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129.咱得有個車(7.7K求一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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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129.咱得有個車(7.7K求一下票)

兩套人民幣到手,王憶迅速趕往翁洲市。

他的行蹤是機上又揣著錢,他知道船上小多,難免會被人給盯上,所以便很小心的注意四周。

確實有人在不斷瞟他,也有人趁機接近他。

不過因為他防備得當,這些小只能無功而返。

隨著航程越來越遠,有些小一看沒法上手,便出兇殘之相。

王憶把雙手進兜里搗鼓起來,左手防狼噴霧右手防狼電,隨時能戰鬥!

結果小們看著他雙手在大兜里搗鼓,估計以為他在搗鼓匕首短刀,他們又散走了。

王憶明白了,壞的怕兇的,兇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有驚無險的,客運船靠岸了。

下船之後就放心了,碼頭上狠人多,小不敢在這裡下手——翁洲碼頭髮生過打死小的事件,有小被抓后漁夫、水手們痛恨他們就下狠手,結果把人打死了。

這種事不止一次!

因為碼頭混,加上漁夫水手們有船可以隨時去海上進行轉移,這樣打死小的事不好查,警方抓不到人,小們害怕了,在這裡是被打死白死啊!

這震懾到了小團伙,反而導致碼頭上沒了小

但有強盜。

他們搶了東西就乘船離開,警方一樣不好抓人。

王憶這種人頂多招惹小,他沒有個幹部樣,也不穿金戴銀戴手錶,搶劫的不會盯他這樣的人。

上了碼頭他輕鬆了,剩下的就是穿越。

現在他用不著再去跟地耗子一樣到捯飭找門鑽了,他直接去倉庫,開鎖就進時空屋。

出時空屋回22年之前,王憶先雙手合十真心實意的向南海菩薩、東海龍王還有王家列祖列宗禱告一二,要保佑我能把這批錢都帶出去啊。

這些人民幣其實比較安全,畢竟在22年時空線上都早就停用回收了,按照人民銀行的規定回收後進行銷毀,最終打紙漿送紙廠進行再利用。

兩版人民幣都不是很嶄新,按照姚當兵的說法也不是從搞收藏的人手裡找到的這些東西,所以它們應該不會安然的留存到未來。

果然,他出門后膽戰心驚的打開信封仔細看。

兩版人民幣一張不

這把王憶高興的不行,又到手好幾十萬呢!

同時他也鬱悶的,現在帶個東西來22年就跟賭博一樣,玩的就是個心跳啊。

他給袁輝打去電話,袁輝說:「王總,你是不是最近不搭理鍾老闆了?鍾老闆幽怨呢,這兩天一個勁跟我打聽你消息。」

王憶一聽這話想起確實好些日子沒跟鍾世平那邊搭話了,說道:「那個你去接我那倆員工一下,咱中午在鍾老闆那裡頭吃個飯,同時你幫我銷售兩樣貨。」

袁輝來興趣了,迫切的問:「是震還是祈和鍾?」

王憶反問道:「這兩樣東西不是不好出手嗎?不是得等待天命客戶嗎?」

袁輝說道:「確實得等待天命客戶才能賺大錢,但這不意味著不好出手,王總,你只要把它們倆搞到手,我這邊立馬發布消息,說不準天命客戶已經在等待了。」

王憶猶豫了起來,最終說了一句見面聊。

這事不大好辦。

價值都太大了,吸引到的眼球會太多,不符合他茍發育的宗旨。

特別是震還好說,畢竟小件,客戶也是東南亞華裔富豪高們,這個搗鼓起來講究機,可祈和鐘不行。

祈和鍾肯定逃不了國家部門的監管。

他打了個車往列島記憶飯店趕去,路上給鍾世平打了個電話。

鍾世平那邊激的不行:「王老弟,你還記得老哥我啊?這好些日子不聯繫,我以為我哪裡得罪你讓你把我給扔九霄雲外去了。」

王憶連說怎麼可能。

他暗暗嘆,真是人與人之間最親的關係是利益,或者說人與錢之間是真親

鍾世平找他自然是為了生意。

實際上確實如此。

他趕到列島記憶的時候袁輝那邊還沒把人接過來,鍾世平單獨先接待他,見面就挑了挑眉頭:

