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不想在你邊了，你可愿放我離開？”
沈清瞳想都不想的點頭，“如果你有了更好的去，我就放你離開，但前提，依舊是，你不得背叛我，就算要走，臨走也要告訴我一聲，可以做到嗎？”
“可以。”
婢這次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算是答應了嗎？沈清瞳古怪的想，然后繼續問：“你什麼名字？”
“阿舍，”婢淡淡一語，似乎子是個實在向的，多一個字都不愿意在說。
“阿舍？名字也不錯，以后我便你阿舍了。”
沈清瞳笑了笑，似乎很喜歡這個新收的婢。
徹底收拾完高家莊的事后，沈清瞳才有空帶阿舍去梳洗打扮一下，不過這阿舍的生活習慣有點古怪。
似乎不喜歡與人獨，梳洗的時候也是一個人關在房間里，等出來的時候，沈清瞳，連同司凌染與韓碩巍然的表，都微微的驚住了。
只因這婢的樣貌。
左邊臉頰，白皙如玉，甚至可以說是眉眼致，著淡淡的胭，一顰一笑，麗人。
然而只有十三歲，若是長大后的這般容貌，那必是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存在。
可偏偏，的右半張臉上，卻長了一片霾灰的胎記，幾乎遮住了的大半張臉，加之目略顯呆滯，沒什麼表。
整看上去，竟是有種莫名的古怪與詭異。
阿舍竟是個半面人，這讓沈清瞳想起了昨夜的宋云霜，宋云霜的另外半張臉，卻是大火燒毀的。
至于阿舍的服，是之前沈清瞳專門找給的，可阿舍似乎并不怎麼會打扮自己，一原本婀娜的裝，被穿的歪歪扭扭。
就這麼目沉靜的著沈清瞳，似乎在問：可是嫌棄我？
“王……夫人，你覺的如何？”
韓碩有點心虛，因為尚京很多權貴家的眷，選擇心腹婢的時候，也是十分講究的，樣貌也是其中的必選題。
偏偏這阿舍，樣貌已經到了古怪的程度，他心里也是后悔啊，當時第一次見阿舍的時候，這小丫頭灰頭土臉的，他哪里看清臉上竟有這麼大一塊胎記。
關鍵，若沒有這胎記，怕是就更留不得了，愁死個人喲！
卻聽沈清瞳淡淡一語，“我很喜歡。”
“夫人喜歡就好。”
沈清瞳并不討厭阿舍，無關的樣貌，只是覺的這孩子似乎還不錯，且先留在邊養一養吧。
……
烏鎮之行，算是告于段落。
可憐沈清瞳走的時候才想起問司凌染，高顯圣臨終前，除了希他們能救他兒以外，作為答謝，肯定是說出了那線索金釵的真正主人。
而當時高顯圣說的很小聲，大概也只有司凌染一個人聽到了。
“我們忙了一大圈，總不能一無所獲吧，刺殺皇帝，刺殺宣政司，攪的尚京一片混之人，到底是誰啊？”
沈清瞳好奇寶寶的問。
司凌染卻微微睥睨了一眼，警告道：“沈清瞳，你可知道，尚京城里，死最多的人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