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行人都圍了過來,興兒一陣興,高聲揚道:“來呀,把我抓起來打死吧!
明天我家小姐就來跟你要人,你們給不了人,就告抓你們!
就算我是個下人,但我的命是小姐的,是的財產!
你們殺了我,就得坐牢!”
“等我死了,你們全被拖到衙門,在公堂上一跪,青天大老爺拍著板子問,這是什麼案子?
我家小姐就說,那個渣爹打死了的下人!
青天大老爺又問,好端端的,他為什麼打死?”
“我家小姐便說,上個月堂姐親,結果堂姐早早就勾搭了的未婚夫,未婚先孕,堂姐為了跟夫長相廝守,就合謀算計,替嫁。
現在,那對夫任婦馬上就要親了,可是嫁妝不夠。
的渣爹竟然幫夫任婦來坑的嫁妝!”
不等他繼續往下說,邊上好事的群眾便起哄:“為什麼親爹不幫自己的兒,反幫夫任婦呢?”
“哦?”
興兒手張開,放在耳朵的位置,嗯嗯地點著頭:“這位大爺問得好啊,因為這狗男人一直在養外室,養到恨不得殺了妻子兒,好給他的外室騰地方!
他跟梅巧娘就是夫任婦,自然幫著夫任婦!”
“哈哈哈!
原來是這樣!
果然是蛇鼠一窩!”
周圍的人聽著便一陣大笑。
“你——你這是誣陷!
誣陷!
口噴人!”
沐修業臉鐵青,他臉面和形像快被這人給毀掉了,“什麼殺了正妻騰地方,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們死了沒有?”
“喲呵,那又請問你哪個狗耳聽我講你已經殺了的?
我剛剛說的是,你恨不得殺!
否則,你為啥要用刀捅你兒和妻子的心窩子?
幫著夫任婦?”
興兒腰板一。
“對啊!”
街坊們越聽越氣憤,特別是那些婦人。
“嘖嘖,這好像是沐大老爺吧!
早就聽說他在這養了個外室。
我天天都見他回來,弄得好像這才是他的老窩,那個外室才是他的正妻一樣!
而府里頭的,像是外人一般。”
“上次沐家那場婚禮,原本是沐大小姐嫁給宋家庶子的。
結果……嘖嘖,那沐大小姐勾搭上了二小姐的未婚夫,二人早搞一起了!
肚子都大了!
然后就來了一場算計,生生把二小姐著替嫁了宋家庶子!
夫任婦終于可以在一起了!”
“真可憐!
被自己的姐妹和未婚夫背叛已經夠慘了,還被坑害嫁了個庶子,可憐見的!”
“現在,這沐大老爺不護著自己的親閨,還幫著夫任婦,真是作孽啊!
怎會有這麼無恥的爹!”
“如果誰敢這樣欺負我兒,我早就把他給剁了喂狗了!”
一個長相獷的男人呸了一聲,“沐大老爺真是被屎糊了心糊了眼,不配做人!”
街坊們吱吱喳喳的,罵個沒完沒了,沐修業都快被唾沫星子給淹死了。
“胡說八道!
口噴人……我、我什麼時候幫著……幫著他們了!”
沐修業氣憤道。
“沒有嗎?”
興兒冷笑一聲,轉就走:“既然沒這事,那我就回去了!”
沐修業氣得差點噴出一口來,甘來上前拉他。
“老爺!”
旁邊院子的門打開,一個老婆子跑出來:“老爺,夫人讓你回家!
別跟這些低賤之人一般見識。”
“巧娘說得對!”
沐修業狠狠咬牙,“本不與這些鄙賤之人一般見識!”
在幾個狗子的簇擁,沐修業狼狽地進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