「老弟,看看哥這店裡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不用他提醒王憶也發現飯店變化之,一進門的收銀臺後牆上裝潢了一個桃木架子,尋常店鋪這裡會擺武財神關二爺。

列島記憶不是,它上面擺了一瓶酒。

71年的五糧

這酒瓶被鑲嵌在個玻璃箱,箱子四角有燈,把這瓶酒給照耀的芒四

特別是酒瓶上那紅章,更是被特意打上了燈

酒瓶里已經裝上了酒水,瓶口也做了封存,封的古古香,很有水平。

真跟一瓶71年的原裝五糧一樣!

王憶讚歎道:「鍾老闆你膽子真大,你不怕被人搶了嗎?71年五糧是幾十萬的東西啊。」

鍾世平踩著凳子撈起個酒瓶敲了敲玻璃箱:「防彈玻璃,跟銀行櫃檯用的一樣東西,屋子裡好幾個攝像頭,我才不怕有人來搶呢!」

王憶鼓掌。

人才,這真是人才!

他欣賞著這瓶酒說道:「鍾老闆,最近我比較忙,確實跟你這邊打道不多,你找我是為了幫你朋友聯繫老件是吧?」

「不是,我是為了我自己。」鍾世平笑,「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你那邊能搗鼓到黃花魚魚鯗?野生的黃花魚魚鯗?」

王憶點頭:「能,還能搗鼓到野生黃花魚和老鼠斑之類的海珍品。」

「野生黃魚就算了。」鍾世平擺擺手,「大黃魚的海期開始了,咱不去干違法犯紀的事。」

王憶一怔,猛然想起自己忽略的一件事。

野生大黃魚和小黃魚有單獨的海期。

漁業部和海洋管理局專門設置規定,每年的5月1日至7月31日為捕撈大黃魚和小黃魚的漁期!

