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真假裝害怕的了肩膀,點頭表示知道了。
“乖孩。”
完嘉泰獎勵的湊上去在額頭上留下一個吻。
溫熱的瓣印上皮,宋真真打心眼里覺得惡心。
不控制的推了推,完嘉泰覺到了。
“幾天沒來而已,都不讓了?”
他笑問。
“有點。”
作勢抓了抓腦門,一臉的無害。
他深深看了兩眼:“看你的電視吧。”
說完,邁開長進了書房。
夜,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完嘉泰在洗澡,半明的邊玻璃倒映著傲然的魄。
宋真真絞著手指,苦思冥想等下該怎麼拒絕。
水停了,宋真真急忙掀開被子把頭蒙進去,假裝已經睡著了。
男人干,慢慢的靠過去。
沉穩的呼吸聲傳來,他湊近了些許,被子下面的小蜷的跟蝦米一樣,明明僵的那麼厲害……男人莞爾一笑:“裝什麼裝,我知道你沒睡。”
宋真真無奈的張開眼睛:“你怎麼知道?”
男人道:“如果你睡了,心跳怎麼還會那麼快呢?”
隔著被子都能聽見擂鼓般的聲音。
男人掀開被子進去,大手霸道的攔住纖細的小腰,將牢牢地扣在懷里。
宋真真憋了半天:“我……疼。”
“嗯?”
“疼。”
吧嗒,完嘉泰擰開臺燈,掀開被子。
宋真真主把兩條白皙的雙到男人面前。
完嘉泰看了好一會兒,發現膝蓋紅彤彤的,眉頭擰了一下:“怎麼那麼脆弱。”
只在地上跪了兩個小時而已。
完嘉泰惱怒的翻下床,聽靜似乎去找藥膏了。
果然,等再回來的時候,他手里握著一只膏。
完嘉泰擰開蓋子出一些,均勻的涂抹在膝蓋位置,做這一切的時候,他的表很專注,很認真。
確定藥膏徹底被吸收后,男人直接將膏扔進床頭的屜里。
“睡覺吧。
明天就好了。”
翌日淅瀝瀝的小雨在窗欞前敲打著,外面的天空一片晦。
“太子爺代過,您只能在別墅里活,不能去外面。”
門口突然多了保鏢,而且還是兩個看起來很難對付的。
宋真真邁著小碎步挪到另外一個人面前:“我想看看外面的花也不行嗎?”
誰知這個比剛才那個更加冷酷,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這算是囚嗎?
宋真真有些氣憤,明明很想破口大罵,可一想到自己現在是白癡,生生的忍住了。
跑回臥室把門反鎖,跟著做出了一個令人費解的作——屈膝跪在地上。
因為涂了藥膏的原因,早上起來時上只有淡淡的痕跡,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為了讓痕跡留的久一點,只有這個辦法。
又跪了兩個小時,宋真真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經過長時間的,痕跡果然加重了一些,不過,離的目標還差好大一截。
到了下午,一輛豪車緩緩駛大門,宋真真驚愕的瞪大眼眸。
完爸爸跟完媽媽?
不是說過兩天才來的嗎?
為什麼突然提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