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老婆不能窮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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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是聶氏集團首席總裁的人,任何認識的人都不會認為缺錢,更不認為會為了區區五十萬折腰。

但是鮑元清卻是了解。安然婚后三年,雖然食住方面開銷都由老公報銷,但是平時并沒有額外的零花錢。

安然在樂團工作的三年,攢下了三十多萬塊,鮑元清早就把的勤儉看在了眼里。

這次鮑元清拋出了五十萬的天價學費做餌來引安然上鉤。

安然眨了眨眸子,聽到五十萬的學費時果然心了。沉默了好久,開口問道:“梁愷有拉二胡的基礎嗎?”

“有的!”鮑元清一聽安然松了口風,不眼睛一亮,連忙接道:“梁的母親在世的時候就特別喜歡拉二胡,他深其母的影響,會一些基礎樂理,就是還不能拉一曲完整的曲子。”

安然微怔:“他母親在世的時候?”

“唉,他的親媽早就去世了,現在梁家的主母是他的繼母。”提起梁愷的世,鮑元清滿滿的同,不打開了話匣子。

“說起來梁也是個可憐人,他還沒有年他親媽就去世了。現在的繼母帶著一個僅比他小半歲的弟弟嫁進了梁家。雖說并不影響他繼承人的份,可是沒媽的孩子總是難免委屈,也很孤獨。”

“梁很缺,他一直保留著你送他的沖鋒槍呢!安然,你能想象嗎?那麼大的人了,還整天拿著一把玩沖鋒槍……可能他太缺了吧!”

鮑元清連連嘆息,眼圈都紅了。

安然聽得一怔一怔的,許久覺一不對勁。“就算他親媽沒了,梁家也不至于給他買不起玩吧!他還缺玩沖鋒槍?”

拜托,那把玩本不是送梁愷的好吧!安然那天打算去探視鮑元清的弟弟小新,結果被鮑元清誆騙去探視梁愷,鬧了一場烏龍。

聽鮑元清的描述,梁愷簡直像棵被后媽待的小白菜。但安然卻對那個家伙極為了解,他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哪里是個委屈的主兒。

“也許梁家不會缺,但是帶著的禮了。”鮑元清提起梁愷就滿滿的心疼。“他說他最近特別想他媽媽,想在他媽媽的忌日來臨之前,學會拉奏生前最的《月夜》。求求你了安然,就幫他一次吧!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嗎?”

安然在心里做著思想斗爭,許久慢慢地道:“我也喜歡《月夜》這首曲子……不過我最多只能教他十天。十天學費五萬塊……你問問他的意見,他要嫌貴的話就算了。”

心里一直惦記著聶擎宇的,也不知道他是否如白詩薇所說患上了漸凍癥,特別想立刻趕到他的邊探視他。越快越好!

十萬學費五萬塊,明擺著宰梁愷,但沒打算手

這個家伙還欠一個道歉呢!也不需要他廉價的歉意了,直接折合鈔票是現在最需要的。

“他不嫌貴,可以的!”鮑元清聽安然答應了,不由大喜,當即給梁愷打電話通知了這個好消息。“安然答應收你做徒弟了,趕過來吧!”

五分鐘之后,梁愷走進了音樂排練室。

安然不由瞠目,隨即明白過來:“原來你們早就商量好了,一個打頭陣,另一個藏在店門外。”

梁愷從進門的那刻起,火熱的目一直逡巡在安然的臉上上,看得特別不自在。就在安然有些慍意,準備發作的時候,他搶先開口了:“安然,我一直欠你一句道歉。”

又來了!安然翻個白眼,懶得跟他閑扯。“聽說你想學《月夜》!”

“元清都跟你說了吧,關于我還沒年就失去母的事!”梁愷垂下眼瞼,一臉的哀傷。

安然:“……”

“你們聊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鮑元清適時為他們倆騰出空間。

還不等安然說話,鮑元清就麻溜地離開了。

偌大的排練室里只剩下安然和梁愷兩個人,兩人大眼瞪小眼。

梁愷打量了排練室,不略微有些驚訝:“在這個地段的二樓,能見到九點鐘的太很不容易了……是姓聶的專門為你買下來的吧!”

其實他自己都沒想到區區五十萬能夠打安然。畢竟憑聶蒼昊的財力,這點錢兒九牛一都算不上。

可是鮑元清就是篤定地跟他,安然從不拿老公的錢。婚后三年半,安然習慣自己賺錢自己花。

“原來他不是聶擎宇啊!”梁愷覺得自己更有了必勝的把握,提起聶蒼昊,語氣里滿滿的蔑視。“難怪他回國之后像變了一個人,我就覺得他古怪吧!安然,你認錯人了!你喜歡的聶擎宇不是這個……”

“我知道!”安然煩躁地打斷他,有些不高興。“都已經這樣了,你再說這些沒用的有意思麼!”

