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乖巧徒兒又以下犯上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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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終于笑瞇了眼睛。

抬手拽住了邑塵的銀長發,迫他的頭用力后仰,隨后一口咬住了他的結。

邑塵的猛地搐,張開,連舌尖都無意識地吐出,眼角留下了生理的淚水。

是疼痛,還是愉悅,他無法分辨。

一雙手開始在他的游走,微涼令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沒有修煉,沒有無道,沒有蒼生。

在絕對的下,他連自己是誰就忘了。

月笙依舊沒有讓黑團子松手,所以邑塵依舊無法掙扎。

他在滾燙的火焰中掙扎,在洶涌的海浪中溺亡,而月笙,是唯一的浮木。

他想要更多,可是那雙手卻總是在他的口打轉,惡劣地等著他的哀求。

不要這樣對我……

他無意識地搖著頭,息中已經帶上哭腔:

“唔……求你、求求你……”

“我是誰?”的聲音響起。

邑塵在恍惚間,竟然說不出月笙的名字。

息得厲害,連一神志都抓不住。

“我是誰?”那道聲音又問了一遍,雙手忽然離開。

邑塵忽然猛地口,啞著嗓子出了月笙的名字:

“月笙,月笙……”

月笙再一次笑了起來,給他賞賜。

“是呀,記住啦,仙尊是月笙的,是月笙的哦~”

那雙手繼續往下。

高高在上的仙尊是那樣清冷矜貴,無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誰能想到,在無人敢靠近的山中,他渾,頭發散,哭喊著著他小徒兒的名字,祈求更多……

*

月笙慢條斯理手,看向一邊雙眼閉暈過去的仙尊。

小黑團子又變回了可小狗,進了月笙的懷中。

邑塵上的傷口已經以眼可見的速度復原,看來他的靈力正在慢慢恢復。

不愧是化神期的仙尊,這麼猛的藥,居然維持的時間也沒有多長。

若不是也接近化神,再加上自詭異的力量和別的世界的藥加持,以及小黑團子的幫助,沒準本不會功。

月笙站起,愉悅地

雖然沒有完全吃,但也算吃了。

看那傷口恢復的速度,藥效很快就要消失了。

月笙盯著糟糟卻又不勝收的仙尊看了一會兒,抬手掐了個清潔

跡還有那些曖昧黏膩的痕跡瞬間消失,月笙抱起比他高大好多的仙尊,輕輕放回在他原本打坐的地方,又將他的白袍整理好。

最后,撿起地上的玉簪,給仙尊挽了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發髻。

這樣一來,竟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除了仙尊的眼尾還有些發紅,呼吸還有些急促。

月笙抱起小團子,俯朝著仙尊的側臉親了一口,聲道:

“下次,也要這麼乖哦……”

說完,便消失在了山里,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里恢復了寂靜,清冷的仙人在打坐,袍整潔,完冷峻,高高在上。

連那一淡淡的腥味,也隨著始作俑者的消失,而淡去了。

一炷香后,邑塵的睫,銀的眸子猛地睜開!

沒有靈力被制的覺,沒有疼痛,沒有鮮和……

但是似乎還殘留著那點熱意。

邑塵渾一僵,垂下眸子,看向自己。

沒有什麼異樣。

可是……怎麼會?!

怎麼會有那樣離奇的……夢?

他嘗試著調靈力在流轉,十分順暢,但是卻依舊能覺到流轉的一熱意。

這絕對不是什麼藥,也不是幻……

剛剛到底是什麼?!

月笙……

求你。

幫幫我……

給我……主人。

“啪!”他猛地給了自己一個耳

沒有什麼表的臉被自己打歪在一邊,臉頰泛起紅意又很快消散,耳尖的紅意卻消散不掉。

打完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已經蠢到用這種方法自我清醒。

為什麼,這樣的記憶這般真實。

這種話,是他說出來的!?

他猛地站起袍一揮,形消失在了中。

與此同時,月笙正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接過寒玉手中的療傷丹藥和一些最基本的養心法寶。

“大師姐,我不需要的……”月笙抿著,臉上的帶著恰到好的靦腆,看上去乖得要命。

寒玉笑道:“好了,既然還我大師姐,那就收下。總之,你就在這邊乖乖住下,修復自己的靈臺,有什麼需要的和我說就好。”

月笙這才接過來,沖著寒玉臉紅紅地笑了一下:

“大師姐真好。”

這幅樣子實在是乖巧可,尤其是那雙黑亮的雙眼,水潤清澈,好像被從未被任何雜質污染,像是最純凈的湖水。

寒玉忍不住月笙的頭:

“乖,等到仙尊出關,我……”

話還沒說完,忽然看向月笙后,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仙尊?”

仙尊怎麼出來了?

不僅莫名其妙出現在這里,而且上的氣息……似乎很奇怪。

寒玉心中一驚,很快收回視線,單膝跪地:

“弟子見過仙尊,仙尊,小師妹……”

剛想把自己醞釀好讓小師妹回來的話說出來,卻見仙尊直接大步走到了月笙的面前。

白袍掀起,竟然有一和急切?

怎麼可能,仙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

但寒玉還從未見過仙尊這樣,心驚膽戰地閉了,站起來,張地看著仙尊。

明明那張臉還是那般冷冽,可是寒玉就是覺得,仙尊變了……

月笙抱著寒玉給的一堆東西,看向面無表走過來的仙尊,脖子,咬了下,似乎是被嚇到了。

垂下眸子,長長的睫抖著,小聲喚了一聲:

“仙尊……”

聲音像是被拋棄的小貓,的,怯生生。

邑塵心中一,那雙清冷的銀眸子直勾勾盯著月笙,竟像是要浸出來。

眼前的月笙清澈膽怯,脖頸纖細,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他。

昨夜的月笙惡劣瘋狂,角總是噙著玩弄獵的笑,像是魔鬼披著人皮。

到底哪個是,還是昨夜……真的是夢?

他死死掐掌心,神識探到月笙的上,試圖找出一點不對勁來。

但是什麼都沒有。

月笙似乎被他嚇到了,微微發,怯生生抬起小鹿一樣的眼睛,朝他看了一眼。

他心中猛地一跳,心悸帶來撕裂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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