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這次也是真的想分家。
因為嫁進阮家隻生了阮疏月一個兒。
兩個弟媳婦都看不起,婆婆也不罵。
原主如果知道這個想法,一定會告訴,你想多了,我不僅罵你,這個家我誰都罵!
柳氏覺得在這個家過得抑極了。
連的兒也養了向不說話的格。
但是膽兒小,嫁的男人也是個老實人,所以一切苦隻能自己咽下。
原本以為,的一輩子就這樣了。
卻沒想到,的兒有一天突然開竅了。
會掙錢了。
格也強勢了起來。
雖然這一切兒隻告訴了,還讓幫忙瞞著爹和一家人。
但是,兒有了出息,比誰都高興。
看吧!
你們還嫌棄我隻生了個兒。
我的兒可是比你們生的兒子加起來都要優秀。
如今,他三弟在外麵闖了禍。
兒讓趁機分家,擺這一家人。
為此還說服了二嬸。
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同意了。
兒可是說了,要讓這一家以前看不起們娘倆的人都後悔曾經那麽對們。
顧淺,“……”
們娘倆自認為無人知曉。
卻沒想到,這一切都被顧淺“看”在了眼裏。
……
阮老二的屋子裏。
因為自己娘暈倒,從鎮上請假趕回來的阮玉正一臉怒氣的看著他媳婦夏氏。
“夏氏你搞什麽鬼?
怎麽好端端的提什麽分家,將娘氣這樣。”
“好端端的?
還好端端的?”
“再不分家的話,我們一家都得被你那個偏心的娘死了。”
“你還好意思說好端端的我搞鬼?”
聽了阮玉的質問,夏氏不甘示弱的回道。
想起娘要他們想辦法的那50兩銀子,阮玉難得的沉默下來。
他也實在是想不到辦法去哪弄這50兩銀子。
平時他在鎮上做工的工錢,回來都是到了娘的手裏。
用來供三弟在鎮上書院裏的束修和生活。
現在三弟在外麵闖了禍,娘讓他和大哥兄弟倆想辦法拿出50兩,真的是太為難他們了。
“那你們也不能將娘氣到暈倒啊!”
阮玉沒有底氣地說。
“那能怪我嗎?
是你娘自己氣那樣的。”
夏氏道。
“我不管,這次我一定要分家。”
“你娘平常偏心就算了,這次這是把我們往死裏。
再不分家,我們娘仨都不活了。”
阮玉的大兒子阮天民聽了他娘的話弱弱地了一句。
“那個,我覺得也沒那麽偏心吧?”
夏氏白了這個憨憨的大兒子一眼。
“閉,大人說話哪裏有你的份。”
“我也讚同哥哥的話,雖然兇了點,但是對我們好的。”
阮玉小兒子阮天富也說道。
夏氏氣得用手指著兩兒子的腦袋。
“你們,你們爺仨好得很啊!
想氣死我是吧?”
“我不管,這次我一定要分家。
我可是和大嫂都商量好了的,這次一定要分功,不能再被老三連累了。”
“你們兄弟倆都13、4歲了,再不分家,你爹掙的錢都養了你三叔,你們倆以後媳婦都討不到。”
“而且這50兩銀子,就是將你們兄弟賣了,也不一定賣得了這麽多銀子。
……”
顧淺,“……”
真的是窮惹的禍。
不過,原主這兩個孫子還上道的。
也許以後,可以好好培養一下。
……
阮老三的屋子裏。
阮懷自責地將臉埋在手掌裏。
他的媳婦王氏帶著一兒一坐在一邊默默垂淚。
現在他才想通,這是被那位同窗算計了。
不然,哪裏有那麽多正好的事。
正好那同窗約他出去踏青。
正好那同窗當著他的麵調戲欺負人。
正好和他起手來。
明明是那同窗先的手。
而且,他記得他本沒有打到他的。
當時,沒有經曆過的他被嚇懵了。
都不知道反駁。
可惜,現在反應過來也沒用了。
那可是在鎮上有權有勢的惡霸。
他本鬥不過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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