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婦，這名號我喜歡。”
對此，沈清瞳毫不在意，反正也沒打算得什麼良善的名。
輔國公得知后，立刻也趕去了安堂，有些不悅的斥責老夫人道：“你明知對家中有怨，你還惹做什麼？平添堵心的。”
顯然對老夫人的做法很是不悅。
老夫人卻冷冷一笑：“這天底下就沒有男人不納妾的，更何況還是皇親貴胄，凌王府注定不只一個人，老爺，您如今該好好看看了，那小賤人如今連自己母家的親表妹都不提攜，你難不還指能提攜輔國公府的？”
輔國公一愣。
竟是潛意識里認同了老夫人的虎狼理論，沈清瞳的確也是過分的，對國公府有怨，對沈婉恨，也就罷了。
對自己的親表妹都能這麼狠。
“如今好好一個姑娘算是毀了，到時候看如何收場，”老夫人索直接將問題都推給了，陳氏的母家。
陳燕云毀了，陳氏的大哥不會跟善罷甘休的，結局如何還不一定呢。
“以后這等事不要再做了。”
輔國公猶豫了一下，還是淡淡一語，離開了。
老夫人旁上的管事嬤嬤，微微一語道：“國公如今怎越發的寬容了？”
“分明是怕了。”
老夫人也是世家大族出，年輕時與老國公一樣，也是做事雷厲風行的，在這府里，更是只手遮天了半輩子。
自覺的這世上的子，就該有一個自己的規矩，壞了規矩的就該整治，不然如何顯示世家大族的威嚴。
而沈清瞳就是那個壞了規矩，挑戰威嚴的人。
哪怕沈清瞳有人撐腰不好惹，但這口氣卻是十二分的咽不下去。
……
原本以為司凌染進宮稟報烏鎮的事，會很久，沈清瞳忙完輔國公府的事，正準備自己回去，不想司凌染卻提前來了。
而且看他神似乎不是很好。
“怎麼？宮里的事不順？”
沈清瞳問了一句。
司凌染也沒說，只說先回凌王府吧，就接沈清瞳回了府。
路上的時候，韓碩才忍不住道：“這次到是小瞧了晉王的手段。”
“怎麼？”
韓碩面有不甘的道：“被晉王捷足先登了。”
原來，司凌染之前得到的消息是，晉王同樣也風塵仆仆歸來，正在宮的路上，韓碩直覺會有變故，就稟報了司凌染。
司凌染也立刻匆匆宮，他與晉王幾乎是一前一后一同到的圣前，皆是言稱，已經查到壽宴當日刺客的幕后之人了。
明德帝看著兩個兒子，皆是風塵仆仆而來，一時覺的他們為了這所謂的真相，必定都是煞費苦心，便讓他們一同說出自己查出的結果。
“結果呢？”
“結果晉王與王爺查出的幕后之人，皆是同一個人，如今已經被貶黜通州的廢王，費親王。”
費親王，之前回京的路上，沈清瞳就從司凌染的口中聽到過這個名號。
費，與廢同音。
說起來，也是上一任奪嫡失敗的一位王爺，雖沒有落得殺之禍，卻也生不如死，無權無勢的被貶黜通州。
而原本他的封號不是費，是明德帝登基后，給他改的，可見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