鍾世平繼續說:「現在野生大黃魚肯定是沒了,誰也不敢有,有了也不敢往外賣,嘿嘿,但是大黃魚魚鯗就沒問題了。」

魚鯗都是秋冬曬至未來年春夏做準備,所以不在捕的管轄範圍

鍾世平滿臉堆笑的問:「王老弟,你能不能幫我聯繫幾條大黃魚魚鯗?價錢咱們好商量,不過這個肯定給不了野生大黃魚的價錢。」

王憶說道:「這個能聯繫,我朋友那邊的私房菜館每年都儲備一批野生魚鯗,去年儲備太多,今年我從他那裡弄個幾十條都沒問題。」

了利潤太小,不值當搗鼓。

鍾世平暗暗咋舌:「王老弟你路子真野,你連這樣大氣的朋友都有?你這朋友有船專門捕撈黃花魚吧?」

王憶說道:「其實是有渠道專門收購海珍品——放心,來路正。」

鍾世平點頭道:「這個我自然相信,那你看什麼時間合適?」

王憶想了想說道:「我下周應該不出山了,那下周我盡量幫你搞一搞吧,同時看看能不能幫你搞點好的海鮮。」

鍾世平笑道:「王老弟你太講義氣了,咱現在是自己人,老哥不跟你多客氣了,你也別跟老哥客氣,今天中午吃什麼?你隨便點,都記老哥的賬!」

王憶說道:「我和袁老師還有我兩個兄弟在這裡吃……」

「一樣記我的賬!」鍾世平加重語氣。

服務員來喊:「老闆,1977號包廂讓你過去敬酒,說是你鐵子。」

鍾世平嗤笑:「我鐵子在我眼前呢——王老弟你這邊隨便選菜,啤酒你別點,我找人給你送過去兩桶德白啤,空運過來的,味道真的好!」

「那個我先上去一趟,人家點名找我,我不能不給人面子。」

王憶點點頭。

他在門口等候,袁輝的賓士不多會開到了,墩子和邱大年下車同時提了提腰、腰帶。

盡顯吊

王憶跟袁輝打了個招呼。

袁輝笑容滿面:「王總,今天又帶過來什麼好東西?」

王憶先跟墩子和邱大年說話:「你倆點菜,看中什麼點什麼,老闆是我朋友,今天他做東請咱吃飯,隨便點,不要錢。」

兩個人眼睛立馬瞪大了:「真的?不要錢?」

王憶點點頭。

兩人立馬開了:「那、那個啥,這是大龍蝦是吧?給我來來一個,不是,來兩個吧……」

「一個就夠了,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這是什麼螃蟹?個頭真大啊,哦,這就是傳說中的帝王蟹啊?來一個!哎哎哎,挑那個、那個大!」

「喲,這裡還有海參鮑魚呢?年總,你今天可以補補腎了。」

王憶跟袁輝進包間,他掏出信封給袁輝看。

袁輝拿到信封先翻閱了兩下,又打開看向裡面的人民幣。

他是人民幣收藏方面的專家,兩版人民幣一到手立馬來勁了,趕從公文包里掏出鹿皮墊鋪開放上人民幣,又戴上手套拿出鑷子開始鑒定:

「這些錢你從哪裡找到的?牛、牛,保存的都不錯,品相都很可以。」

「收藏這錢的家裡有人在七十年代的供銷社干過吧?這是翁洲供銷社專用的信封,牛皮紙、兩層膠,76年開始用、82年停用,這玩意兒如今也有些價值,能賣個幾十塊錢呢。」

「哇塞,都是大全套呀,終於又看見綠三元和大黑拾了,這太厲害了,王總,你行啊,第二版、第三版的大全套,雖然不是連號、豹子號之類的神仙鈔,但都是大全套也很可觀了。」

王憶問道:「能賣什麼價?」

袁輝指向第二套人民幣:「這個裡面有海鷗水印券,價值很大,是四十萬。」

他又拍了拍第三套人民幣:「這個是27張的大全套,但當時流通時間長,是目前五套人民幣里流通時間最長的,存世量相對多一些,賣好了大概能有五萬塊。」

「兩個合計起來一起賣,45萬沒問題。」

王憶點點頭。

這跟他了解到的行差不多。

人民幣收藏行業水很深但水的明度高,袁輝給王憶兩個選擇,要麼40萬出售給冠寶齋,要麼讓他來代理出售尋找天命客戶。

前者立馬能拿到錢,但冠寶齋要收得留下盈利空間肯定價,所以給的比市場價低10個點。

後者能賣出的價格高,甚至比45萬的市場價更高,但什麼時候能賣出去可就不好說了。

王憶選擇40萬到手。

這也是他聯繫袁輝的原因,如果他要尋找潛在客戶那他讓邱大年去各個論壇發帖就得了,還找袁輝幹嘛?

對他來說40萬不,完全是意外之喜,他沒想到姚當兵能給他找到第二版人民幣的大全套!

邱大年和墩子說說笑笑的進來,然後把列印出來的傳菜單給王憶看。

王憶一看總價頓時無奈了。

明面上這頓飯價碼到五千了。

邱大年和墩子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老闆,咱是不是點多了?要不然不要龍蝦和帝王蟹了吧,這玩意兒沒啥好吃的,其實就是想嘗嘗啥滋味兒……」

「點啊。」袁輝打斷他的話,「老鍾這人是個生意,他既然說今天請客,那肯定是王總的上有利可圖!」

「再說了,你們以為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大方?王總上次給他賣過兩條野生大黃魚是吧?這兩條大黃魚讓他招待了兩桌貴賓,大賺一筆!」

王憶說道:「嗯,他還要通過我買野生大黃魚魚鯗,估計是吃到甜頭了。」

「那肯定是有甜頭。」袁輝說,「一旦他有了野生大黃魚魚鯗就可以聯繫貴客,那錢不是流水一樣進賬?」

邱大年說道:「野生大黃魚?這東西我知道,一條好幾萬,我搞不懂了這魚有多好吃、多有營養,怎麼能賣這麼高的價錢?」

王憶把曾經給隔壁茶樓老闆解釋過的話又說了一遍,結果袁輝聽的笑著搖頭:

