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了麼?
那就是神罰!
那就是背叛者的下場!”
張文文指著遠逐漸傾斜沉沒的漁船大聲的喊道。
剛剛這一幕,配合上張辰出現,云就退散...
眾人自然而然的就把張辰能夠縱天氣,和控制天氣懲罰了叛逃的綿羊國人,聯想到了一起。
眾人此時對張辰的真神份已經是深信不疑。
既暗暗慶幸自己選擇了忠誠的站在真神的這一邊,選對了路。
同時也暗暗心驚,原來背叛真神的代價竟然如此恐怖!
此時,張文文繼續大聲喊道:“大家放心,真神是憎分明的,對待虔誠的信徒,真神會給予最純潔的祝福!”
“對于叛徒,也會降下最嚴厲的懲罰!”
“只要我們團結一致,虔誠信仰真神,就沒有我們無法戰勝的敵人!”
這番話說的太是時候。
正是眾人到危機,然后危機接,反復兩次,心中正是驚詫的狀態。
此時張文文說什麼,大家都認為是對的。
眼看著不可能被戰勝的怪倒下了,席卷而來的暴風雨也被驅散了。
這樣下去,人類也許真的可以在末世中存活下來,占有一席之地也未可知?
!
張辰的行為和張文文的話,讓在絕末世里的人們看到了希。
他們就像是快溺死的人忽然見到了一塊漂浮的木板,必然會死死的抓住。
這一線微弱的希,讓他們的信仰變得格外的虔誠堅定。
經過這一役,張文文直接就收獲了數百名經百戰的信徒,分教的實力大漲。
接下來的航程一切順利。
只不過因為繞了點路,加上航行過程中遭遇了深海撕裂者的襲擊,耽誤了些時間。
抵達天使港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
船隊緩緩的停靠在了岸邊。
整個港口碼頭一片的死寂。
沒有喪尸,也沒有植,也沒有變異生。
看起來很安全。
但往往越是這麼安全的地方,很可能就埋伏著更加可怕的危險。
“上岸吧,碼頭上一切安全!”
張辰淡淡的說道。
他剛剛掃視了一圈。
提示并沒有顯示出異常。
只不過天使港是一個城市,提示不可能從一個小角落里,就把整個城市都看清。
至能看出,碼頭是安全的。
“好,那我們先靠岸,登陸!”
肖廣漢點了點頭說道。
“肖教授...
是不是...
再考慮考慮?”
韓爽有些擔心的說道。
他一方面是怕死,另一方面是覺得在場有這麼多營地。
不是什麼事兒都讓自己的營地沖在最前面啊。
這樣損失也會是最慘的。
從天使港到騰翔國的接口城市還有好遠的路要走呢。
主要戰力要是損失殆盡,剩下的人也必死無疑了。
“肖教授,這次就讓我們沖在前面吧!”
卡捷琳娜笑了笑,輕蔑的看了韓爽一眼。
然后轉頭問屠格涅夫道:“行麼?
首領?”
“當然,我也是這麼想的!”
屠格涅夫嘿嘿一笑。
這一路上讓龍國人出盡了風頭,也是時候展示一下熊國人的戰斗風范了。
屠格涅夫雖然名義上是首領,實際上對卡捷琳娜言聽計從,就是個名義上的首領罷了。
“上,仔細搜索碼頭的每一個角落,做好防護工作,我們要接管天使港了!”
屠格涅夫大喊道。
“烏拉!”
眾人齊聲吶喊了一聲。
隨后,一群人拿著各式的武,喊著沖了上去。
旁邊的西蘭國船長看到熊國人這麼勇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些家伙這麼瘋狂,難怪之前能把日曼人反推回去,不過這麼大聲喊真的沒問題麼?”
“據我所知,不論是海洋里的怪,還是路上的怪,都對聲音很敏才對吧!”
旁邊船長笑了笑,說道:“這才是這些熊國人的明之,別看他們憨憨的,但是可不傻!”
“大聲呼喊能把潛伏在暗的變異生吸引過來,這樣就能明刀明槍的打一場了!”
“要不然探索的時候還要防止被這些變異生襲,那才是最要命的!”
西蘭國船長點了點頭,恍然道:“原來如此!”
不一會兒,一名熊國人跑了過來,聲氣的喊道:“安全,都上岸吧!”
船隊這才開始陸陸續續的登陸。
港口的地面上有些已經干涸的跡,集裝箱區域也有很多鮮拖行的痕跡。
個別集裝箱上面甚至還有不的手印。
證明在不久之前,這里是有幸存者在的。
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全都消失了。
“大家注意保持警戒,這里安靜得有些太奇怪了!”
肖廣漢說道。
其實也不用他說,周圍的幸存者能過末世前30天,還能長途跋涉來到終岸市。
這都算是末世中英中的英了。
集戰斗力,猥瑣求生能力,逃跑能力于一的存在。
現在全都拿著武,按照各自營地配合的方式,地毯式的在檢索每一個細節。
甚至連船只都沒熄火,一旦遇到突發況,還能撤回海上。
“是啊,原本應該有人,但是他們都去哪里了呢?”
韓爽睜圓驚恐的小眼睛,張的問道。
“這附近都是安全的,晚上我們可以暫時在這里過夜!”
張辰淡淡的說道。
“真神教的信徒們,挑選各自的房間,今晚在這里過夜!”
張文文跳上了一個集裝箱,大聲喊道。
“是!”
的話音剛落,瞬間有數百人齊齊應答。
如果把這些教徒全都帶走,基本上大部分營地的首領都得變桿司令。
甚至有的營地首領也在信徒的行列之中。
西蘭國營地的首領,看著一路跟隨自己的七十多人,有六十人都為了真神教的信徒。
對張文文言聽計從,心里很不是滋味。
覺自己的權力好像一瞬間就被架空了一樣。
只能訕訕的說道:“對...
大家去找合適的住吧...”
其實他在說話之前,那些教徒們就已經開始行了。
完全沒把這個營地首領放在眼里。
他看了看旁邊的南越國營地的船長,后者更慘,邊只有兩個副在邊,其他人也早就跟著張文文走了。
兩個難兄難弟相視一笑,皆是一臉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