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師輕輕點頭,隨后從背囊中掏出了兩面人手掌大小的銅鏡。
掏出銅鏡后,李大師又取出了兩張符箓。
隨后李大師便開始給法附靈。
其實所謂的附靈,也就是普通人口中常說的開,就是士通過某些手段給法賦予靈氣并激活法。
在眾人的注視下,李大師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別夾起一張符箓,雙手掐訣口中念咒,隨后便把符箓祭向面前的八卦銅鏡。
李大師祭出的符箓發后,兩面銅鏡上同時閃過一道芒,但很快便又恢復了古樸無華。
周圍的眾人見到這神奇的一幕,紛紛嘖嘖稱奇。
而李大師給兩面銅鏡附靈后,便對劉冀說道。
“劉助理,現在你找兩個人把這兩面銅鏡掛上去吧。”
劉冀聞言看向了旁的工地負責人,那名負責人見狀趕手找過來兩名工人。
隨后在李大師的指引下,那兩名工人把兩面銅鏡掛在了兩建筑上。
這一切做完后,天也已經黑了下來。
李大師看向劉冀,開口說道。
“劉助理,反弓煞已經被我化解了,以后你們就可以放心地施工了。”
劉冀聞言,趕連聲道謝。
周圍的那些工人聽了李大師的話,也是覺心中松了一口氣。
劉冀對著李大師一番謝后,又開口說道。
“大師,今天辛苦您了。”
“現在天已經不早了,我送您回去吧。”
李大師輕輕點頭,隨即便和劉冀一起向停車走去。
然而就在李大師兩人剛邁出幾步后,劇烈的炸聲突然從某個方向傳了過來。
眾人聞聲轉頭看去,卻驚愕的發現,剛才掛起來的兩面銅鏡竟然炸了。
微怔片刻,眾人反應過來后,都趕轉頭看向李大師方向。
這時他們才驚愕的發現,李大師竟然躺在了地上,而劉冀則是呆滯的站立在一旁。
剛才銅鏡炸的時候,劉冀正和李大師邊走便說著話。
當時劉冀只看到李大師中突然噴出一口鮮,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劉冀頓時心中一驚。
“這又是演得哪一出啊?”
劉冀手了一下臉上被噴到跡,他只覺自己的大腦有些空白。
“這演得有些過了吧???”
在劉冀愣神的時候,眾人趕圍了上來。
好在劉冀的心里素質還是很不錯的,在眾人圍過來的時候,他迅速的調整好了心態。
看著躺倒在地的李大師,工地負責人開口問道。
“劉總,李大師這是?”
劉冀聞言,淡定地說道。
“劉大師畢竟年紀大了,可能是剛才太過勞累,這才暈了過去。”
聽了劉冀的話,那名負責人沒有多說什麼,但是人群中卻有人開口說話了。
“那銅鏡炸又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證明這里太危險了啊?”
劉冀聞言,淡定的說道。
“剛才李大師都已經說了,銅鏡掛上去就已經沒事了,銅鏡炸應該也是李大師的手段。”
眼見周圍眾人的眼中依然還有懷疑之,劉冀繼續說道。
“當然,公司肯定會為大家的安全著想的。”
“李大師現在昏迷了,公司還會請其他更厲害的大師過來,以保證大家的絕對安全。”
說到這里,劉冀看向負責人,開口說道。
“明天給大家放假一天,讓大家休息一下,工錢照樣給。”
劉冀簡單的幾句話,不僅安下了周圍的眾人,最后一句話更是惹得大家鼓掌喝彩。
眼見周圍的眾人都議論著散開了,劉冀又囑咐了負責人幾句后,便開車載著昏迷的李大師離開了工地。
離開工地后,劉冀便給楊正德打去了電話,把今天發生的事都詳細的做了匯報。
楊正德聽了劉冀的匯報,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說道。
“你先把李大師送回去,然后來我辦公室。”
掛斷電話后,劉冀立刻驅車把李大師送回【空靜軒】,和李大師的徒弟代幾句后,便趕回到了公司。
劉冀走進楊正德辦公室的時候,楊正德正閉目養神。
“坐下說吧。”楊正德閉著眼睛,開口說道。
劉冀在楊正德對面坐下后,就聽楊正德繼續說道。
“小劉,今天發生的事你怎麼看?”
劉冀聞言,回憶起今天發生的一幕,心里頓時涌上一莫名的覺。
他用舌頭了發干的,開口說道。
“楊總,我覺事有點邪門。”
“邪門?”聽了劉冀這句話,楊正德猛地睜開雙眼看向劉冀。
被楊正德那滿是侵略的目盯住,劉冀只覺渾不自在。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惹到了自己的老板。
如果放在平時,劉冀是絕對不會說出這句話的。
一直都不相信鬼神之說的劉冀,此刻心中卻滿是糾結和震撼。
銅鏡炸碎、李大師在他面前吐暈倒,這副場景給他心帶來何等的沖擊,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種場景帶來的沖擊力,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懂得。
就在劉冀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候,楊正德再次閉上了雙眼,向后倚在座椅靠背上。
“你明天把張大師、鄭大師、孫大師都請上,一起去那里看看。”
“不過,要注意先別搞出太大靜。”
劉冀聞言,悄悄地松了一口氣,點頭應了下來。
楊正德所說的張大師、鄭大師、孫大師,都是永安市有名的風水大師。
他們之前都已經調查好,永安市那些有名的風水大師的資料。
蔣塵自然是他們的首選,其后便是今天的李大師,而楊正德提到的這三位風水師的優先級則又在李大師之后了。
……
在劉冀和楊正德談的時候,此時的【慧緣閣】也迎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在吃過晚飯后,離玥和張曉晴就已經回到了二樓的房間中,只有吳自己坐在一樓的休息區。
而就在吳悠閑地喝著茶看著書的時候,【慧緣閣】的大門被人暴的推開了,隨后幾個人便吵吵嚷嚷著闖了進來。
當先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的上背著一個老婦人,他的后還跟著一群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