「王總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野生大黃魚的價值不在於它味道怎麼樣,而是在於它的珍稀!」

「這種珍稀海貨可以聯繫一桌飯局,比如你有事要求別人,但人家一般不出來參加應酬,你怎麼找理由把人約出來?」

「有一條野生大黃魚那就有理由了,你可以跟人家說,你搞到一條野生大黃魚,讓一起出來嘗個鮮,你說這是不是一個組飯局的好借口?」

墩子連連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袁輝說道:「野生大黃魚魚鯗也是這樣,老鍾是借著那兩條大黃魚把這高端飯局給玩明白了,他想往裡面一手!」

果然,最終結賬的時候鍾世平沒看賬單。

反正話放出去了,看了賬單隻會徒增心疼……

另外鍾世平還給他約了個飯局,說明天他給王憶聯繫的收七八十年代生活用品的客戶上門來,到時候讓兩人認識一下。

王憶對此毫無興趣,他對邱大年說:「年總,你替我應付就行了,另外咱不是已經收了東西嗎?袁老師給定好價了,到時候你問他要不要就行了。」

鍾世平趕勸說他:「王總,那邊可是個大啊,而且跟你一樣單!」

王憶想到對自己大為依賴的秋渭水,臉上出微笑:「誰跟你說哥是單?當然,哥確實單,但這是暫時的,哥很快就不是單了!」

有什麼用?

一心想當網紅的人他惹不起,他只想跟對方保持純潔的買賣關係,可不想牽扯上糾紛。

他們出門。

墩子剔牙說:「大龍蝦和帝王蟹都不行,帝王蟹還湊活吧,那大龍蝦什麼狗玩意兒?還沒有上面的蒜蓉好吃呢,以後可不能吃了。」

邱大年則打著飽嗝嘆:「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老邱有生之年竟然也能參與進五千塊一桌的飯局!」

他又對王憶拱拱手:「老闆,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當初你那麼執意的找我當助理,我還以為你要拉我搞傳銷,跟你推三阻四的,現在想想真是后怕啊,差點錯過一個幹事業的機會!」

「我看你是差點錯過一頓五千塊的飯局。」王憶調侃。

墩子嘿嘿笑:「五千塊的飯局真給勁,不過我吃過更貴的,是我們武校教練的婚宴,那一桌得七八千塊。」

「你們教練這麼有錢?」邱大年震驚。

墩子說:「主要是他媳婦兒有錢,而且也不只是婚宴,同時還是他媳婦兒五十大壽,兩個宴席一起過,標準高。」

王憶愕然:「那你們教練多大?」

「我們教練二十五啊。」墩子說。

王憶明白了:「你們教練是個吃不了苦的人,他不願意鬥了。」

袁輝問道:「我找個代駕送你們回去?」

王憶說道:「算了,你都到家門口了,我們……」

「用不著,我們有車。」墩子豪爽的一揮手。

王憶問道:「咱哪來的車?」

墩子指向路口:「有共單車,我看見了,正好三輛車,快走,別被人搶了!」

他說完就拔飛奔。

不愧是練過武的人,跑起來很快。

跟一尊自走小山炮似的。

邱大年無語:「騎什麼共單車?咱打車回去不就行了?三個人屬於經濟打車。」

墩子說:「共單車更經濟,我這裡有免費使用券呢,得趕用了,免得過期。」

王憶也覺得飯後騎個單車好,消食,減

不過他現在好歹是老闆了,格調得拿起來:「你說你倆吧,你倆都沒駕照,要是你倆但凡有一個有駕照咱還用騎單車?咱去買一臺車,公司需要有一臺車……」

「我有。」墩子急剎車回過頭,他從小挎包里翻了翻,遞給王憶一本駕照。

王憶真沒想到這夯貨竟然還考出駕照來了!

