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在門口杵著了,孩子剛過來,一路肯定也累了,咱們屋里說話去。”傅振國知道老妻對穆雪的期待和激,這會兒肯定是心神激,六神無主的,所以只能開口提醒道。
“對對對,雪兒走,咱們屋里說話。”老夫人連忙應和說。
隨后,也不抓著傅振國的手要他扶了,甩開的手,和穆雪親親的往府里走。
傅振國被老妻甩開手,也不惱,面上噙著一無奈,轉不不慢的跟在兩人后。
穆雪扶著老夫人往府里走時,路過了落在后面的水謠和傅文的面前,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喚了一聲“四哥”。
素來以沉示人的年郎,聞得這一聲四哥,頓時撥開云霧的應了一聲,隨后又道:“這是我的母親,你應該喊一聲三舅媽。”
穆雪聞言,連忙行了一禮,喚了一聲:“三舅媽好。”
“好,回來就好。”水謠的角流出一和煦的笑容來,滿是溫和。
雖然上一次曾帶過顧承臨和穆雪一段路,但是對于穆雪不記得自己的事,水謠并沒有多失落和不滿,畢竟當時的穆雪已經陷了昏迷,被顧承臨抱在懷里人事不省,這些年將軍府和清平侯府也不曾往來,穆雪不知道,也是正常。
“快別寒暄了,咱們屋里坐下來慢慢說,坐下來再說。”老夫人著急忙慌的說。
水謠已經習慣了老夫人如此火急火燎的子,也不拂逆,笑著應了一聲好,上前攙扶住老夫人的另一邊,沖著穆雪笑了笑。
三人一同朝著屋里走去,期間老夫人還不時的和穆雪小聲說話,問一些簡單的近況,穆雪也沒有藏著掖著,乖巧的回了。
因為穆雪一下馬車就被傅老夫人給接走了,青桃和阿也沒有不識趣的湊上去,便跟著傅府的下人,去了撥給安置穆雪和帶來的下人居住的院子里去了。
畢竟帶來的東西也不,他們也要收拾準備一番。
傅振國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傅文落后半步走在他的旁,見傅振國的角帶著笑,不由得問:“祖父的心很好?”
他還從不曾見過祖父這麼笑的模樣。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一刻的傅振國,已經是很難得的開心了。
“是啊,雪兒終于回來了,我開心啊。”傅振國慨了一聲,又反問:“你妹妹回來,難道你不開心?”
傅文輕笑:“自然是開心的。”
一老一兩個男人相識一笑,盡在不言中。
隨后,一家子人坐在了將軍府的大廳。
老夫人直接喊下人搬了椅子,讓穆雪坐在的旁,這才開口和說起旁的話來。
穆雪也在老夫人的簡單介紹下,知道了,有三個舅舅,四個哥哥的事實,而傅文,還是四個哥哥中最小的一個。
傅家一家從軍,自傅振國老爺子往下,都在戰場上力殺敵過。傅振國年紀大了,退下來之后,他所鎮守的北方軍便給了三個兒子一同鎮守。
只可惜,多年前傅家老二傅景明在戰場上了重傷,瘸了,不能再上場殺敵,而后,他只能無奈的離開了戰場。
在家中頹廢了一段時之后,他的夫人和孩子不忍見他這麼一蹶不振,加之他也有經商的天分,于是一家人合計,便將當時傅家的大半家財拿出來給他經商,希他能走出腳廢了的傷痛來。
事實證明,這個決定是很有效果的,傅景明在夫人和年稚子的陪伴下,很快的走了出來。
并且,他是真的很有天分,用當初傅振國給的銀兩賺取了第一桶金之后,將資金越滾越大,賺得越來越多,現如今,傅家百分之七十的錢財都是傅景明賺來的。
而傅家老大傅景琛和老三傅景寒則依舊在邊疆鎮守,征戰沙場。
此番傅家嫡系之人只有老爺子他們幾個,也是因為傅景明一家人南下江南做生意了,還沒有回來,而老大傅景琛一家,則是一同住在邊城,不到述職是不會回來的。
傅老三傅景寒也在邊疆,未曾歸來。
而穆雪的另外三個哥哥,大表哥傅昭在邊疆歷練,二表哥傅乾跟著二舅舅傅景明在江南做生意,三表哥傅武卻是四游學去了,也不在家。
說起這個,老夫人就很氣,還狠狠的瞪了傅文一眼。
穆雪聽的意思是,當初給傅文取名的時候,是希他能夠棄武從文,也好讓傅家有點文化底蘊的,可偏偏,傅文雖然沒有直接上陣殺敵,但是也進了刑部那種武一流的府衙,虧得取名傅武的老三喜歡讀書,給了老夫人一點安。
將傅家的況簡單的給穆雪介紹了一番之后,老夫人又問起穆雪在傅家的況來。
雖然傅振國和傅文都回來說過自己所知道的,看到的,但到底不是本人,所以傅老夫人還是想要知道得更多一些。
穆雪不是那種喜歡告狀的人,加上這一世因為的重生,所有的事都還沒有發生,被扼殺在了搖籃之中,所以當真沒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老夫人不相信,各種旁敲側擊的問了許多。
穆雪也不好拂了老人家的關切之意,便一一都答了。
老夫人是個極為聰明的人,哪怕只是只言片語,也足夠知道許多事了。
憤怒的一拍旁邊的桌子,怒道:“這穆家真是沒一個好東西,簡直蛇鼠一窩,竟然聯起手來欺負我的寶貝乖孫,真是該死。”
穆雪看著老人家義憤填膺的模樣,又是,又有些無奈。
輕聲提醒:“外婆,您別生氣了,氣壞了子不值當。再說了,雖然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我好歹也是穆家的人,您罵他們蛇鼠一窩,不也在罵我麼?”
老夫人聞言,當即呸了兩聲,道:“哎喲,我的乖孫說得對,和他們生氣不值當,我氣的是他們,不是你,孩子你別多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