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招商局應該是一個無實權的部門,不過今晚從方志誠的上,龐景華卻是看到了一個強勢的招商局。如果招商局的實力足夠突出,能夠影響到下屬鄉鎮的經濟發展,那麼招商局的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
方志誠通過今天的舉,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私心,要幫沈薇和秦玉茗兩人教訓一下龐景華,更重要地是通過此事讓整個東臺縣意識到招商局的實力。
所謂也蕭何敗蕭何,招商局不僅可以招引大項目,同時也可以分配大項目,下面各個鄉鎮應該積極配合好招商局的相關工作,那樣才能形一聚力。
招商局的工作才剛剛起步,旨在整個全鎮的資源,現在不及時展現一下實力,后期難免會讓下面的鄉鎮不服自己的統籌協調。
方志誠需要適時地敲打一下,而雙譚鎮則不幸為了靶子,通過此事,是希下面的鄉鎮認識到招商局的重要,以后開展招商引資工作,也就更加地便捷。
否則的話,難免不會引起懈怠客商的現象。試想,如果玉茗傳集團的項目與方志誠無關,很有可能會被雙譚鎮那種傲慢的態度給走。招商局辛苦建立起來的良好招商形象,輕而易舉就被下屬鄉鎮給破壞了,這是一個患。
方志誠早已預料到了這個況,所以他必須要杜絕患,才會使出這麼一個計謀。
而龐景華只是導火索,若是沒有他,招商局為了鞏固其地位,勢必會選擇一個鄉鎮進行敲打,只不過雙譚鎮運氣太過不好,撞到了槍口上。
當然,這個計謀不可避免地有一點負面影響,讓兩個企業遇到了一些困擾,不過,方志誠已經囑咐好魏小燕,要照顧企業的緒,幫他們解決以后的問題。
人在場,有時候不得不為了達到目的,使出一些謀詭計,但要謹記,不能偏離原則。方志誠使出的這個計謀,出發點是為了招商局,絕不僅僅為了私人利益。
龐景華雖然酒量極佳,但飯局過后也是一場大醉,離開時,口中不停地喊方志誠為“兄弟”。送走了龐景華,沈薇有點不樂意,嘀咕道:“方志誠,雖然事解決了,但一點也不解氣,這姓龐的死鬼,不是個好東西,若是換做我的話,肯定要弄點手段。”
方志誠玩味地看了一眼沈薇,笑問:“薇姐,請問什麼手段,還請指教!”
沈薇眨了眨眼睛,低聲道:“比如,在他的飯菜里下點瀉藥,讓他吃盡苦頭……”
秦玉茗在旁邊拉了拉沈薇的手腕,沒好氣道:“薇薇,你胡說什麼呢?那可是違法的事兒……”
沈薇嘟起了,氣呼呼地說道:“我也只是說說,就這麼放他走了,實在太不解氣了。”
方志誠終于知道沈薇的文化傳播公司為何不能做大,原因在于這人的格太火,便勸說道:“有句話做得饒人且饒人,雖說今天沒當面扇龐景華一耳,但從心而言,我們已經是一個完全的勝利者,以后龐景華一定會積極配合玉茗傳集團的項目建設,不余力地給你們提供支持。打個簡單的比方,讓原本囂張狂吠的狼,變了溫馴乖巧的狗,這難道不解氣嗎?”
秦玉茗也點頭道:“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志誠,在這件事上理得很巧妙,也是為了玉茗傳集團日后的建設考慮。”
沈薇揮了揮手,慵懶地打了打哈欠,道:“罷了,我知道說不過你們夫妻倆,這件事就這麼辦吧……”
秦玉茗臉一紅,了沈薇一把,啐道:“胡說八道什麼呢!”
晚上,兩個婦住在了方志誠家中的客房,兩人洗漱完之后,躲在一個被褥里說悄悄話。方志誠臨睡之前,滯留在客房,跟們說話。不過,這兩個人不時地頭接耳,笑一團,讓方志誠有些尷尬。
“茗姐、薇姐,你們究竟在聊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不如說出來,讓我也聽聽?”方志誠著兩個人比花的婦,心下一片火熱。
沈薇洗掉了妝容,整張臉不僅沒有失去神采,反而清純了許多,也白皙,仿若二十歲左右的一般,這是因為經常注意保養的緣故,而躺在側的秦玉茗,也是清秀俗,淡眉如同柳葉,猶如白雪,一顰一笑頗為人。
秦玉茗朝著方志誠揮手掃了掃,笑道:“我們倆談一些閨房話題,你一個大男人在這里什麼話,趕回去睡覺吧!”
