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打車回到家中,舒舒服服泡在了浴缸里。
距離晚上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懶洋洋瞇起眼睛,和麻團吐槽:
“小麻團,這個原主看上去完全不像一個明星嘛,家里怎麼這麼寒酸?”
本以為原主這種小明星,雖然是十八線,但好歹也是簽約了公司的,不至于就住在這麼一個單公寓里吧。
麻團開口,聲音卻有些不大對勁:
【主……主人……】
小音帶著抖。
月笙:“咦?你怎麼了?”
麻團:【你剛剛……是不是……隔空,移了剪刀啊……】
月笙一愣,這才想起來,剛剛好像確實這麼做了。
笑了起來:“對呀,怎麼了?”
隔空小小移一下品而已,這對于巔峰時期的來說,本算不上什麼。
是個怪,念力強大到能毀天滅地,不然,也不會在長前就被抓去了實驗室。
麻團更驚恐了:【可是……您的力量不是被封印了麼……】
月笙很無辜:“是的呀,而且我是很配合地讓他們封印了呢。”
如果不是自愿,沒有人能限制得了。
但最近力量在一點點恢復,也是月笙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
是不是……也和老師有關?
月笙愉悅地了手指,架子上的巾就來到的手中:
“可惜現在只能做到這麼一點點而已。小麻團,你張什麼,主人越強大,你就會越強大。”
麻團:【我不是張啦……】
只是對強大者發自心的恐懼。
麻團再一次慶幸自己選擇了月笙,沒有和月笙作對。
不然,它肯定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月笙:“好了,傳輸劇吧。”
*
原主是一個沒背景的十八線小明星。
因為長得好看被星探看上,又因為家里窮,果斷簽約了公司,孤一人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大城市。
剛來到公司的時候,穿得土氣,又神怯懦,直接就被前臺辱了。
就在無助委屈的時候,一個霸道英俊的男人出現,幫解了圍,甚至還辭退了那個前臺。
這個男人就是月笙的攻略對象,簽約的這個娛樂公司的總裁,喬肅。
原主自然對喬肅一見鐘。
但是對于喬肅來說,只不過是個賺錢工罷了。
喬肅安排讓月笙上了個綜藝,又給安排了一個影視劇中的龍套角,當稍微小有點名氣的時候,便開始讓去陪酒。
在他們的圈子里,找十八線明星陪酒是很正常的事。
月笙的氣質很特別,清純可人,尤其是那雙眼睛,像是小鹿一樣清澈人。
那些權貴吃多了膩的,自然會對月笙這種類型的很興趣。
一個沒有背景的十八線小明星,自然是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原主從一開始的一杯就倒逐漸變了千杯不醉。
被權貴隨意玩弄也不敢多說半句,果然也給喬肅帶來了許多好。
原主本以為喬肅是有一點喜歡的,因為每次幫他擋酒大醉之后,喬肅都會送回家。
沉醉在這種虛假的溫里,不愿意醒來。
直到某天,聽盛雅說,喬肅把的初夜明碼標價了。
盛雅和喬肅關系很近,也一直是公司最厲害的前輩,原主被欺負了也一直都是忍氣吞聲。
但這次盛雅的這番話卻讓原主發了瘋,不敢想象喬肅居然這樣對自己,緒失控下推了一把盛雅,讓盛雅了傷。
喬肅大怒,當晚就讓原主去服侍一個權貴。
原主傷心絕,終于再也不對喬肅抱有希,寧愿負債也要和公司解約。
原主和公司解約后,被一個導演看中,為了還債拍了一部沒有人看好的戲,居然一炮而紅。
很快扶搖直上,咖位直盛雅。
而這個時候,喬肅終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原來,他一直都是喜歡月笙的。
喬肅找到了原主,霸道地將原主抱在懷里一番深告白,并且一夜春宵。
原主心還是深喬肅的,原諒了他,并且在自己的事業上升期宣布退出娛樂圈——
只因為喬肅說不喜歡自己的朋友拋頭面。
失去了事業,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尊嚴,但是終于和心的男人結婚了。
*
月笙面無表地接完劇,第一句話便是:
“這合理嗎?”
麻團也很無語:【離大譜!】
月笙甚至覺得生理的惡心。
更離譜的是,還真在不文里看過這種劇!
被這樣還能原諒還能“圓滿”結局,賤不賤呀?
月笙罵完,轉念一想——
渣男賤,倒也相配。
果然,存在即為合理。
可惜,現在的月笙是殺神月笙,才不是什麼被權貴隨意玩弄的小可憐月笙。
從浴缸中站起來,水珠順著那凹凸有致的皙白上滾落。
才十九歲,又是這麼貌,難怪盛雅將當做假想敵。
一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去和盛雅聚一聚的時候。
打了個電話給祁鈺,話筒響了三聲的時候,對面接了起來:
“地址給我,我去接你。”
沒想到老師看上去是個冷冰冰的神經病,實際上還蠻有紳士風度的嘛。
月笙報了地址,稍微打扮了一下,便站在窗邊。
當看到那輛黑的邁赫的時候,就覺得,是老師來了。
黑乎乎冷冰冰的,是他的風格。
月笙下樓上車,才發現祁鈺戴著墨鏡鴨舌帽和口罩,捂得嚴嚴實實。
他甚至還穿了一件黑的長風,帶著皮手套,一點都沒有出來的地方。
若不是那淡淡的香味,月笙還真認不出來是祁鈺。
系上安全帶,笑道:
“老師看來躲狗仔的經驗很富嘛。”
祁鈺從后視鏡看了一眼月笙,剛準備踩油門,忽然發現月笙的安全帶系得有點歪。
祁鈺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僵了一瞬,強迫自己移開目。
不行,難,非常難!
祁鈺忍不了了。
他雙手松開方向盤,帶著皮手套的手繞過月笙的面前,抓住了安全帶拉出來的地方,一點一點往末端順。
他的也因為這個作探了過來,距離月笙很近很近。
月笙乖乖不,等著祁鈺順完。
的目從祁鈺的手指,移到他的臉頰,憾地在心中嘆氣——
捂得嚴嚴實實的呢,都沒有給什麼機會。
等等。
他的耳朵是在外面的。
月笙忽的勾起了角,就在祁鈺準備收回手的時候,漫不經心地往前挪了一下。
的雙,堪堪過了祁鈺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