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巧了,王妃昨日大醉,今日便病了,此刻正臥床,不便見外男,小郡主若想探,可以一個人去探。”
“這樣啊,”納蘭小郡主有些失。
而納蘭玨白皙英俊的臉上,卻劃過一微弱的如釋重負,他可以對任何人冷口冷面,大約唯獨對這個妹妹,無限寵溺了。
眼下凌王這個借口剛剛好。
盡管納蘭玨心中也是有幾分好奇,那位頗有幾分傳奇的凌王妃,甚至昨日夜里夢回,他仿佛還聽到了凌王妃,抓住他時的哭聲。
一直在喊他顧司理這個名字,而這個名字,偏生他又有種說不出的悉。
“那如此,你便一個人去吧,宣政司還有事要做,我就先過去了,”納蘭玨安似的對納蘭靜說了一句。
而如果要是有單獨見過納蘭玨的人,看到這一幕,多半是要驚掉下的——納蘭司守居然會笑?
“好吧。”
看到納蘭玨轉離開的背影,司凌染心中才微微松了口氣。
待納蘭靜進了凌王府,司凌染才忽然轉道:“巍然。”
“屬下在,”巍然忽然出現在司凌染的背后,可見輕功之厲害。
“留在府里,無論用什麼法子,都不能讓王妃見到納蘭玨,一面也不行,”司凌染冷冷一語。
“是。”
勞資的幸福就給你了!
巍然與韓碩的區別就在與,他從來不問為什麼,王爺吩咐的就是天。
司凌染這才安心進宮了。
而另一面,納蘭靜到了攬月閣,發現沈清瞳并沒有如司凌染說的那般,病的臥床不起,反而生龍活虎的在院子里跳舞。
“清瞳你在跳什麼?”
“健啊,雖說還年輕,但是還是要維持的,”沈清瞳氣吁吁的道,穿著古代的服實在不好跳。
若了服,孫嬤嬤又不許,說不得,愁人。
納蘭靜歪著頭道:“可我覺的你跳的好難看啊。”
沈清瞳:“……”
熊孩子,盡瞎說大實話,沈清瞳順了口氣,這才命人奉茶,上了點心,與納蘭靜在院子里的樹蔭下坐了下來。
“剛才凌王說你病了,此刻看你氣甚好,本郡主就安心了,”納蘭靜一邊喝茶,一邊道。
司凌染說病了?想來是生氣,不想見客,編的理由吧。
二人又瞎聊了兩句,那日喝醉后,回去各自的境遇,原本還以為納蘭靜不免要說起,沈清瞳拉著納蘭玨,又哭又鬧的事。
鬧半天,納蘭靜也喝斷片了,除了記得喝酒,后面的事一概都忘了。
而納蘭玨大概覺的,自己被一個陌生人拉著又哭又鬧,算不得什麼彩事,就對邊的婢,下了口,竟就沒傳納蘭靜的耳朵。
納蘭靜不說,當然也樂得裝糊涂,畢竟丟人的。
“對了,本郡主今日前來,是有重要的事與你說的,”納蘭靜也是好半天才想起,今日說來的目的。
“什麼事?”司凌染撥著手中晶瑩的葡萄,問。
“浴佛節,馬上就要浴佛節了,我自然是與相約的,”納蘭靜嘻嘻一笑。
“浴佛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