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再走一個。”李木生舉杯。
他才喝了一杯,一點覺也沒有。
現在的李木生,喝酒就好比是喝涼水似的,一杯與一瓶,到了他的肚子里,本一點反應也沒有。
但是,朱大昌就不一樣了。
喝了一杯酒,眼前的景就已經如在夢中,朦朧中還在旋轉著。
正午過后的天空,瓦藍如洗。
小小的院子里,大家也是笑聲不斷,除了沈娜之外,大家都很開心,包括朱大昌在,他也是同樣的開心。
“木生……木生兄弟,不是我說啊,你家的院子是不是裝在轉盤上了。”
“轉得我頭有些暈。”
這就是喝多了,天不轉水轉的一層境界。
“大昌,不要再說了,我們再走一個。”
李木生沒有壞心眼,只是想讓朱大昌去睡覺。
如果不讓他喝多了,他是不會去休息的。
“來,來就來。”朱大昌舉起酒杯,又是一口喝下大半。
然后,一下就趴在了桌沿上。
“我都說了,大昌不能喝的。”
“你們偏要讓他喝的那麼多,這有意思嗎?”
沈娜只是心疼自己的男人。
李木生卻是微微一笑。
他站起來,走到朱大昌背后,扶他起來,說道:“我們這才喝了兩杯,你就醉這樣了,這酒喝的,一點水平也沒有。”
“呼!”
朱大昌真的是醉了。
李木生就將他帶到自己的屋里,讓他睡了下來。
再從房里出來的時候,李木生依然笑意從容。
區區兩杯酒,對了李木生來說,就好比是兩杯水。
他一點也不乎,也沒有必要去在乎。
“你們幾個先喝吧,我要出去一下。”
大家都正在看著沈娜,看看是個什麼反應。
沈娜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木生,你不吃飯了吧?”
吳麗可以不關心朱大昌,可是們打從心里關切李木生,
“你就不吃了,你們吃吧。”
李木生看著大家,然后說道:“快到時間了,下午也就一小會兒,時間真得是浪費不得。”
“吳麗,要用我的五彩神,也必須要有幾味藥引子。”
“我現在帶著大黑一起出去找找看,能找到最好,如果找不到,那麼沈娜減的事,今天就不行了。”
聽到李木生這樣說,沈娜一下就激了起來。
“那我和你一起去找吧。”
“不用。”
李木生一抬手,利落無比的說道:“你就不要去了,你現在這重,走不了幾步,就會累的要死。”
“我沒有笑話你的意思,你在家里和吳麗聊天就行。”
“對了,一會兒朱大昌會口,你也給他倒一杯水。”
說到這里,李木生就帶著大黑一起出去了。
“汪!”
大黑一向喜歡自由。
跟著李木生出門,它就能放飛自我。
走過村里的大街,好幾條小母狗對大黑喚,大黑都只是淡淡的看一眼。
什麼狗眼看人低?
見到這時的大黑,也就有了一個明確的看法了。
“我們要找一些甘草,還找一些棘棘菜,反正們都城里人,本不認識。”
李木生就找這些東西,假裝當做是五彩神的藥引子。
這麼做,也是為了吳麗著想。
假如大家都知道了,只要一只都能減功,那麼大家就不會不高價去找吳麗了。
吳麗是客戶,李木生也給擴大一下生意的基礎。
只要讓吳麗賺到了錢,那麼以后李木生的財路就會更寬。
一直向南走,出了村,過了小溪。
就聽到王寡婦他。
王寡婦已經喂過剩下的五千只小了。
現在就站在養場的門口。
“木生,木生。”
李木生一抬頭,就看到王寡婦。
“嫂子,有事?”
“你來。”
王寡婦招手。
李木生就走了過去。
王寡婦人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放到李木生的手里。
“給你。”
“哇,嫂子,對我這麼好啊。”
“你都給我們兩萬塊錢了,嫂子的這一把瓜子,也不算什麼。”王寡婦的小臉紅撲撲的。
看著李木生,眉眼低垂,就有種說不出來的風。
搞不太明白。
那到是怎麼回事?
養場旁邊的兔子林,被微風吹過,傳來輕微的聲音。
王寡婦的一顆心,就如同那被風吹過的兔子林,有種說不出來的,在輕輕的激著。
“木生,你們吃過飯了嗎?”
王寡婦對李木生,心里那是一萬個激,只是不是能說出來。
“吃過了。”李木生磕了一個瓜子。
然后笑著對王寡婦說:“嫂子,你這瓜子真香。”
“你來。”王寡婦聽到李木生這麼說,心里就有些甜的。
“木生,要是你再和嫂子說這麼不咸不淡的話,嫂子我可就當真了啊。”
呃!?
李木生側目,瞇著眼睛,說道:“千萬不要,嫂子,你可不能當真,我這是和你開玩笑呢。”
“對了,還有一千只大,晚上再喂一次就行。”
李木生發現了,今天的王寡婦似乎與平時不太一樣,俏麗臉蛋,妍可人。
“我知道了。”王寡婦應了一聲。
李木生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道:“行,嫂子,那我就去忙了啊。”
他一定要找一些普通的草藥,吃不壞人的那種。
也不能找太多,裝裝樣子就好了。
這對李木生來說,一點也不困難。
兔子林那邊,這樣的草藥多的是。
大黑跟著李木生,本來以為又要進山,沒想到只是來了兔子林。
午后一點多鐘,正是一天里最熱的時候。
兔子林里,更是熱氣升騰。
大黑吐出舌頭,呼呼的著氣。
“汪!”
已經有些不太滿意了。
主人你為什麼不帶大黑進山?
李木生只是笑著看了一眼大黑,然后說道:“我們的任務,沒有必要進山的,在這里就能完。”
說著,李木生也就彎腰,開始找一些沒有太大用的草藥。
以備傍晚時再用。
天還早,李木生也不太著急,慢慢找著就是了。
過了一小會兒,李木生就找得差不多了。
剛進兔子林的時候,的確是很熱。
不過,這里樹很大,慢慢也就涼快了許多。
李木生干脆背靠著一棵大樹,就那麼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