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有事嗎?”
李木生兩只耳朵都被擰著,可他一臉賤賤的樣子,一聲嫂子,得又甜又糯。
“你別和嫂子貧了。”
王寡婦在電話中說道:“你快回家吧,你家來人了。”
“什麼人?”
李木生心下一凜,以為是石朋帶人找到了他家。
如果真的是石朋,還著惡人村的人,李木生馬上回去,好好修理他們一頓,一戰在惡人村名,讓他們也知道,自己不是那麼好惹的。
“是什麼直播的人,我也搞不太清楚,他們開著小汽車。”
王寡婦這麼一說,李木生就掛了電話。
“三妞,佳雨,你們放開我。”
“我要回家,家里來客人了。”
駱佳雨先放開了李木生的耳朵,但三妞沒有松開,問李木生,說道:“你還說要娶我們兩個嗎?”
“不啦。”
李木生秒慫。
于是,三妞就放開了李木生。
李木生一下跳開,笑著說道:“你們兩個本不行,將來我要娶一大堆。”
“你還想挨打是吧。”
三妞和駱佳雨也是服了李木生。
“不鬧了。”
“佳雨,你看好你的錢。”
“三妞,你騎車帶我回村。”
馬上就要中午了。
三妞騎上電車,李木生坐上后座,摟住三妞的纖腰,說道:“快出發。”
“你放手。”
“別摟著我,讓人看到,我就說不清楚了。”
“聽到沒有。”
三妞不是張,而且的都僵了。
李木生那一雙有力的胳膊,摟著的腰,給帶來了一種全新的覺。
“我不松開。”
“萬一你騎的太快,把我摔下來怎麼辦?”
反正李木生總有理由。
“快走吧。”
駱佳雨也在笑。
“李木生就是個見便宜走不的貨。”
“三妞,你讓他摟一下腰,這也沒什麼的。”
“放心,我肯定不會笑話你。”
上說著不會笑,可是駱佳雨分明就是在笑。
三妞也拗不過李木生。
騎著電車馬上離開了。
“木生,又沒有下雨,路上沒有那麼難走,你放開我吧,我保證一定騎的慢點。”三妞仿佛在肯求李木生。
李木生只是逗一下三妞。
誰讓剛才擰自己的耳朵了。
不過,玩笑也要適可而止,如果太過分,那也不好。
他放開了三妞。
“這樣總可以了吧。”
三妞沒有回笑,是自己主要求的,可是卻說不清楚,為什麼李木生松開的腰,心里又到一陣小小的失落。
人心,海底針。
別說是男人猜不,就是人自己有時都說不明白。
回到村里。
三妞直接去了養場。
本來就是和王寡婦兩個人的工作,不能總是把事丟給人家一個人去做。
“木生,要是有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聽到了嗎?”
三妞從來都不會真正生李木生的氣,只要是李木生的事,就分外上心。
“聽到了。”
李木生大步走向自己的家。
進了街,遠遠就看到一輛黑的桑塔納,停在自己的家門外。
張嬸兒正在陪著一個高挑的生說著話。
這是村里的風俗習慣。
只要家里來人了,而家里又沒有人,左鄰右舍都會過來,陪著客人一邊聊天,一邊等人。
總而言之,就是不能冷落了客人。
李木生看到,那個生留著齊耳的短發,耳朵上也沒有戴東西,一截白凈脖子,皮很好。
穿著牛仔熱,兩筆直細長。
白的T恤,勾勒出火辣的曲線。
那個人,比張嬸兒高出來整整一頭,高在一米七五左右。
還有一個男人,同樣也很干練。
李木生走過去,他斷定自己不認識這兩個人。
如果他們不是直播平臺的人,就是他的。
“大家好,久等啦,不好意思啊。”
李木生笑著走了過來。
張嬸兒一見李木生回來了,也就對他說道:“人家來了一會兒了,你家里沒人,
我就陪著說會話!木生,你陪客人吧,我地里還有活,要是一會兒需要做菜,就招呼嬸兒一聲。”
“張嬸兒,你忙吧,中午到我家來吃飯就行。”李木生也很客氣。
于是,張嬸兒就轉下地了。
“李木生。”
那個人直接出李木生的名字。
雖然,李木生不認識,可是親自來找李木生,肯定是認識李木生的。
“我就是,請問你們是……”
李木生問了一半,那個男人就過手來,與李木生握了一下,然后說:“我們是花椒直播的,我祝金飛,這位是我們的總策劃秦蘭秦總。”
“原來是秦總和祝總。”
李木生開了大門,請兩個人進去。
秦蘭走進小院,四下看看,小院不算太大,但干凈又整潔。
“坐吧。”
李木生熱的很。
他的直播,在平臺上做的是風生水起,這也要謝平臺不斷引流,有了流量,才能就李木生的這樣的大V主播。
“我給兩位倒水。”
秦蘭在小凳子上坐了下來。
是個優雅的人,哪怕是會在小凳子上,同樣也是坐姿筆直。
“李木生,家里只有你一個人嗎?”
秦蘭看著李木生,的眼神很是平靜,不過也很是銳利,像一把尖利的刀,通過別人的眼睛,就能看到別人心里似的。
“是的。”
李木生沒有說假話。
“以前是我和爺爺相依為命,爺爺去世,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一旁的祝金飛,喝了一口水,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農村的條件就是不好,這水喝著有點咸,衛生嗎?”
呃!?
李木生微微一怔。
他把秦蘭和祝金飛當是尊貴的客人,可是祝金飛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啊!
嫌棄農村,如此明顯。
“村里的水,養了村人幾千年,衛生不衛生我不知道,但幾千年來,沒有一個人是因為喝水藥死的。”
祝金飛說話不客氣,李木生也沒有必要給他面子,他回懟了一句,然后接著又說道:“你要不想喝,就把水給我放下。”
“不好喝,就是不好喝,現在農村的污染也很嚴重,還不讓說啦。”祝金飛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