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本王為什麼護你?”帝墨夜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
輕舞微微笑了笑道,“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來破陣?”
“找害我母妃的兇手。”帝墨夜說道,驕傲如他自然不會承認他是來破陣的。
“就這?”
帝墨夜冷哼,高傲道,“不然你以為本王會像封通天那麼偉大?”
輕舞撇撇,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跟他相了這麼久,他是怎樣的人還是清楚的,再加上這家伙傲又心,就算做偉大的事估計也不會承認。
“你既然沒那麼偉大,就應該放開我,而不是護我。”
“母妃說過,男人應該護著人。”帝墨夜一本正經地說。
輕舞滿頭黑線,“以前也沒見你護其它人啊?”
帝墨夜高傲地冷酷道,“你以為誰都配本王護?要不是以前你給本王治過病,此時你是生是死跟本王沒任何關系。”
“……”輕舞。
好家伙,你贏了!
反正就是不管說什麼,他都有合理的理由,還試探什麼呢。
不過就是想親口聽他說,他心里有。
空氣涌。
接著三道影掉了下來,是香飄飄,諸葛越,顧羽。
刃見人就攻擊,自然他們也躲不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空間終于安靜下來,刃突然消失。
輕舞躺在地上,帝墨夜趴在上,沒有覺一痛意,所有飛來的刃全部被帝墨夜擋了。
濃濃的腥味充斥著的鼻間。
“帝墨夜……”
沒有人回應。
他昏迷了。
輕舞口一窒,慢慢地從帝墨夜下移開,讓他趴在地上,只見他背后的服上全是目驚心的。
等溫地拉開他背后的服時,雙手微微抖,呼吸一。
男人背上是錯綜復雜的傷口,鮮淋漓,模糊……
輕舞迅速從空間戒指里拿出理傷口的藥,如果不是他護著,這些傷口就會出現在上。
看著地上沾著鮮的紗布,眸鋒利如刀子,隨即朝旁邊走去。
香飄飄和諸葛越昏迷躺在地上,兩人都了傷。
輕舞用最快的速度給他們理好傷口,然后拿著匕首一步步朝顧羽走去。
顧羽是被脖子上的刺痛給弄醒的,睜開眼睛的剎那,便看拿著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已經刺破皮。
大概再刺深一點點,就會扎破管。
“你做什麼?”顧羽笑看著。
輕舞眸嗜帶著恨意,“你到底是什麼人?”
顧羽邪氣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你看看我上的傷口比你們嗎?哦,你沒有傷,有人保護你。”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演苦計。”輕舞面無表冷漠道。
“他肯定很喜歡你,才不忍心刃傷你一一毫,我也有的人,可惜我沒保護好,毀掉陣是我們最后的機會。”顧羽苦地笑。
輕舞微微愣住,對方在說我也有的人時,他的眸很自然地亮了,臉上流出來的真也不像是演的。
“是誰?”
顧羽推開匕首,緩緩從地上坐起,“很漂亮,以前也喜歡穿紅的子,現在總穿著一黑。”
黑?
輕舞迅速想了起來,“那天拿著掌權者令牌出現的子?”
“是,陳。”顧羽說到名字時,妖孽般的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你們……”輕舞覺得自己大概已經猜到了一個故事。
“三年前,父親說我實力太差不配娶,后面我們一起來罪惡之城想去神靈珠附近修煉,等我晉級就能娶……”
顧羽笑著說他和陳的事,說著說著,他哭了。
輕舞聽完后,只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心里是說不出的難,為顧羽,為陳。
明明是兩個相的人。
為了親,他們誰也沒有放棄,只在努力。
但命運弄人。
陳剛到這里便被人強行擄走,被囚,失去清白,為了顧羽,不得不待在對方邊。
為了讓顧羽離開罪惡之城,甚至刺了他一劍,差點要他的命。
顧羽還是沒放棄,他潛伏在罪惡之城,想著有一天帶陳離開,就算沒了清白,他也不在乎。
他只想帶逃離這里,以后世埋名過日子。
“你殺白啟明時,我不知道多開心,是他的藥害失去了清白。”顧羽淚眼模糊恨恨地說。
輕舞抿了抿紅,說道,“你為什麼不離開罪惡之城?以你的實力本對抗不了。”
“如果他在這里,你會丟下他不管嗎?”顧羽指了指遠的帝墨夜。
“不會。”輕舞毫不考慮地說。
“所以我也不會走,除非我死,這三年我一直在等,每次有外人進來罪惡之城我都會暗中觀察,直到遇上你們。”
“你覺得我們行?”輕舞挑眉,雖然還沒放棄,但這次的事確實很棘手,此時,他們都沒法釋放靈力。
顧羽點點頭,“是,特別是看到你收拾白啟明的手段后,我更加看好你們,而現在你們確實來了這里。”
“你看到了,現在我們自也難保。”輕舞聳聳肩膀無奈的說。
“但我還是相信你們可以。”顧羽臉上是信任的笑容,他把所有的希全部押在了他們上。
這次要是沒功,他將會永遠失去機會。
“擄走陳的人是罪惡之城哪方勢力?藥人知道嗎?”輕舞問道。
顧羽臉上瞬間布滿恨意,“贏了擂臺進去的人都會被煉藥人,擄走的人是罪惡之城掌管四大勢力的人,知道翼族嗎?”
輕舞瞳孔一,深深吸了口氣,“兩百年前消失的翼族?”
“沒錯,我敢肯定他絕對是翼族的后人,四大勢力都聽命于他,藥人是他的安排,陣是他弄的。”顧羽雙手握拳頭憤恨道。
輕舞紅抿,腦海里快速運轉。
難不罪惡之城是翼族后人藏份的地方?
畢竟一般人不會來這里。
而想來這里晉級的人,大多有來無回,會被對方喪心病狂地煉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