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接到賈克斯打來的電話,誤以為是hi賈克斯要拉家常呢,他哪料到賈克斯開口就是讓他快點催促蒼云峰去尋找邪湖,原本宋老還打算和賈克斯聊聊天呢,結果聽到賈克斯催的這麼急,宋老當時就火了,拿著電話厲聲說道:“找找找,找什麼找啊?這都幾月份了?九隊剛剛從泰國回來,這還沒有到三天呢,你就讓我去催人家找邪湖,邪湖不結冰麼?人家不過年麼?你那麼急,你怎麼不自己親自去呢?”
賈克斯聽宋老發火,急忙安道:“我說老哥啊,你跟我發這麼大脾氣干什麼啊?我這不也是希早點找到邪湖,難道你不期待拿東西被我們找到麼?”
“就算是期待揭開謎底,那你也得尊重人文、尊重自然吧,這個季節怎麼去湖底?”
賈克斯見宋老真的發脾氣了,忙著道歉說道:“好吧,我錯了,我有點之過急了,我是看著咱們找了這麼多年,現在終于有些重要線索了,有些著急了,我總覺得那個山里面有未知的發現,不如我們進去看看吧。”
宋老態度堅決的說道:“我說過我不進去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進去,我勸你也打消這個念頭。”
“賈克斯附和道:“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尊重你的選擇。關于邪湖下面尋寶的事,我覺得還是要盡快。”
“現在‘邪湖’是哪個湖都不知道,怎麼著呢?蒼云峰已經去尋找線索了,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行吧,那我等你的消息,要到圣誕節了,節后我就回國。”
“這話我已經聽了三年了,你一次都沒回來過。”
“哈哈……不聊這個了,再見。”
掛斷電話之后,宋老沉思了好一會兒,賈克斯每年都說過完圣誕節就回國,但是每年都回不來,這里面一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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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云峰等人吃過晚飯重新出發上路,距離德格縣還有180公里,準備在天黑之前抵達德格縣,明天再去更慶寺拜訪老喇嘛,蒼云峰一邊開車一邊努力回憶那些資料,越想越不對勁,對副駕駛的朗卓拉姆說道:“朗卓你打開我的電腦看一下那些照片,有沒有一本類似于手寫日記一樣的東西?上面記錄有關于邪湖的。”
朗卓拉姆問道:“你是想找剛剛電話里面提到過的日記?”
“是的,我好像并沒有看到這東西。”
朗卓拉姆打開了電腦,開始一張張查看蒼云峰拍的那些照片,照片全都是高清的,再加上朗卓拉姆本就是藏族孩,對藏文一點都不陌生,查看了一個多小時之后也沒有什麼發現,包括那些經文都認真的看了,不過就是一些德格印經院翻印的藏傳佛教的經典。
當朗卓拉姆把所有的都看完一遍之后,也沒有發現所謂的日記。
蒼云峰分析道:“如果這個東西真的存在,那應該是被別人拿走了。”
朗卓拉姆十分聰明的幫忙分析道:“如果是被人拿走了,那一定是有針對的,山里面那麼多價值不菲的經書都留下了,單獨拿走一個日記本,那目的很強了。”
蒼云峰很理,繼續說道:“或許這個東西本就不存在。”
“那黑白視頻又怎麼解釋呢?”
蒼云峰心煩意,實在是想不了,然后說道:“先不管了,德格印經院再說吧。”
當天夜里,六人來到德格縣住下,老唐對德格印經院充滿了好奇,覺得這一次能收獲滿滿,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蒼云峰認識這里的喇嘛,可以了解到很多普通游客了解不到的東西。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唐突,第二天一大早老唐就找到蒼云峰問一些要注意的禮節等等。
蒼云峰很隨意的說道:“次仁喇嘛人很好相,也沒有什麼特別要注意的,就按照我們在藏區對自己的規范行事就好了。”
老唐著手說道:“心有點激,雍正年間建造的印經院一直延續到今天,有一種歷史的覺。”
蒼云調侃道:“故宮建造的時間更早,你去逛逛故宮更有歷史的覺。”
老唐知道蒼云峰在抬杠,也不跟他一般見識,出發后沒多久就到了更慶寺,進去之前蒼云峰特意看了一下云婷的著裝,發現穿的是子之后,對說道:“我們在這等你,你拿著你的行李箱去造個衛生間換條子。”
蒼云婷很不理解的問道:“為什麼?穿子就不能進寺廟?”
蒼云峰一本正經的說道:“記住了,進寺廟一定要注重著裝,子、破的子、墨鏡、帽子這些都盡量不要穿、不要戴,如果今天我們是游客,你不規范自己還說得過去,但我們今天是來拜訪次仁喇嘛的,在禮節上還是注意一點。”
于澤凱勸云婷說道:“走吧,聽你哥的吧。”
云婷有點不愿,但是還是去車里找服換上了。
次仁喇嘛知道蒼云峰要來,早就里面等候了,他還準備了一些金剛結送給蒼云峰等人,金剛結在某寶上賣也就是幾塊錢一個,寓意好的,再加上是次仁喇嘛誦經加持過,意義就更不一樣了。
次仁喇嘛帶蒼云峰一行六人來到了自己的禪房休息,蒼云峰也是比較直接的,拿出了他在靈拍攝的照片,請求次仁喇嘛幫忙辨認一下,這些經文是不是德格印經院的制品,想要從這里得到點什麼線索。
當次仁喇嘛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很快就確認,這些就是德格印經院印刷的經文,并且對蒼云峰說道:“這應該是乾隆年前的印品了。”
老唐有點不理解的說道:“次仁大師我有個疑問,請您莫怪。”
次仁喇嘛微笑問道:“您請說。”
老唐問道:“您沒有看到實質的紙張,怎麼能通過照片就分辨出是乾隆年間的印品呢?如果是看到了紙張通過氧化程度來分析,我倒是能理解,這看照片就知道……”
后面的話,老唐沒有說出來。
次仁喇嘛道:“您可能對德格印經院的印刷工藝不是很了解,我先簡單講一下這里印經的步驟吧。”
老唐雙手合十示意,恭恭敬敬的說道:“大師請說。”
次仁喇嘛介紹道:“這里保留著原始的印刷方式,首先是將經文雕刻在印版上,然后雕刻好的印版放在一個平面上,再將紙上放在印版上,拿起來之后就印好了一頁經文。印版都是僧人手工雕刻的,所以每個人雕刻的都有差異,和人的筆是同一個道理,我剛剛看到照片上的經文,就曉得了是哪位高僧雕刻的印版了,通常,雕刻印版的高僧圓寂,后人在沒有特殊的況下,不會繼續使用這一塊印版了。德格印經院的‘墨’也是特制的,印版是木頭雕刻的,常年累月的與水接,都會產生損耗,時間久了也是要更新的,稍后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去觀看一下,每天都有從全國各地來請經的信徒。”
老唐聽后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懂了,懂了。”
次仁喇嘛微笑致意,蒼云峰陷了短暫的沉思之后對次仁喇嘛說道:“你看看后面有一組照片,拍攝的是一個山里面的石壁,有關于一個什麼邪湖的傳說,據說跟《格薩爾王轉》有關,您常年接這些藏地的神話故事,看看這個是不是真的存在?”
朗卓拉姆坐的位置距離次仁喇嘛最近,幫次仁喇嘛作電腦,打開了巖壁的那組照片,次仁喇嘛只看了一眼,就驚訝的問道:“咦?好悉的覺。”
蒼云峰急忙問道:“您見過這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