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我對別的女人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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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之間氣氛古怪尷尬的時候,霍言回來了。

安然看到霍言就像見到鬼一般,低喊一聲躲進了聶蒼昊的懷里,死死地摟抱住他的健腰,害怕下一秒鐘霍言就要過來強行拖走

“安然小姐別害怕,我不是沖你來的。”霍言不愧是心理學專家,很清楚安的最佳方法是什麼。“我跟蒼昊另有事要談。”

安然本不敢回答霍言,好像多跟他說一句話,他就對自己產生興趣,要把自己留下來一般。

努力將自己纖細的藏到聶蒼昊健碩的軀后面,盡量減存在,希霍言忘記這個人的存在。

哪里知道這個無心的作似乎取悅了聶蒼昊,他微微彎起角,安地輕輕拍了拍的胳膊。

陸人杰在兩個護士的陪伴下走了進來。

他的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四肢僵,目發直,好像夢游一般。

霍言給了他一些簡單的指令,他就一個口令一個作,如同被馴服的犬類一般。這是被催眠的特征之一。

陸人杰在霍言指定的位置坐下,同時在他的心理暗示下,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父親陸義昌的視頻電話。

陸義昌并不知曉兒子遭遇意外,接通視頻電話的時候,邊還坐著艾琳。兩人靠得快要粘到一起,剛才應該在狎昵。

“事辦得怎麼樣了!”陸義昌饒有興趣地一邊問著,一邊輕輕推開了艾琳。“聶誠答應扶持他的私生子上位了嗎?”

陸人杰翻眼皮,如實答道:“聶誠非常狡猾,并沒有做出正面回答。不過我看他的意思十之八九心了,近期應該會有所行。”

接著父子倆又討論了一會兒此行的任務和目標,直到陸義明顯增加察覺到不對勁。

“你怎麼怪怪的?”陸義昌打量著好像沒睡醒的兒子,同時目犀利地發現了不對勁。“你現在什麼地方?”

背景看起來不像總統套房,兒子無打采,語調平仄,怎麼看都不對勁。

還沒等陸人杰回答,聶蒼昊就進到了鏡頭范圍里面。

“陸總,還認得我吧!”聶蒼昊對著攝像頭打了個聲招呼,角綻出一個完而疏淡的笑意。

他漆黑的眼瞳寒意凜凜,沒有任何的暖意,哪怕并沒有表現出任何攻擊,卻仍讓人心生寒意。

這帝王般尊貴的男子手臂上還粘著一個子,這多破壞了他高不可攀的威嚴。但他對子并沒有任何的不耐煩,任由粘著他,好像是他上的一個掛件般。

“聶……蒼昊!”陸義昌不愧是修行的老狐貍,這種況下居然還能沉得住氣。

發現兒子落了聶蒼昊的手里,他并沒有當場驚跳起來,也沒有然變。他沉著地出了對方的名字,只是閃爍的眼眸暴了他心的波

聶蒼昊微勾角,慢慢地接道:“陸總派了令郎來帝都跟我二叔談合作,此事倒也無傷大雅。不過令郎居然覬覦我的人,還伺機綁架,此事就說不過去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讓粘在手臂上的安然也出鏡了。“我的人被令郎嚇壞了!一刻不敢再離開我,只能讓心理醫生的治療。陸總,你說這筆賬該怎麼清算?”

旁邊的安然聞言有些尷尬,下意識地想松開聶蒼昊的手臂,想離開鏡頭的視線范圍。

可是剛一轉,就看到霍言站在旁邊似笑非笑地睇著

安然嚇得差點兒驚起來,更地抱住聶蒼昊的胳膊,拼命地往他邊靠。

陸義昌隔著屏幕也能看出安然的驚懼不是假裝,真的被嚇壞了。他想到自己兒子的風流格,完全相信兒子干得出來一些事

他只能嘆口氣,賠笑道:“犬子年輕不懂事,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我在這里替他賠個不是。聶請海涵,有什麼可以補償的要求只管提……”

“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聶蒼昊似乎有些驚訝。“天下的男人都對別人的興趣麼!我除了自己的人,對別的人從沒任何興趣!”

