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程寂川斷了一肋骨,封紹謙腳踝骨折,要不是現場有警拉架,兩人非死即殘。
程母趕到醫院,看了程寂川,又揍了一頓來看程寂川的溫瓷。
溫瓷帶來的兩個萌寶哇哇大哭,舉起小拳頭捶“老太婆”:“老太婆!老巫婆!不許欺負我們媽媽!”
程母帶來了三胞胎孫子,三個長得瓷實的小家伙齊上陣,把溫大寶和溫小寶按在地上。
“敢欺負,打死你們!”
溫瓷見自己的孩子吃了虧,心疼得不得了:“放開他們!”
程母呵呵冷笑,揪住溫瓷的頭發,啪啪幾掌:
“反了!孫子敢打了!果然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兒!你小小年紀就勾引男人,未婚先孕,你生的孽種也跟你一樣,從小沒一點教養!”
溫瓷疼得眼淚狂飆,想護住孩子,但打的是大叔的媽媽,是孩子們的,不能還手。
“不是的,伯母,有誤會,他們不知道你是他們的!伯母,求求你,別讓他們打大寶和小寶了,他們是你的孫子和孫啊!大叔,大叔,快救救我們的孩子啊!”
程寂川從病床上下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混的場面。
他的孩子們打一團,三胞胎欺負龍胎,龍胎惡狠狠的,稚的小臉滿是恨意和戾氣。
“夠了!”他咆哮一聲,從程母手里解救出溫瓷,不自覺把護在懷里,忍著肋骨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下拽開三胞胎,救出龍胎,嚴厲地說,“我平常怎麼教導你們的,不許打架!”
溫瓷正疑這三個孩子怎麼由大叔教導,就聽三胞胎齊刷刷地垂下頭,齊刷刷地對程寂川說:
“是,爸爸!”
爸爸……
爸爸……
他有孩子了……
他結婚了……
溫瓷頭暈目眩!
心底劃過苦,在期待什麼呢?
五年前就聽說過,封阿……封姐姐跟大叔鬧離婚。
帶著孩子們離開,就是為了不影響他們的婚姻。
他離婚了,他家世好,容貌俊,喜歡他的人趨之若鶩,他自然是不缺妻子的。
掙開程寂川的懷抱,這個懷抱不屬于。
一想到那三胞胎怎麼來的,甚至有點惡心,奇異地覺,大叔和別的人滾床單,已經不干凈了。
程母自己一見了家里那十個小祖宗就暴躁,但卻十分護短,不準別人兇孫子。
護住孩子們,兒子維護溫瓷的作,令心冷、嫉妒:
“寂川,我們程家的孩子,不是外面的野種,他們是看那倆野種打我、罵我,才會手的。你要兇,也是該兇那倆野種!”
大寶和小寶十分聰慧,已經明白了眼前的老巫婆是他們的,滄桑男人是他們的爸爸。
聽了程母的話,他們敏脆弱的心到了深深的創傷。
在稚園,他們的父親一欄是“父不詳”,被小朋友們暗地里罵野種,被欺負過,他們自然知道野種是罵人的話。
他們恨上了這個老巫婆。
溫瓷自己可以委屈,卻不能讓兩個孩子委屈,一手牽住一個孩子,像老母護住小,倔強地說:
“伯母,注意你的措辭,他們不是野種,孩子是無辜的,你要罵就罵我,別牽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