「我問你去哪裡了？
」 「和別的男人出去約會了。
」收回視線，一字一句。
他抓著手臂的力量收：「向卉，你不要挑戰我的耐。
」 向卉冷冷地笑：「顧雲卿，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 顧雲卿的手一點一點鬆開，最後將放開，他走到門邊拉開了門。
「我去醫院，你要不要去隨你。
」他說。
他走了。
半個多小時後，向卉和顧雲卿在無菌病房前又見面了。
隔著落地玻璃，康康還是那麼躺著，只不過，今天換了一個矮小一些的護士在裡面守著。
(5, 「他能好起來嗎？
」良久之後，向卉喃喃自語。
「能。
」顧雲卿斬釘截鐵的語氣。
向卉回頭看他：「魏主任是不是找到新的治療方案了？
」 顧雲卿冷冷道：「你相信我，只要我不放棄，就一定有辦法。
」 向卉的心複雜起來，這個男人變得太多，變得已經完全不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