但他剛才的話也不只是裝

他們肯定得買一臺車的,以後邱大年和墩子得頻繁幫他去購買貨和跟客戶接洽,沒車不方便。

於是他揮揮手說:「走,回公司討論一下買一臺什麼車!」

墩子和邱大年對視一眼,滿臉的驚喜:「老闆,真的啊?」

王憶說:「真的,而且給你倆開——媽的墩子你開車給我小心點啊,別出車禍,還有年總你別用公司車來練車考駕照,咱……」

「你放心、你放心,老闆你放心!」兩個人趕湊上來打包票。

男人都喜歡開車。

不管是用手開還是用開。

不過墩子和邱大年這種價的買五菱麵包車都費勁,對他們來說開自家車這種事只能在夢裡。

所以王憶真要買車可把兩人高興壞了。

墩子激之下蹬共單車力量太大,把車鏈子蹬斷了!

還好就近有個修自行車的鋪子,他們又花五十塊錢把車鏈子給接上。

邱大年氣的不行:「說了打車、打車、打車,結果你要節儉然後蹬共單車,這下子好了,車鏈子給蹬斷了,要花五十塊錢修,五十塊錢夠咱打車跑個來回了!」

墩子垂頭喪氣,無話可說。

修車師傅很嫻的將車鏈子接好了,還誇讚三人:「你們這三個小夥子人好好哦,現在蹬斷共單車車鏈子還願意自掏腰包維修的人哦。」

墩子和邱大年其實也想扔車子跑路,但王憶力主要負責。

這是82年校園環境下熏陶出來的正直!

車子修好他們慢慢騎車離開,路上邱大年言又止。

王憶攔住他:「我知道修共單車是很傻的事,可是車子是咱們給人家破壞的,咱們應該負責任給人家修好。」

墩子欽佩的說:「我上周第一次看見老闆就知道他是個好人,我這雙招子果然沒看錯人。」

他又看邱大年:「你這個爛人,你想要把壞掉的車子扔掉不管是不是?」

「是個屁,」邱大年罵他,「我是想說,這自行車的鏈子怎麼會那麼容易斷掉?」

「還有那師傅為什麼修車鏈的時候作那麼嫻?」

「另一個他說的那句『現在蹬斷共單車車鏈子還願意自掏腰包維修的人哦』又是什麼意思?」

王憶倒吸一口涼氣:「你的意思是?」

邱大年凝重的點頭。

墩子絞盡腦的思考他的話,然後苦惱的問:「你到底啥意思?」

「這單車的鏈子被修車的過手腳。」王憶說。

墩子愣住了。

人心這麼險惡嗎?

