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
“兒媳拜見父皇。”
“阿靜見過皇伯伯。”
三人一同見禮,明德帝似乎心還算不錯,問:“有一年酒樓,這名字甚是古怪,是誰起的名字?”
沈清瞳不好意思道:“是兒媳。”
“聽名字到是你的風格,雖古怪卻也別一格,只是朕沒想到,凌王妃醫了得,對烹飪還有如此了解。”
“父皇見笑了。”
“菜肴甚是別致。”
“父皇若喜歡我派幾個廚子,將這些菜的方法都教給廚,這樣若父皇偶爾有興趣了,也能在宮里品嘗,”云王笑著,排憂道。
明德帝卻是沒理他,目反而被納蘭靜給吸引了,“這不是靜兒,朕上次見你的時候,似乎還抱是抱在德親王妃懷里的小娃,轉眼都生這麼大了?”
納蘭靜卻慣會說實話,當即道:“皇伯伯記錯了,上次見您的時候,我明明已經十歲了,還給您見了禮,您還上次了我一串極品南珠呢。”
“有嗎?”明德帝自我懷疑。
“有的,”納蘭靜堅定的點頭。
“那多半是朕記不得了,”明德帝尷尬一笑。
納蘭靜當即笑著擺手:“沒事,我又不怪您,若您覺的忘了阿靜,心中有歉意,不如在賜我一串極品南珠,整好跟我府里那串,湊一對。”
嘿,這小丫頭片子!
沈清瞳跟的小伙伴都驚呆了,居然比還貪。
上這麼個小丫頭,原以為明德帝會生氣,但是錯了,明德帝當場啞然失笑,“罷了,罷了,宮里就一串了,你要便給你了就是了,子越發像你母妃年輕時候了。”
“謝皇伯伯。”
納蘭靜脆生生的道。
而眾所周知,之前敢在明德帝面前‘放肆’討價還價的人,只有凌王妃,可自從上次壽宴得罪的明德帝以后,沈清瞳早就學的怪多了。
畢竟沒有德親王府那麼雄厚的家世,以后凡事都要思量,畢竟狗命要。
“凌王妃如今怎麼安靜了?”
明德帝這時看了沈清瞳一眼。
“兒媳過去太過聒噪,以為不是好習慣,”沈清瞳規規矩矩的答道。
明德帝卻只輕輕一哼。
“且都做吧,一家人,朕吃著,你們站著像什麼樣子,”明德帝接著又道。
“那謝父皇了。”
“謝過皇伯伯……”
三人也不矯,當即就要落座,不過在就沈清瞳也要跟著坐下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高富海的聲音:“凌王妃,方才凌王府的魏護衛來稟報,說找您有急的事,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凌王府的魏護衛?
魏然嗎?他突然找會有什麼事,沈清瞳當即點頭:“也好,父皇,兒媳就先失陪一下了。”
明德帝擺了擺手,沈清瞳這才退出包間,朝著樓下走去,遠遠的就看到魏然正面古怪的站在原地,似乎很焦急的樣子。
不過沈清瞳不知道的是,就在剛離開不久,德親王世子納蘭玨才匆匆而回,前來請罪,原來是那刺客十分悉附近的地形,一小巷,猶如泥鰍水,他竟是沒追上。
“無妨,世子也坐下與朕一同用膳吧,”明德帝能說撒,為了個冒出來的刺客治罪嗎?
不過納蘭玨卻拒絕了,因為剛才有人來報,宣正司似乎出了些事要他理,當即就跟明德帝辭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