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瞳過眼前的斗笠垂紗,總覺的眼前的納蘭世子,越看越覺的悉,那種說不出來的悉。
仿佛一種多年老朋友在見的悉。
忍不住想起眼前的垂紗,看個仔細,手腕卻忽然被司凌染握住,聽他淡聲道:“山路在這里,那邊是碎石,當心傷了腳。”
“哦。”
被司凌染一打岔,沈清瞳才反應過來,而那邊,納蘭玨像是真的有急事,又對納蘭靜叮囑了幾句,就轉離開了。
看著納蘭玨離開的背影,司凌染似乎才微微松了口氣,不過馬上他又危險的瞇了瞇眼,因為送走了納蘭玨。
似乎又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就見晉王夫婦,與寧王,還有沈婉,也正朝這邊走來,而且看架勢,也是要改山道去相國寺后山的。
“五弟,這麼巧?”
晉王居然還出一副偶遇的樣子,明明是他們在后面聽到了納蘭靜說的話,才也決定改道的,畢竟跑去進香實在無趣。
“的確是很巧,二哥與六弟也要改道去后山嗎?”司凌染不冷不熱的問。
“沒錯,如果一道的話,到是可以同行,”晉王微微一笑。
而晉王的這一笑,可不那麼讓人覺舒服,只會讓人覺的莫名的發寒,因為司凌染與沈清瞳都知道。
自從晉王被司凌染搶劫后,二人的關系,幾乎已經到了寒冬期,如今寒冬期還能對你笑的這麼和,你能不害怕嘛。
沈清瞳想要拒絕。
但是司凌染卻是點頭,“也好,一路也有個照應。”
沈清瞳古怪的看了司凌染一眼,司凌染自然知道的意思,只悄聲道:“他若想耍什麼招,有一百種法子,可若這般明正大的,他反而不敢。”
是嗎?
最后司凌染留韓碩與銀環在這里照看車馬,帶著隨行的其他人,還有納蘭靜邊的護衛,與晉王等人,一同踏上了一側的山道。
而這一路上,除了他們幾個王爺與護衛外,剩下的便是眷了。
原以為這崎嶇的山道,他們會不適應,不想晉王妃言玉寧與沈婉都沒什麼坑聲,而納蘭靜本就功夫不弱,走在山道上如履平地。
到是沈清瞳,之前興致滿滿,沒想到才走了幾個山道,就覺的雙發了,然后悲催的想起,好像,已經不是前世的那個。
而是如今明顯還虛的新。
“清瞳,你沒事吧?”納蘭靜擔憂的道。
沈清瞳又累又困,頭上的斗笠也快要悶死了,索一把將斗笠摘下,丟在了地上,然后直接道:“我想休息一下。”
“才走這麼一會兒,凌王妃就不行了嗎?”言玉寧回眸來,眼底一片譏笑,仿若笑是一只弱似的。
“清瞳子弱,那邊多休息休息吧,只是待你休息完,怕是日頭也要落了,”沈婉也回眸微微一笑。
沈清瞳到是很想倔強的站起來,告訴們,姐還行,姐有的是力氣。
但現實卻是,真的兩發啊,反正上次坑們很爽,也懶得計較這一次了。
“怎麼,剛才也不知是誰雄赳赳氣昂昂的與本王說,順便鍛煉的?”不想,司凌染這廝也居高臨下的奚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