他們一路騎車回到公司。

墩子素質果然出眾,滿大汗但臉不紅、氣不

王憶如今也有一副好板,騎完車子后很快平息了氣、恢復了力。

邱大年回到辦公室躺在沙發上一個勁的氣:「臥槽我草,我要死了,我我的口和後背很疼!」

墩子跟他說:「你還能覺疼,一般死不了,要死的人會覺冷,我二大爺就是這樣,他臨死那會我守在他床邊,他跟我說他很冷……」

「別、別他媽說了!」邱大年一臉的生無可

王憶哈哈笑。

他們歇息一會,墩子抓耳撓腮的問:「老闆,咱到底買什麼車?是轎車、SUV、商務車、麵包車還是皮卡車?」

王憶說:「買個SUV吧?空間夠能裝貨,速度跑起來也快一些,有時候出去談生意不至於丟了面子。」

「那什麼牌子?」邱大年爬起來問。

王憶說道:「牌子無所謂,咱買國產車,那個中國人就要開中國車,中國車不坑中國人。」

墩子聽到這話哈哈大笑:「中國人要開中國車沒問題,可是中國車不坑中國人?老闆你說了個字,中國車不坑死中國人!」

王憶說道:「反正我就十萬預算……」

「那買哈弗H6,這車去年剛出了個1.5T的國版,車十萬塊,很不錯的。」墩子立馬說。

邱大年贊同:「墩子很懂車,聽他的準沒錯。」

墩子說:「如果你們聽我的,那別買這個國版,加兩萬買力樂型,這是今年剛出的車。」

王憶說道:「十二萬沒問題,這個力樂型的力更足嗎?」

「不是,也是1.5T的,要更強力的話得再加兩萬,2.0T的估計得十四萬。」墩子說。

王憶說道:「可以,咱人多,以後又要拉貨,更要經常去荒郊野外,力強一些的話更好。」

墩子說:「要是準備正經越野,老闆你接14萬的價錢,那不如換H9吧?H9今年有一款汽油四驅英型,也是2.0T發機,不對,這個價錢要貴一些,得20來萬了。」

「H9這車好,」邱大年贊同的點頭,「咱酒店保安隊的隊長開的就是H9吧?又氣派又好開。」

王憶心了,說道:「那就換H9,二十萬沒問題,咱買大件不能差錢,要買就買個氣派的。」

墩子說:「氣派的肯定還得是坦克300,它也是二十萬,老闆你等等我給你找了你看看,你看看它氣派不。」

他從手機調出一些照片和視頻給王憶看。

屏幕上出現了一款黑越野車,彪悍的前臉、碩大的胎、魁梧的車、蠻橫的氣質、磅礴的氣勢……

王憶一下子看中了,他問道:「這也是咱國產車?」

「對,跟H6和H9是一家子。」墩子說。

王憶拍說道:「買它,就買它!」

墩子說:「行,二十萬價碼上有三款,挑戰者、我看型、征服者,最貴的征服者應該是二十二三萬。」

王憶說道:「這個價錢完全能接,咱剛才看到的照片是哪一款?」

墩子說:「是賽博坦克,它是這個系列里最貴的,要三十萬。」

王憶拿過手機看照片,實在喜歡這個霸道的風格:

「三十萬就三十萬,買它,就買它!」

墩子說:「老闆,咱都把錢掏到三十萬了,要不……」

「別要不了。」邱大年懵了,「咱再要不下去價錢就到一百萬了,老闆,咱本來是十萬預算啊!」

王憶果斷擺擺手:「就賽博坦克了,不能再挑了,再挑就要挑花眼了。」

正好剛到手四十萬,除去繳稅剩下的錢差不多恰好可以給一輛賽博坦克落地。

這樣好。

風吹蛋殼,財去人安樂!

墩子說:「行,賽博坦克是好車,它老氣派了,我跟你說老闆,你開這個車要是去夜店到不懂事的小姑娘,你一招手絕對能帶走。」

王憶喜不自:「這麼霸道?」

「這麼霸道!」墩子鄭重的點頭。

邱大年問:「可是去夜店的小姑娘還有不懂車的?」

「沒有。」墩子又憾的搖頭。

王憶真想一句口。

選定了車型,剩下的就是去4S店訂車了。

墩子說道:「我有渠道,咱去天風訂車,他那裡恰好有賽博坦克的現車。」

王憶問道:「你不是剛來翁洲嗎?怎麼還有4S店的渠道?路子這麼野?」

墩子掏出手機打開快找到一個關注的主播給他看:「我天天在線上跟賣車的聊,以前在閩東的時候聊閩東的,最近來翁洲了聊翁洲的,都了。」

手機屏幕上一個穿OL套裝、黑黑高跟的妹子在一口一個小哥哥,那包小短、那印花長黑,邱大年忍不住拿過手機放平了瞇著眼睛瞄了瞄。

墩子哈哈笑:「你這樣不行,你得跟跟我這樣才能看見。」

他原地來了個倒栽蔥,倒著從下面往手機屏幕上看。

王憶更是哈哈笑。

這倆活寶真會整活。

妹子扭著小腰喊了幾聲哥哥,然後轉到了一臺大車前。

邱大年趕喊:「哎,正好在介紹賽博坦克是不是?快快快,聽說說,好好看看。」

然後三個人湊在屏幕前如的看起了雪白的車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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