沈薇握住了秦玉茗的手,阻止道:“沒事兒,只要他好意思聽,我們就好意思說。”
方志誠咳嗽了一聲,分析道:“閨之間的私話題,無外乎有七個,第一,男人。比如,今天我遇到一個男人,長得好帥,聽說家里也很有錢;第二,人。比如,就是那個人,昨晚我撞見,跟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哎呀,也太花心了吧;第三,購。比如,我知道這個時間點,有個包包在打著呢,有空咱倆一起去啊,好啊,你去的時候,記得上我哦;第四,食。昨天我去吃冰激凌了,味道不錯哦,在哪里?有空還去的話,記得帶上我哦……”
沈薇見方志誠侃侃而談,掩口笑道:“玉茗,志誠實在太可了!”
秦玉茗撇了撇,低聲道:“他啊,太油舌……”
等方志誠說完之后,沈薇微笑道:“你啊,說的那些話題,都是很普通的,我和玉茗可沒那麼淺,會討論更加深刻的話題。”
方志誠了下,追問道:“哦,究竟如何深刻?”
沈薇毫無顧忌地用目上下打量著方志誠,調謔道:“比如,男人的能力……”
秦玉茗干咳一聲,捅了捅沈薇腰部的,惱道:“薇薇,你說什麼呢……”
沈薇乜了秦玉茗一眼,輕哼一聲道:“我在說事實啊。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討論話題時,不也一樣會討論人長得漂不漂亮,材好不好,床上功夫如何了得嗎?咱們之間也聊過這方面的事兒,你害什麼呢……”
方志誠頓時有點扛不住了,尷尬地笑了笑,道:“真是神奇,原來人也會關注這個……”
沈薇打了個響指,火辣辣地盯著方志誠道:“那是當然。人也是有的,難道只準男人有這方面的需求?”
秦玉茗見方志誠有點坐不住了,將頭埋在被褥里吃吃地笑著。
沈薇手拍了拍被面,勾了勾食指,趁勝追擊地挑逗道:“志誠,你要不要上床來,我們還有更私的話要說……”
方志誠不自然地站起,著后腦勺,慌地說道:“薇姐,我很困了,你們繼續聊,我還是睡覺吧。”
見方志誠忙不迭地離開,沈薇噗嗤笑出了聲,低聲道:“原來也是個沒膽鬼呢。”
秦玉茗探出了俏臉,低聲啐道:“你也真是的。人家還是一個沒結婚的小伙子,跟他聊這些事,做什麼?”
沈薇撇了撇,低聲問道:“切,沒結婚又怎麼樣?難道沒吃過豬嗎?即使沒吃過豬,難道沒見過豬跑嗎?”見秦玉茗不做聲,繼續問道:“你老實代,究竟跟他那個過沒?”
“哪個啊?”秦玉茗裝傻充愣地說道。
沈薇輕哼一聲道:“就是你倆上過床沒?”
秦玉茗沒有正面回答,說道:“不知道!”
沈薇眼中出了然之,笑道:“看來你們倆茍且過了,老實代,老牛吃草的滋味如何?”
秦玉茗白了沈薇一眼,啐道:“換個話題,好不好。你這個大。”
沈薇堅決地搖了搖頭,八卦道:“不行,你知道我的格,一旦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一定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秦玉茗知道若不給沈薇一個答案,只能嘆了一聲,無奈地說道:“好的!”
沈薇微微一愣,旋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幽怨道:“玉茗,我其實羨慕你的。”
秦玉茗疑道:“薇薇,你羨慕我什麼?”
沈薇低聲湊到秦玉茗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秦玉茗在沈薇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怒道:“你啊,想法太瘋狂了。”
沈薇嘻嘻笑道:“我這一輩子只跟蕭鏘好過,無論是牽手、初吻還是寶貴的第一次,都給了他一個人,我現在想想,其實憾和好奇的。其他男人的滋味,究竟是怎麼樣的,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味道呢?”
秦玉茗連忙堵住沈薇瘋狂的想法,警告道:“你可不能再想了,否則可要出大事的。”
沈薇緩緩摘掉秦玉茗的手指,吐了吐舌頭,臉上出正經之,道:“放心吧。我這輩子只蕭鏘一個人,那些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我會為了蕭鏘,保護好自己的。”
秦玉茗松了一口氣,相信蕭鏘沈薇夫婦的極好,不過聽到沈薇那大膽的想法,還是忍不住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