梁愷見生氣,聲音立刻低下去:“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你的傷心事。”

“算了。以后記得別再提,我不想聽。”安然走到樂架上拿了一把二胡遞給他。“拉一段音準給我聽聽,你在什麼水平線上。”

梁愷忙應一聲,接過二胡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沒有的玉指。

他的神只能遠觀不能,以后他都把當雅典娜供著,他是永遠的青銅戰士。

梁愷穩穩神,拉了一段音準,居然還像模像樣。

安然點點頭,還算滿意。“有一定的基礎,學起來應該不會太慢。《月夜》是抒的曲子,舒展心態是拉奏好這首曲子的前提。”

“好的安老師。”梁愷像個最聽話的學生。

安然輕咳一聲,睨了一眼規規矩矩坐在對面的梁愷。“鮑姐跟你說學費的事了嗎?我只能教你十天,最低五萬塊……”

“五十萬!”梁愷連忙開口表明他堅決的態度:“這是最低價了!”

安然:“……”

有沒有搞錯,到底是誰在講價?不對,哪有這麼講價的!

安然沉默,片刻之后接道:“嗯,那你先把訂金付一下?”

“好!”梁大表示最喜歡付款了!只要付了訂金,就得收下他這個學生,不能隨便反悔。

安然沒說付多訂金,梁愷一通作猛如虎,很快就收到進賬三十萬。

有點兒暈,又有點心虛。想說這未太多了些,但考慮到還要去m國尋找聶擎宇,這可能是一場持久戰,錢越多當然多越好了。

“那就……開始吧!”安然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心虛。“你先照著樂譜拉一遍,我再給你做示范。”

上午兩個小時的課程,梁愷學得很認真,而且他始終很規矩。

每個老師都喜歡勤認真的學生,安然對梁愷的態度有所改觀。當然,這也跟他支付了巨額學費有一定的關系,看他覺順眼多了。

“你的基礎不錯,只要堅持練習,十天之我保證能讓你拉奏出一曲合格的《月夜》。”安然信心十足地鼓勵道。

梁愷點點頭:“謝謝安老師。”

安然見他仍然坐在那里沒,就提醒道:“下課了!”

“安老師,”梁愷鼓起勇氣,試探著邀請:“能請你吃飯嗎?”

說到這里,他好像生怕安然拒絕,忙又加快了語速,接道:“我們不去遠,你可以在這條步行街隨便挑一家喜歡的餐廳。嗯……吃一頓飯,我會再額外再支付你十萬的加班費!就算是你加班了,好嗎?”

安然眨了眨眸子,看著梁愷,總覺得這位大爺好像人傻錢多的樣子。“你不許再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更不許再對我腳!”

“如果我再不經過你允許你……一次你就剁我一手指!”梁愷隨帶著家伙。他從腰間摘下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你用這把刀剁我的手指頭!”

“哎呀,你趕收起來吧!”安然哪里敢剁他手指,但必要的警告還是不能:“反正你最好管住自己!我不會拿刀捅人,但我會舉東西砸人腦門!劉建波重度腦震的事你聽說過吧……嗯,那就是我干的!”

梁愷聞言對更崇拜了:“原來那家伙是你砸傷的!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仗著他姑媽是聶家的主母,狂得跟個兩萬八似的。我想教訓他還沒來及出手呢,你就幫我手了!安然,你真厲害!你拿什麼把他砸重度腦震的……”

說到這里,他不下意識地自己額角的傷疤。

安然眨了眨眸子,繼續震懾他:“拿什麼砸的不重要,重要是誰砸的!誰敢對我不老實,我就敢敲他的腦袋!”

聶氏集團天大廈,26樓總裁室。

聶蒼昊結束了上午的工作,拿起手機想瞧瞧那個人有沒有乖乖待在樂行,還是又跑出去逛街了。

的積蓄已經花,估計近期應該很老實。每天兩點一線,簡單又安全,他對的這種狀態很滿意。

可是打開手機,他就看到了安然賬戶賬三十萬的消息,不由大吃一驚。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又一筆賬轉進安然的賬戶——十萬塊!

一個上午,昨天花掉的四十萬又回來了?究竟是哪個天大包天的敢給他的人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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