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決裂老夫人住羅瑩的臉:“你啊,還不是就想嫁給傅山!
既然都悔婚了,還不抓機會把握住他。
他該不會已經親了吧?”
“他敢!”
羅瑩瞬時跳了起來。
“瞧你這點出息。”
羅夫人了下:“傅山以后有什麼打算。”
“大哥說,過完年就帶他回鐵吾軍,當初的罪魁禍首都找到了,大哥也向皇上求旨洗了他的罪名。
所以傅大哥應該能復原職,到時候再多立功,也好日后……”羅瑩抿笑。
“日后求娶你?
他當真有此意?”
羅夫人忙問。
羅瑩點點頭。
聽了這話,老夫人高興了起來。
兒子兒的婚事這下都有著落了。
雖然說沒有配上什麼權貴人家,可都是他們自己喜歡的。
甚好,甚好。
很快,連著多日的科考總算拉下了帷幕。
今年的主考和閱卷員全部都做了大清洗,按照慣例,考試績會在十多日之后出。
慕容霽忙了幾天,日日早出晚歸,可算是能口氣了。
“這陣子忙完,我堅決不能再兼任別的職位了。
父皇簡直是榨我,半點閑暇都給我了。”
趙輕丹見他難得不顧及儀態地癱在榻上,哭笑不得。
慕容霽忽然翻個:“不如趁著閱卷的這段時間,我向父皇告幾天假,帶你去京郊玩幾天?
離京城不遠的飛云山谷,這會兒正是山茶花盛開的時候,上回下了一場雪,山頂那麼冷,冰雪定還未消融。
于雪中看紅茶花,也是一件趣事。”
趙輕丹眼睛一亮。
想去。
可又想到了一件事,嘆了口氣。
“不啊,蠱未解,沈月秋寸步不能離。
難不咱們去賞花,還要把沈月秋帶著嗎,那再的景都讓人心郁悶了。”
慕容霽聞言只好將人攬進懷里。
“你是神醫,我的這病,當真沒有辦法治了?”
趙輕丹其實不太愿意跟他談論這事兒。
若是將沈月秋一直鎖著,或許是個主意。
可貓的壽命短暫,要是哪天靈兒死了呢?
又或者喂貓的香丹吃完了,蠱再發作,該怎麼辦?
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心事重重。
“若是手……”“不行!”
趙輕丹了鼻子:“我半點把握沒有。
那玩意兒會,一旦見了,在你的里到鉆,那你還活不活了。”
慕容霽的神有些蕭索。
一日不除,他就永遠都不能敞開心扉地去。
實在太過憾了。
“我已經讓江慎聯絡江湖中人去西域打聽這蠱的消息了,只是西域一向蠱繁雜,什麼七八糟的東西都有,一時還沒有線索。”
趙輕丹用力抱住他:“我會竭盡全力地護住你。
絕不會讓你有事的。”
“好。
有你陪著,死都不怕了。”
作勢掐他:“不準說死,大過年的,死什麼死!”
慕容霽討饒:“我錯了,再不說那個字了。”
兩人又抱著親了親,心才好了一些。
這兩日,院子里一直在刮屜風。
古語有云:上天同云,雨雪紛紛。
看來今年過年又要下雪了。
林太尉府上,林宛西從父親的書房里出來,抬起頭安安靜靜地看了會兒天上的云。
門外的小廝前來稟告:“小姐,連家差遣了人過來,說是沒幾天要過年了,讓您不要待在娘家,怎麼都要回夫家去做準備的。”
林宛西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知道了。”
林太尉面沉重地走出來:“你預計怎麼做?”
“我心里有數,定能讓連家同我反目,父親還是趁早準備喪事吧。”
說完,就大步走了出去,徑直往連家去。
連奎嚴聽說回來了,氣勢洶洶地要來找人算賬。
發火的話還沒說出來,林宛西就放了一張紙在桌上。
“這什麼東西?”
連奎嚴不解地拿起來,單看到開頭三個大字“和離書”就瞪圓了眼珠子。
“林宛西,你敢跟我提和離?
你好大的膽子。”
冷冷一笑:“如何不能,連大人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不過一個小小的八品芝麻,我為太尉之想不要自然就不要了,誰還能攔著不沉?”
“連夫暴,品卑劣……”連奎嚴往下讀,一把將這張紙撕得碎。
“好啊你,為人婦竟然這麼侮辱丈夫,今日我若不教訓你,就對不起我連家的門第了。”
說完就要對拳打腳踢。
林宛西側閃開:“我告訴你,這和離書是我父親同意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留在連家了。”
轉要走,外頭卻有人攔著。
連奎嚴不由分說地將人打了一頓。
這一頓卻是比先前那次還要下了毒手,不多時,林宛西上就皮開綻般的疼。
但還是死死護住了臉,不讓那張臉有半分青紫。
刷!
待時機差不多了,忽然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把準備好的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連家眾人嚇了一跳,都停下來看著。
連奎嚴臉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你這個瘋人,到底想干嘛!”
“你同意和離,放我回林府,我們從此不相干!
否則,我今日就死在你面前,死在你連家。
只是你最好想清楚,寧國公已經倒了,這個節骨眼上可沒有什麼朝廷重臣來護著你,若是你死了自家夫人,太尉嫡,這個罪名,你可擔不起!”
聽了林宛西的話,連奎嚴氣得磨牙。
“就是我伯父辭了,你才想著和離的是不是,你這個慕虛榮的人,先前地嫁連家,如今出了事,就想拍拍屁走人了!”
林宛西冷笑:“沒有人能忍一個家暴的丈夫,你自己做過什麼心里清楚,別往我上潑臟水!”
的匕首死死抵著自己的脖子,連奎嚴不敢作。
林宛西一步步往大門口退,待退了出去,門外的百姓都圍一圈看熱鬧。
朗聲道:“我林宛西絕不會屈服于你這種暴的男人,今日回去,縱是以死明志,也斷不會再跟連家來往!
即日起,我再不是連家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