陸義昌更尷尬,只好繼續低聲下氣地賠不是:“犬子唐突了,還海涵。要什麼補償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只管提……”

聶蒼昊就等他這句話,微揚角,道:“聽說你們父子跟我二叔結了同盟戰線?”

“沒有,絕對沒有!”陸義昌矢口否認。“你們聶家叔侄倆的斗爭,我們陸家不摻和進去。”

“那就好。”聶蒼昊似笑非笑地覷著他,接道:“原本我還擔心陸總的立場問題,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陸義昌眼地問道:“聶什麼時候把犬子……送回來?”

“送回去?”聶蒼昊似乎有些為難,看了看粘在他鐵臂上的子,嘆息道:“我的人被他嚇壞了,如果治療效果不佳,萬一留下后癥,我該找誰討還公道?”

陸義昌不由手揩拭額角的冷汗,繼續賠著好話:“賠償的事好商量……聶有什麼要求只管提!”

安然無語。

覺自己再次充當了一次活道,用來給聶蒼昊的事業添磚加瓦。

偏偏還不能撒開他的胳膊,因為霍言就在旁邊虎視眈眈。

就這樣,聶蒼昊拿住了陸人杰的錯,用安然做活道,充分表現一回什麼做“無辜害者”。他功迫使陸義昌答應了一個又一個不平等條約。

到此刻為止,陸家父子倆謀的帝都之行計劃全盤皆輸。

陸義昌為了能接回兒子,他只能不停地割地賠款,幾乎快要吐

等到所有條件談妥,陸義昌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無打采,臉也灰敗難看。但是沒有辦法,為了唯一的子能平安返港,他只能一退再退,一讓再讓。

聶蒼昊結束了視頻電話,霍言打了個響指,陸人杰就閉起眼睛進到深度睡眠狀態。

霍言吩咐小護士來兩個男醫生,將陸人杰搬上了推床,暫時關進了特護病房。

“陸人杰的催眠結束之后,他會失去部分記憶,接我給他的一些心理暗示,相信他綁架安然只是為了滿足他的一己私,安然已經因為他的傷害留下了嚴重心理障礙。假如他對安然有幾分真心實意,一定會愧疚不安,以后應該不會再對做出類似的事。”霍言對聶蒼昊說道。

聶蒼昊微蹙眉頭,似乎有些難以理解。“他對安然有幾分真心實意?”

“在廢棄車庫現場,我對他實施催眠的時候,陸人杰曾說過安然是他前輩子的人。人在催眠狀態下不會說謊,他應該對安然心存好。人有的時候就會有肋,就會有顧忌。”

霍言說到這里略頓了頓,目轉向粘在聶蒼昊手臂上的安然。

安然頓時瑟了一下,忙將自己藏到聶蒼昊的后,以躲避霍言的視線。聽到霍言的聲音接道:“就像安然對你一樣,你的對手可以用來做要挾你的籌碼。”

“陸人杰風流,他今天只是第一次見安然。”聶蒼昊有些不相信。“他怎麼可能對產生真心實意的。”

有時候就是這樣莫名其妙!”霍言倒是見怪不怪,“一見鐘的例子并不鮮見。”

兩個男人聊了一會兒,聶蒼昊起告辭。

安然忙跟著站起,亦步亦趨。

聶蒼昊倒是沒提讓留下的話,懶得再嚇唬。他不愿意承認潛意識里不想再加深對他的誤會,雖然對他的誤會已經深到這輩子都可能洗不清了。

“安然小姐請留步。”霍言突然開口。

原本就心驚膽戰的安然聞言嚇得差點兒撒開聶蒼昊拔就跑,但是被聶蒼昊給抱住了。

霍言彎了彎角,安道:“別害怕,不是要把你留下來。我另有事相求。”

安然始終戒備地盯著他,完全不相信這個比聶蒼昊還要可怕十倍的男人能有什麼事

“我想打聽一個人,安然小姐的朋友盛曼茹!……有男朋友了嗎?”霍言問道,同時要求道:“能不能把的微信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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