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頓時覺得面子上過不去,重復著大聲問道:“里面沒人麼?沒人來找我麼?過來談事的。”
書一臉懵,小心翼翼的說道:“真的沒有人來……”
書記氣急敗壞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進門之后就掏出電話撥打給蒼云峰,此時的蒼云峰也是剛剛吃完午飯,從理塘出發前往德格縣的路上,再次看到書記打電話過來,他漫不經心的接聽,還沒等開口呢,書記的咆哮就從電話那邊傳來,質問道:“我讓你來我的辦公室找我,你怎麼還沒到呢?”
“你誰啊?”蒼云峰一邊開車一邊挑釁問道:“你讓我去我就必須得去麼?你算哪蔥啊?”
“我……”書記完全被蒼云峰的話氣到了,他大聲吼道:“我是文局的*書記,你……”
蒼云峰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他問道:“你他嗎的是誰跟我有一錢關系麼?你當個文局的書記你和我裝什麼?老子鳥你麼?他媽的在我面前裝大尾狼。”
書記被氣的臉都綠了,威脅道:“你涉嫌盜取國家文,我現在有權調查你……”
“你他媽哪來的權力調查我?你自己是干什麼吃的不知道麼?調查我?來來來,你來調查我吧,你媽的。”
說完,蒼云峰就把電話給掛了,一點面子都沒給這個書記留,估計這個書記也是第一次吃了這麼大的癟吧,他盯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眼睛都氣綠了。
郭教授把這些全都看在眼里,也不好多說什麼,但是心里已經打定主意要從其他的渠道聯系蒼云峰了。
書記裝裝了個寂寞,暗暗下定決心要找機會整一整蒼云峰,給蒼云峰一個教訓。
下午,郭教授又回到了荒野俱樂部找到了錢老板,客客氣氣的向錢老板要蒼云峰的聯系方式,錢老板就是本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態度,別說是要蒼云峰的電話了,就是要蒼云峰的生辰八字,他都給。
郭教授拿到蒼云峰的聯系方式之后,親自撥通了蒼云峰的電話。
此時的蒼云峰仍舊在去往德格縣的路上。
郭教授比那個書記客氣一些,電話接通之后先自我介紹說道:“蒼先生您好,我姓郭,是某大學考古學的教授,也在國家文局當顧問,我看到了一些您拍攝的視頻,在視頻中我看到了巖壁上的壁畫,還有那些藏文寫下的經文和預言,這對于我們國家的考古工作來說是個巨大的發現,這件事也引起了有關部門的高度重視,現在立考察組,由我親自帶隊,我想請您當我們的向導,帶我們進到山去一探究竟,說不定這就是我國的第二個莫高窟。”
蒼云峰見郭教授說話還算客氣,他向來都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在電話里客客氣氣的回應說道:“郭教授您好,這件事我先表個態,無論你代表誰,我都不能帶你去進到這個山,理由是這個山并不是什麼藏寶,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有價值,這個山的壁畫也就于兩百年之,不備什麼考古價值,山有一個靈塔,是當地村民為曾在這里修行的喇嘛修建的,說白了,這里就是喇嘛的墓了,當地人有自己的信仰,甚至有人世代為喇嘛守靈,這種虔誠的信仰值得我們尊重,所以我也請您高抬貴手,不要去踐踏當地人的信仰與尊嚴了。”
郭教授詭辯道:“蒼先生,我認為您這話有點不妥,為什麼您進去就不算踐踏當地人的信仰,而我們考古就算踐踏信仰呢?你這就有點雙標了,我們考古是為了文化的傳播與繼承,你要正確認識考古行為,考古不是盜墓,我們盡早的發現,才能盡早的保護。”
蒼云峰毫不客氣的說道:“如果沒有人去發現與挖掘,這才是最好的保護,何況這只是一個不足兩百年的,至于考古麼?”
郭教授聽后對蒼云峰說道:“蒼先生,這個山并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你不相信,我給你看一些資料吧,方便的話我現在發給您。”
“什麼東西?電子版的麼?”
“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在開車。”
“不急,我在網盤上分給你個連接,你空看一下,看完之后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跟你說了,這個手機號是你的微信麼?”
“可以,你添加吧。”
電話接通后沒多久,郭教授就添加了蒼云峰的微信好友,并且發了一個網盤文件的下載鏈接。
蒼云峰起初并沒有在意,一直到晚上停車休息吃飯的時候,他才打開了郭教授發來的下載鏈接,并且預覽了下載的容。
其中第一段就是黑白的視頻,視頻的畫面有些模糊還伴隨著雪花,視頻開始之后是一個人退到了鏡頭前大概三米左右的地方,這個人穿的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棉襖,如果畫面有,那個棉襖應該是軍綠的,男子對著鏡頭說道:“我找到了靈,但是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了,因為我來晚了一步,我只找到了這個……”
說到這的時候,男子把手里的東西對著鏡頭展示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道:“這個是白瑪多吉喇嘛留下的手札,我已經用手抄錄了一份帶走,原版就繼續留在這里了,我相信邪湖會給我一個答案的。”
視頻時間雖然不長,但是蒼云峰看出來了,拍攝視頻的地點就在靈,而男子提到的“白瑪多吉喇嘛”應該就是睡在靈里的那位修行者,但是對著鏡頭錄制視頻的這個人又是誰呢?
蒼云峰看了半天都沒看明白,于是他主聯系了郭教授,而郭教授似乎早就料定他會主聯系,自信滿滿的對蒼云峰說道:“你應該是看了我發給你的視頻,現在是不是心有很多疑問?”
蒼云峰很直接的問道:“拍攝視頻的人是誰?拍攝時間是什麼時候?你給我看這個視頻的目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