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強迫癥潔癖影帝把我摁在懷里親(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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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鈺一直到回到車上,還覺得今天跟做夢似的。

他因為月笙去見喬肅而去酒吧喝酒,結果跟人打了架。

明明應該在約會的月笙忽然出現,幫他揍完人之后拽著他跑掉,又給他來上一口,然后還把他咬破了?

明明……

白天的時候,他們還只是房主和房客的關系啊!

剛剛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祁鈺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

喝的幾杯威士忌酒勁上來,他一閉上眼睛,便能看到月笙那雙在黑夜里瘋狂而又明亮的雙眸。

手臂和鎖骨上傷口的疼痛也因為酒變得鈍鈍的,沒有那般激烈了。

祁鈺忽然抬手,袖,將手臂到了正在開車的月笙的邊。

“再咬一口吧。”他含糊不清地開口。

月笙自然也不客氣,直接張口咬住,尖牙很快咬破

祁鈺滿足地喟嘆,歪頭,雙眼朦朧地看

“謝謝。”

月笙松開牙齒,的鮮,心想,這個世界的老師多有點傾向。

不過結合他的這些神經病來看,好像也不那麼奇怪了。

酒品好的瘋子醉酒后便看上去綿無害。

剛剛在箱子里,月笙親完祁鈺,高大的男人直接一個踉蹌,趴在了上。

月笙還想再和他說幾句,沒想到這人的酒意來得真快,只好拽著祁鈺上了車,開車回家。

祁鈺看著月笙,眼底的喪氣都褪去,變了微醺的氣,像是一口酒夾心的糖,沒有半點白日里那拒人千里的氣質。

“我醉了嗎?”祁鈺話也多了起來。

他收回手臂,剛剛月笙咬的地方。

舐也會讓傷口更加刺痛一些,他了好幾下,又送到月笙的邊:

“你。”

月笙:?

雖然并不嫌棄祁鈺,但是這也不代表過的傷口。

月笙側過頭:“我拒絕。”

祁鈺一,直勾勾盯著月笙看了半晌,配上那致又喪氣的眉眼,頗有一種森的覺。

“為什麼拒絕呢?”他嗓音沙啞,吐字也黏糊糊的,尾音勾起的瞬間又病又

“我都是你的了,你不應該什麼都答應我,只能看見我,只能到我嗎?

“為什麼要去見喬肅呢,我弄死他,好不好?”

月笙稀奇地看了祁鈺一眼,沒想到他喝醉之后真是什麼都說。

只不過……若是明天他想不起來今晚說的話做的事了,可怎麼辦?

月笙苦惱了一秒鐘,很快就想到了解決方法——

當然是直接強取豪奪啊。

咬都咬了,親也親了,可不愿意再溫水煮青蛙了。

直接一把火把青蛙燒灰比較爽快。

一路上祁鈺都在喃喃說著瘋話,似乎也沒有想要月笙回應。

他的語句和他不太正常的腦子一樣混,唯有看向月笙的眼神里面的瘋狂是那樣清晰。

月笙想,難怪他是個影帝。

明明是個危險的瘋子,偏偏日常往中,除了一些怪癖外,并沒有讓人覺得危險。

車子停好,月笙輕車路拉著祁鈺的手上了樓。

祁鈺踉踉蹌蹌跟在了月笙的后面,明明已經神志不清,偏偏在進家門的時候站住不往前走了。

月笙:“怎麼了?”

祁鈺掉外套,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隨后又用放在柜子上的消毒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一邊努力睜大眼睛做著刻在dna里面的事,一邊黏糊糊地解釋:

“這些……都到別人了,臟。”

月笙盯著他的作,心想,祁鈺的這些皮手套和風是不是都是批量購買的?

一看就價值不菲,沒有十萬置辦不了這一,偏偏在他面前就是個一次防護服。

祁鈺給自己來了個消毒,才又牽起月笙的手指,沖彎著眉眼笑了一下:

“好了,我不臟了。”

月笙挑眉:“我呢,我還沒消毒呢。”

祁鈺歪了歪頭,朦朧的眼睛睜大了一些:

“不,我的,我的小姑娘才不臟。”

說著,像是要急切地解釋什麼一樣,抓起月笙的手指就往里送。

月笙還沒反應過來,指尖便到了綿潤的熱意。

祁鈺艷紅的舌尖月笙的指尖,笑道:

“不臟,有腥味,是我的。我的小姑娘上有我的味道。”

一時間,月笙忽然開始懷疑祁鈺是真的喝醉了還是裝的。

這副模樣……實在是過分人了。

覺得自己口干舌燥。

祁鈺牽著月笙的手踉踉蹌蹌往樓上走:“洗澡,我要洗澡……”

還差點被自己的腳絆了一下。

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月笙忽然站住了。

祁鈺見拉不,茫然轉頭:“寶寶?”

怎麼又是小姑娘又是寶寶的。

“我是誰?”月笙問。

祁鈺笑:“是月笙,是小月亮。”

他說著,帶著一濃重的酒氣就要抱住月笙。

喝醉的老師!!怎麼可以這麼可!!

月笙不了了,月笙直接撲到了祁鈺的上,抱住他的腰,連拖帶拽把他扔進了浴室。

祁鈺還想拽著月笙不松手,被月笙拿著花灑澆了一頭冷水,

“你快洗,我也去洗澡了!”

上帶著煙味和酒味,現在的老師即便是再怎麼可也沒辦法多出一點旖旎的心思。

這點冷水似乎讓祁鈺清醒了一點,他抓住花灑,小聲應了一聲。

月笙大步走出祁鈺的房門,回到自己的臥室準備洗漱。

祁鈺半跪在浴室的地面,握著花灑低著頭,半天沒有靜。

半晌,他忽然抬頭,勾了勾角。

這個笑卻不是剛剛那朦朧瀲滟的笑。

長睫抖著滴下水珠,眼底霧氣散去,哪還有一點醉意。

*

月笙著頭發來到祁鈺房間的時候,一抬眼便是艷麗風景。

男人著上半,腰間松松垮垮圍著浴巾,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線條分明的腹毫不遮掩地展現出來,肩膀寬闊,側腰收,完的人魚線往下延到了浴巾里。

原來不是連,祁影帝的每一寸都是最完的。

而手臂上和鎖骨上發紅的傷口給這添上一點凌

祁鈺看到了月笙,似乎是想要跑過來抱,卻一個踉蹌直接倒在了床上。

月笙走過去,掐著他的下讓他抬起頭來,看進他霧氣蒙蒙泛著醉意的雙眼,勾起角笑了一下:

“好了,別裝了,來清醒地聊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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