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輕警告了的楚飛揚有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滿臉都是不解之。
他不就才出去了幾天嗎,怎麼家里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先是掌門,然后是二叔,最后連楚輕也這麼警告他?
只見楚飛揚躡手躡腳的湊到了楚輕跟前,故意低著嗓音:“輕,掌門和二叔為什麼要對陳仙仙那麼忌憚?”
就算陳仙仙是九階煉丹師,但他們奇門也是出煉丹師的地方,何必對那陳仙仙畢恭畢敬的。
楚輕正在寫字,見楚飛揚湊到了跟前,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筆,認真的盯著楚飛揚道:“這是奇門的,與你無關。”
那天的事,也就和二叔,以及玄宗的徐長老知道。
其他人,是說不得的。
“奇門的?奇門有什麼?”楚飛揚一聽,反而是越發的來勁了。
他也算是奇門的一份子了,奇門有什麼,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掌門不讓我說,你覺得,我能告訴你?”楚輕不太高興的瞪了楚飛揚一眼。
楚飛揚本就有些害怕這個妹妹,如今被瞪了一眼,頓時,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什麼玩意,搞的這麼神兮兮的,還要瞞著他?
切,楚飛揚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不過是個陳仙仙而已,有必要這麼忌憚麼?
見楚飛揚走了,楚輕這才沒好氣的嘆了口氣。
要不是聽信了杜柳兒的話,哥又把人家給玩了,能這麼被嗎?
如今,想要彌補也來不及了。
只希陳仙仙那邊可以記仇,不把想利用陳仙仙的事告訴掌門就行。
然而,前廳,虞方卻是急的不行。
“陳王府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怎麼陳仙仙那邊還是一點靜也沒有?”虞方焦急的在楚府院中來回踱步。
上次去拜訪陳仙仙,陳仙仙親口說,三日后會幫他。
可這三天的時間都到了,陳仙仙那邊怎麼什麼靜也沒有?
虞方有些焦急,他難得找到一個比自己煉丹還厲害的煉丹師,要是請不到煉丹,他會后悔死的。
“再等等吧,好像也忙的。”楚靖無奈的安道。
自從知道陳仙仙是九階煉丹師后,他們就派人去把陳仙仙的況調查了一遍。
結果發現,陳仙仙是個低調的高手。
之前,大家都說是個廢,什麼都不會,連字也不識得一個,可后來才知道,人家本就是低調,和廢二字,完全沾不上邊。
畢竟,如果連陳仙仙都是廢的話,那他們這群人算什麼?
廢渣嗎?
這兩天,陳仙仙似乎又被考生給纏上了,鬧的靜還蠻大的,連皇帝都給驚了。
也不知道,陳仙仙那邊緩過來沒有。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虞方抿了抿,滿心都是焦急。
他一直派人關注著陳王府的事,知道陳仙仙被一群考生給擾了,可他不是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陳國皇帝給擺平了嗎?
既然已經擺平了,那為什麼還不見他?
知不知道,自己很著急啊?
然而,陳仙仙不給消息,他也不敢貿然上門去打擾,萬一惹惱了對方,那就大事不妙了。
陳王府里。
虞方著急見的人,此刻正悠哉悠哉的曬著浴,吃著新鮮的小葡萄。
一旁的小皇正屁顛屁顛的給陳仙仙端果盤,擔心陳仙仙吃葡萄不方便,還心的安排了兩個丫鬟給陳仙仙剝皮。
那晶瑩剔的葡萄果由丫鬟用小勺子,一個個的剝好,再放到冰塊當中冰鎮,待涼了,這才端到陳仙仙面前,以供用。
“小皇啊,無事獻殷勤,你這樣,老祖宗我很慌啊。”陳仙仙幽幽的掃了皇帝一眼。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說的就是皇帝這種人!
每次給獻殷勤,總是沒好事。
“老祖宗,您怎麼能這麼想小皇呢,小皇我對您,那可是忠心耿耿啊,我對老祖宗的敬仰,猶如黃河泛濫,滔滔江水,延綿不絕……”皇帝一副表忠心的架勢。
陳仙仙:“……”
你這麼演戲,你的那些大臣都知道嗎?
“老祖宗,您看,這是西末那邊進貢過來的,可水靈了,您瞧瞧,有沒有喜歡的。”皇帝還是一個勁的獻殷勤。
那勁,就連新管家都看得出來,有種很明顯的討好。
此時此刻,聽到陳仙仙喊皇帝為小皇后,新管家也不心梗了,就是還有些難以接、難以相信。
見陳仙仙的臉好轉不,皇帝這才挑了挑眉,剛準備開口,就聽到新管家上前稟報道:“小姐,虞方求見。”
虞方?
哦,那個奇門掌門。
想起自己上次和人家說的三天后,陳仙仙當下點了點頭,稍微坐直了子:“讓他進來吧。”
虞方?
虞方誰啊?
“老祖宗,這虞方是誰?”一旁,皇帝好奇的問道。
老祖宗居然愿意見他?這說明對方份不一般啊。
“奇門掌門。”陳仙仙沒好氣的掃了皇帝一眼,語氣平靜,可聽得出來,有些嫌棄。
還堂堂陳國皇帝呢,連人家奇門掌門什麼都不知道。
哦,奇門掌門……
下一秒,小皇端著果盤的手瞬間一僵。
奇門掌門?他來找老祖宗做什麼?
很快,虞方就進來了,瞥見一旁穿龍袍的男人在,當下,形一僵,有些詫異的和皇帝對視了一眼。
待虞方定了定神,收回思緒后,這才將其上下打量了一眼。
敢穿龍袍的,也就一個人。
可,陳仙仙躺著,皇帝卻站在一旁……這人能會是陳國皇帝?
“沒事你就回去吧。”陳仙仙沒好氣的打發道。
送水果就行,人嘛,就沒必要來了。
每次來,都是來坑的。
對于皇帝這個便宜孫子,已經無了。
“哦,好。”小皇應了一聲,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就聽到虞方突然反應過來,朝著他下跪道:“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國皇帝形一僵:“……”
他是假裝看見了呢,還是沒看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