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乖巧徒兒又以下犯上了(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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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整個愣住了。

親完的魔尊大人下一秒就閉上眼睛,抱著綿綿香噴噴的被子睡了過去。

留下月笙眨了眨眼,了一下角。

收回自己對魔尊的認知。

仙尊才不是什麼一張白紙,魔尊大人才是呀!

看上去兇得要命又妖冶又有毒,實際上……

嘿嘿嘿!

真是太棒啦!

可以一點一點,把他變自己喜歡的樣子呢~

月笙開心得要命,也不在乎魔尊大人不理直接睡,抱著被子愉快地在床上滾了一圈。

蹭回魔尊的邊,目灼灼地盯著他看,半晌,抬手拉出了他的手腕。

月笙沒有看錯的話,剛剛他殺人的時候,那些黑霧變的怪,是從他的手腕鉆出來的。

月笙拽著青年的手腕,果然看到了他手腕側詭異妖冶的黑花紋,像是某種忌的圖騰,蔓延著將惡魔囚在此。

用指尖那黑的花紋,那紋路似乎,隨后,有黑的霧氣像是小蛇一樣從里面鉆出來。

月笙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著那小蛇纏繞在了自己的指尖。

不同于放在吃人的時候那般兇殘可怕毀天滅地,這黑的霧氣并沒有化為猙獰的怪,反而一直保持著的小蛇的模樣,半邊子探出來,繞著月笙的指尖親昵地打轉。

的霧氣帶來冰涼,但并不覺得冷。

月笙忽然心思一,閉上眼睛,引導著那極為濃重且純粹的魔氣匯自己的靈臺。

直接把自己當了一個實驗,無所謂這些最純粹濃烈的魔氣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危險,總之就是先試試再說。

的靈臺被自己本源的力量修復,和這個世界看上去格格不

但神奇的是,那純粹的魔氣融靈臺之后,竟然毫不阻。

溶于水一般,給帶來從未有過的奇妙

既不像靈氣那般輕盈溫和,也不像魔氣時候的滾燙,而是帶著一莫名的微涼氣息,瞬間便游走在了的五臟六腑。

就在瞬息之間,月笙便覺到自己口中吐出一口濁氣。

也輕盈起來,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的匯聚。

這在原主的記憶中,竟然是筑基時候的覺!

原主作為一個修煉天才,花了十年筑基的速度已經是僅次于仙尊。

如今月笙……

只用了半柱香?

麻團覺到月笙的變化,驚呆了:

【主人,你……你居然又能修煉了?這是什麼速度?你是魔鬼嗎?】

月笙緩緩睜開眼睛,覺到的黏膩,跳下床走向后院剛剛開鑿好的溫泉,服一就泡了進去。

舒服地瞇起眼,懶洋洋回答:

“小麻團,為什麼你還對我這麼驚訝呀?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

麻團:……

是的,它怎麼忘了,主人可是高智商罪犯,是個天才中的天才。

沒想到自己歪打正著修復好的靈臺和魔氣那麼搭,月笙心更好了。

本來還在糾結著怎麼變強,現在看來,用不了多久,說不定真的能和仙尊有一戰之力。

舒舒服服泡完澡,月笙換上剛才要求長老準備的新服,又鉆到了青年的邊。

青年睡得很沉,任憑月笙再一次勾起他的手腕,不要錢一樣吸他的魔氣。

這是月笙第一次接修煉,憑借著原主腦海中的記憶和自己超高的理解能力,無師自通,樂在其中。

*

當魔尊大人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的手正搭在月笙的大上。

月笙正在他的邊打坐,閉著眼睛,拽著他的手腕。

青年盯著月笙的臉看了一會兒,不知為何,他有些移不開眼。

想到剛剛的親親,他忽然撐起上半,湊過去,又在月笙的角邊親了一下。

月笙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到澎湃的魔氣,勾起角,看向青年:

親我?”

青年認真地看向:“打招呼。”

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的綿,眼尾上挑,艷紅從瞳孔蔓延到眼尾,漆黑的睫像是小扇子一樣微微抖。

明明是這般蛇的長相,偏偏看上去又那麼純然。

月笙輕咳一聲:

“是這樣的,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只有我們之間可以,別人不行。”

青年慢吞吞眨了眨眼睛:“為什麼?”

月笙:“因為我們是師徒啊,師徒是世界上最親的關系,只有這種關系的才可以親親哦~”

青年努力想了想什麼是師徒,想起來自己之前殺人的時候貌似見過師徒。

可是,別人師徒也沒有這樣啊。

是不是因為,別人不懂禮貌?

青年點點頭:“好的。”

乖巧溫順的樣子簡直想要讓人狠狠rua。

恐怕世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魔尊居然是這副模樣。

月笙還有一個疑問:“為什麼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敢靠近你?”

按理來說,魔道之人更加有野心且更加不怕死。

魔尊上有著最純凈的魔氣,在他邊的魔修可以一日千里,就算危險再大,也一定會有人靠近的。

青年垂下眼瞼:“會死。”

月笙疑

他不像是看起來殺人的樣子啊,至吃飽了之后不是。

似乎看出了月笙的疑,青年下了床,摟住月笙的腰,指尖

瞬間,兩人就置于一林。

覺到這純粹而又強大的魔氣,那林中還未化出神志的魔們不要命一樣朝著青年沖了過來。

青年擼起袖子,沒有任何作。

就在一只狼張口咬到他手臂的瞬間,他手臂上的黑花紋瞬間發出濃烈的黑霧!

黑霧化為一個難以言喻的怪,眨眼間就將那狼撕碎。

似乎這狼并不符合這怪的口味,那怪將狼丟在一邊,又鉆回了青年的

月笙被他摟著,著他的覺到了他忍的搐——

他很疼。

那些魔看到這種慘狀,終于不敢上前,而下一秒,魔尊抱著他的徒兒,消失在了這林之中。

兩人又回到了宮殿里,還是剛剛那張大床上。

青年開口,聲音沙啞了一些:

到,會出來,死掉,控制不住。”

月笙理解了。

無論是誰,只要和他有,都會被那怪撕碎。

與此同時,就算不接,他也能讓那怪大殺四方。

只不過前者是被技能,他無法控制。

后者是主技能。

原來是這樣,不是沒有人試圖靠近他,而是靠近的都死了。

而且死狀極其慘烈。

難怪這可憐孩子到現在話都不太會說。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

“所以,我剛剛親你的時候,其實你是以為我會被撕碎的?但是你沒有阻止我?”

青年無辜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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