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和江家打好關系，月笙以后的路肯定是順風順水。
月笙所謂張教授的得意門生，張教授也是真心看重月笙。
可是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個星期，便有人過來施，說要換掉月笙。
張教授覺得可惜，但也沒有過于放在心上，月笙能力強，失去了這個機會，還有下個機會。
月笙聽到這話，指尖無意識地點了點，問道：
“是誰要換我？江家的人？”
張教授：“是的，說是江總的要求。江總沒跟你說嗎？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月笙瞇了瞇眼。
回想起這段時間江燃的變化，還覺得他變乖了呢。
這麼看來，好像并沒有呀。
只是表面上變乖，其實還是讓走，只是悄悄換了個方式麼？
月笙不是什麼別扭的人，想知道什麼永遠都會直接去問，想得到什麼直接親手去拿。
“江教授，謝謝提醒，我覺得這里面應該有什麼誤會，今天晚上之前，我給您答復。”
江教授還想勸：“月笙，我知道你要強，不過江家實在是比較特殊……”
月笙：“不好意思呀教授，我還有點事，先掛了，再見。”
掛了電話，看向一旁直勾勾盯著的前臺小妹，勾一笑：“怎麼？”
小姑娘猛地收回目，臉通紅，心跳加快。
沒辦法，漂亮姐姐太，又妖艷，上氣勢又極有魅力，簡直就是姬圈天菜……
前臺小妹紅著臉小聲道：“您還想參觀什麼？”
月笙擺擺手：“沒事，不用了，我就在這里等你們江總下班。”
許多人都在猜測月笙和江燃的關系，但是沒人敢問，只好在一旁看。
但不管是嫉妒、羨慕還是好奇，所有人心中的認知都很一致——
這個人太了。
難不，真是江總的朋友？
月笙被帶進休息室，可是和江總一輛車上下來的人，肯定不能怠慢了。
點心和茶水端到月笙的面前，時不時還有人想獻殷勤，都被月笙揮揮手擋走了。
月笙慵懶靠在沙發上，手指漫不經心地點著手機屏幕，心想，今晚該怎麼懲罰一下江燃。
就算換掉不是江燃的想法，但是江家的名號被冒用，也是他管理不善，不是麼？
*
終于，樓梯口傳來一群人說話的聲音，月笙了一下，推開休息室的門，當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江燃正和幾個合作伙伴握手，其余幾人里都叼著煙，還有想給江燃遞煙的，江燃擺了擺手，眼神控制不住地落在了月笙的上。
工作狀態的江燃看上去格外有魅力，角噙著恰到好的笑，氣場很足，即便是周圍許多人年紀比他大上不，他還是能掌控一切。
但是……月笙是意外。
當他余瞥到那抹影的時候，后背都僵了一瞬間。
好像所有游刃有余的偽裝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旁邊有人笑道：“江總，我記得你以前是煙的啊。”
江燃收回緒，勾著笑搖搖頭：“戒了。”
“江爺居然還戒煙？對了，這人誰啊，也是集團的人？以前怎麼沒見過？”
“對哦，居然還有我沒見過的漂亮大人。”
說著，有幾人就要朝著月笙的方向走去。
江燃臉冷了下來，上前一大步擋在了月笙的面前：
“是我的客人。”
他不笑的時候和笑起來的時候判若兩人，當即就有人訕訕地了鼻子，笑道：
“原來是貴客。”
月笙有些新奇地盯著江燃的背影，看著他襯衫下面漂亮的線條，忽然很想咬他一口。
江燃說完，便走到了月笙的邊，對道：
“走吧。”
月笙挑眉，沒有說話，跟在了江燃的后面。
這樣一來，幾乎可以確定了，換走絕對不是江燃的意思——
可是，這和給他一點懲罰，又有什麼矛盾呢？
兩人上了車，江燃從來都是不主說話的。
但是這一次，他看向月笙，漆黑深邃的眸子看上去竟是帶上一點。
他朝著月笙手，輕聲道：“我剛沒有煙。”
月笙像是逗狗似的，故意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所以呢？”
江燃眨了眨眼睛，笑得氣，往月笙的方向湊近了一點：
“想吃糖。”
一瞬間，月笙覺得好像看到了得病之前的他，那個一腔熱一傲骨的雅年。
心中一，沒有拿糖，盯著他的手心，慢悠悠開口：
“沒有了，以后都沒有了，明天我就得走了。”
江燃猛地頓住，在月笙面前的手指在這一瞬間蜷，他抬眼看向月笙，就連剛剛的那一點年氣都在這一瞬間消散。
黑眸沉下來，他結滾，聲音沙啞，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走？你說不會走的。”
月笙指尖繞著卷發，側頭看他：
“明明是江家給我的導師施，要換走我的，江爺怎麼忽然就裝失憶了？”
江燃眉頭皺起，想都沒想就反駁：
“我沒有！”
月笙：“你沒有？我不信……”
“我說了我沒有！你不準走！”江燃的聲音猛地大了起來，忽然抬手扣住了月笙的手腕，“誰讓你走，我殺了他。”
他直勾勾對上月笙的雙眼，抑的緒像是漫天的烏云境，下一秒就要傾盆而下。
這句話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猛地瑟了一下，松開月笙的手腕，看到那纖細白的手腕上，已經被他勒出了紅痕。
他到底說了什麼？
他憑什麼有說這種話的資格。
焦躁涌上心頭，他的呼吸變得重，移開目手指發抖打開車窗，外面的風也不能令他稍微平靜一點。
月笙卻在這一刻笑了出來。
果然呀，狗狗越來越乖了呢，并且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主說出訴求，和引導著對方說出來，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呢。
抬手，勾了一下江燃耳邊的頭發。
這是極為敏的位置，江燃整個人都抖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月笙的作，只覺莫名的電流傳遍全。
月笙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真乖，不過殺人犯法，違法的事我們不做。”
江燃猛地瞪大了眼睛，轉頭看：“你不走了？”
“江爺這麼乖，我怎麼可能舍得走呢？不過……”
月笙故意頓了頓，延長了尾音，果然見到江燃的神張起來，屏住了呼吸。
月笙愉悅地笑了起來：“不過我確實是傷了心，江爺今晚可要好好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