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只能默默吞下了，想諷刺陳氏泄憤，但是想起剛才的爭端，又再次打落牙狠狠的吞了下去。
此仇銘記于心。
“父皇息怒，且聽兒媳一言。”
沈清瞳已經大禮跪在了明德帝面前，畢竟這件事確實是無禮，依仗的，也不過是明德帝的幾分高看而已。
明德帝冷冷一笑：“你最好說出個子丑寅某來，不然，今日朕必重重的罰你。”
“父皇息怒，兒媳說的句句肺腑之言，方才我聽到了，你們想要我大姐做太子良娣，原是大喜之事，但是兒媳卻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什麼事？”
沈清瞳故意大息，把明德帝與太后的心給吊了一下。
“不知父皇與祖母，還有母后可記得，兒媳出嫁那日，輔國公府曾發生過一件大事，因為原本該嫁給凌王的人，是我大姐，卻不知被何方歹人坑害，給我大姐下毒，嫁禍于我，最后不得不讓我替嫁，才圓了兩家的臉面，由此兒媳才了如今的凌王妃。”
“朕自然記得。”
明德帝面無表的點頭，這事滿尚京弄的沸沸揚揚，誰會不知道，而且都說是沈清瞳下的毒，就是為了嫁皇室，貪圖凌王府的榮華富貴。
當時明德帝也是這麼覺的，不過跟沈清瞳的幾次接下，覺的又不像，難道另有？
“這凌王妃真不要臉……”
“還有臉說這個，難道上次害的婉小姐還不夠，這次還要害。”
“婉小姐上輩子也不知道欠了什麼……”
“小聲點，莫得罪了凌王妃……”
“凌王本不喜歡，說不定哪天就下堂了。”
很多人都迷之堅信，花無百日紅，沈清瞳如今得圣寵，但這圣寵未必能保一輩子，就像后宮的人，今日寵冠后宮，說不定明日就打了冷宮。
滿京城的人都在等著凌王妃失寵被休。
“繼續說，”明德帝冷冷一語。
不過這次沈清瞳卻抬眸看了太后一眼，道：“杜姑姑也在啊，您是皇祖母最信得過的人，您來說說吧，上次皇祖母擔心我大姐，特派了李太醫去診脈，當時李太醫說了什麼？杜姑姑想必還記得吧？”
杜一直都站在太后的后，到是沒想到，凌王妃突然將話頭引到了的上。
杜是宮里的老人，自然深得太后與明德帝的信任。
當即實話實說道：“奴婢記的清清楚楚，李太醫當時說，沈小姐有余毒郁結于靜脈，命雖保住了，但至還需要將近十年的細調養，才能徹底康復。”
這是李太醫的原話，一字不差。
眷的席位上，立刻微微議論了起來，“居然這麼嚴重，凌王妃好生歹毒……”
“虧得婉小姐上天保佑，留住了一命……”
“婉小姐命運多舛，為何就不讓如意幾日呢？”
“狠毒的凌王妃。”
明德帝聽完杜姑姑的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但是敏皇后卻是臉登時變了，目有些憤怒的瞪了沈婉一眼。
蠢東西，自作孽不可活。
今日也幫不了沈婉了。
沈婉也沒有反應過來，與這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