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元丹放在玉丹堂出售,勢必會有筑基期修士前來購買。
倘若管事主事皆只有煉氣期修為,無疑先天于弱勢的一方,對議價極為不利。
雖然玉丹堂開宰元宗之的坊市,但筑基期想要拿煉氣期士,手段實在是太多了。
這樣想來,玉丹堂沒有筑基期修士坐鎮的話,將元丹放進去售賣確實不合適。
培養或者收服一位筑基期的手下,也就迫在眉睫了。
否則玉丹堂只能維持現在的量,而無法闊張,將會影響到自己的修煉。
劉玉默默想道,距離上一次回到宗門已經過了接近四年,還有一年時間就到五年了。
屆時正好回去將玉丹堂五年的收益收上來,順便看看江秋水現在的況再做打算,合適的話就將筑基丹給。
此人比自己大三歲,算算年齡也有四十八了,即將錯過筑基的最佳年齡,也不適合繼續拖下去了。
心中注意已定,劉玉走到一張太師椅上躺下,隨手取出靈草心得翻看起來。
執行了一次任務后,下一次任務一般會隔一段時間,但這只是默認的規矩,并沒有寫在明面上。
只要被派往前線,就隨時可能有任務到來,劉玉倒是沒有這個擔心,他現在與嚴家正于“月期”,自然會到照顧。
以嚴家在月城的影響力,自己到的待遇,比普通筑基修士應該會好一點,休息個一兩年沒有問題。
……
修仙無歲月,一年時間彈指即逝。
月仙緣城,城南府,練功房中。
劉玉臉龐上青明暗不定,周靈毫無保留的釋放,以不可查的幅度漸漸增強。
在每日都服用青元丹與養神丹,這樣奢侈的的修煉下,一年過去他的實力又有了不小的進步。
待吞腹中的丹藥都被煉化,劉玉手中法決一變緩緩收功,臉龐上的青也漸漸斂去。
隨即,他睜開了漆黑深邃的雙眼。
推開房門出了閣樓,劉玉一儲袋,取出一劍一戟。
正是離玄劍與青蛟戟!
此府有陣法的守護,能夠隔絕外界目與神識的窺探,故而在外面練習法靈也無妨,不用擔心被別的修士發現。
閣樓皆為凡木建,在極品法的鋒芒下與紙皮無異,如果在里面驅使法,恐怕隨便一擊都能將閣樓拆了。
青蛟戟一年之前已經修復好,并且將之煉化,沒有出現什麼意外的況,畢竟李秋本不知道這靈的來歷,而宗門已經蓋棺定論。
丹田法力鼓,劉玉控制法力通過經脈注兩件上品靈之中,隨后雙手一松兩件靈憑空懸浮在半空。
他手中法決不疾不徐連連掐,對兩件靈施展化形之,控制著兩件靈互相撞。
只見離玄劍一聲清鳴,變幻為一只丈許大小、燃燒烈焰的火鳥,同時空氣中溫度迅速上升;而青蛟戟在氣勢上毫不遜,甚至更勝一籌,只見它迅速漲大至一丈半左右,戟刃寒閃閃,一條青蛟在戟游,約間發出嘶吼。
“叮叮!”“嘭嘭!”
劉玉控制兩件靈以各種方法撞,測試其各個方面的能,但都控制好了尺度,讓靈不至于出現損壞。
最終得出結論,論威能與品質,整上還是青蛟戟更勝一籌。
就在測試即將結束時,儲袋傳來一陣異,能造這種靜的只有宗門令牌,應是宗門直接將訊息通過令牌傳達了。
但是宗門如若沒有重要的信息,比如說任務之類,不會通過令牌直接發送信息。
“距離上次任務僅僅過去一年,莫非新的宗門任務這麼快便下來了?”
“以自己現在和嚴家的關系,沒有道理這麼快到自己啊?”
心中瞬間閃過幾個想法,隨后劉玉收回兩件靈,從儲袋取出宗門令牌,一縷神識向里面探,查看這次的信息。
“所有接到傳訊的弟子,速來城主府正殿集合。”
令牌中并沒有說任務的信息,只言道城主府待命,與以往大不相同。
劉玉眉頭一皺,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一次,莫非是有什麼大作?
心中閃過種種猜測,但宗門的命令不能公然違背,他迅速回到閣樓沖洗一番,換上一件帶兜帽的黑袍,而后離開城南府匆匆向城主府趕去。
許久沒有出門,月城的變化頗大。
街道上空空,除了巡邏的城衛軍,再沒有其它的修士行走,沿途的雜貨店、丹堂、茶樓等等商鋪皆已關門。
客棧中有修士打開窗戶,小心翼翼朝外面觀看,眼神復雜。
以往熙熙攘攘的人流,車水馬龍的場景,全都不見了蹤影,似乎被絕對的力量強行改變了發展軌跡。
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元宗。
冷風在空曠的街道上吹過,吹起了枯黃的落葉,帶來了一陣陣肅殺的氣息,四季轉不知不覺已到了秋天。
莫非這短短時間之,修仙界的局勢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化?
劉玉心中閃過這個念頭,隨意住一隊巡邏的城衛軍,隨后拿出宗門令牌。
“見過師叔!”
為首的一名靈鎧靈槍明顯更為良的修士站了出來,見了令牌向劉玉躬行禮,其它幾名城衛軍連忙效仿。
城衛軍自然識得元宗的執事令牌,除了收一些銳的散修與家族子弟作為爪牙,一般隊長、統統等皆是由元宗弟子擔任。
“不必多禮。”
“我閉關一段時日出來,這月城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大,還實施了戰備管理。”
“你可知道是何緣故?”
劉玉將令牌收儲袋,語氣頗為嚴肅的問道。
“回師叔,對月城實行戰備管理是從七日之前開始的。”
“的原因弟子不知,只是奉命維持這一塊區域的秩序,看到可疑的修士可以直接擊殺。”
那弟子聞言直腰桿,不卑不吭的回道。
劉玉見此眉頭微皺,不過煉氣期弟子的階層太低,不知道原因也很正常。
揮了揮手讓這些人退下,他繼續向城主府走去。
“不同尋常的訊息”“戰備管理”
劉玉有種覺,定然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