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多米諾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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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禮完畢,晉王帶著沈寧站在宜妃邊,遵從禮儀給太后賀壽。

皇帝視線落在蕭惟璟上,但隨即又移開,與皇后齊齊給太后祝壽。

沈寧目敏銳,察覺到他仍心存芥,但沒有以往的厭惡,冷漠疏離依舊明顯。

看來,對于是否親生骨的問題,他已然有自己的判斷。

但蕭惟璟的份,仍然上不得臺面。

呵呵,如果管住自己的腰帶,會有今天的尷尬嗎?

自己做的孽,卻要孩子來承擔。

嗯,這皇帝什麼都好,就是死得太晚了。

祝壽有條不紊,很快到太子跟兩側妃獻禮,巨幅金刺繡百家被,是太子后院的人們一針一線上去的,足足耗時三月有余。

太后很高興,當場賞賜兩位側妃,“嗯,你們都是有心的。”

沈寧差點沒忍住,這可是個大工程,但凡男主后院的人們一點,就趕不出來。

賀禮眼花繚,既走心又燒錢,有人甚至千里迢迢運來太湖壽石。

蕭惟璟送的雙面刺繡屬中等,不打眼不出挑,但太后打心里,從發髻拔下簪子賞給沈寧,“你與晉王婚已多時,哀家還等著抱重孫呢。”

不說還好,好些都嫉妒上了。

皇帝還是在乎太后的,而且格外偏宜妃,蕭惟璟的地位指日可待。

蕭惟璟謝禮,扶著沈寧起

皇家子孫獻禮完,皇帝陪著太后前往太明殿,準備出席壽宴。

飾過于繁雜,沈寧提起擺下臺階,不知誰突然從背后推了把。

形不穩沒站穩,整個人往前撲。

幾十個臺階,滾下去的話不死也傷,甚至極有可能毀容。

關鍵時刻,皇帝扶著太后走在前面,這一滾的話撞向前面的人,會造多米諾骨牌。

太后皇帝等人若有個好歹,幾個腦袋都不夠砍。

沈寧嗚呼哀哉,賊老天要亡

就在撞上面前的人時,纖細的腰突然被攬住,沈寧被拉回來撞上結實堅膛。

虛驚一場,被蕭惟璟穩穩摟在懷里。

沈寧惱火,剛要看是誰暗算自己,誰知他摟著不放。

這一耽擱,兩人落在后面。

沈寧剛要問他,卻見他袖微閃,一顆碎石擊出去。

“啊……”

前頭響起驚呼,穿華服的自臺階摔落,失控撞到前面的人。.

皇帝太后等人剛下臺階,可后面躲閃不及的就慘了,人疊人紛紛滾落臺階……

蕭君郡剛要抬腳下臺階,誰知后面的人撞上來,整個人生重重摔在地上。

現場面團,等太監宮們將人扶起來時,蕭君郡發冠摔飛,額頭汩汩冒出鮮,披頭散發的俊逸臉滿是鮮,往昔面如冠玉的臉,如今顯得格外猙獰。

趙妃的臉撞到堅臺階,傷破相,驚得當場尖,“皇上,臣妾的臉,臣妾的臉啊……”

引起禍端的昭華公主,乃瑞貴妃的,是最皇帝寵的公主之一。

瑞貴妃跟皇后表面親近,背地里用盡手段爭寵,最近頗有撕破臉的趨勢。

見到太子狼狽傷,額頭鮮不斷流出,皇后嚇得花容失,頓時怒斥道:“昭華,你平時冒失也就算了,今天可是太后壽辰,為何如此不懂禮數?”

“不是我……是……”

昭華委屈又憤怒,回頭尋找害自己的罪魁禍首。

剛想說是沈寧干的,卻見仍遠遠站在臺階上,中間隔了十幾個臺階,想下黑手推都夠不著。

就是知道,肯定是沈寧干的,要不就是蕭惟璟那個野種!

太后驚,好日子出了事故,皇帝然大怒,厲聲指責昭華冒失。

昭華有說不清,哭得那梨花帶雨。

瑞貴妃聰惠,知道兒被人算計,還是悶聲吃啞虧的那種。

“請太后,皇上恕罪,昭華不是故意的,這不是下臺階連著趕,不小心摔倒了。”連忙替兒解釋,“昭華,還不馬上認錯?”

昭華有說不清,只能打落牙齒和吞,萬分委屈道歉。

皇后氣不過,又訓了幾句。

皇帝眉頭蹙,悄然遠離兩步,“快宣醫。”

好日子見,真不吉利。

現場混,真是好不熱鬧。

昭華?沈寧記住了,意外蕭惟璟報復心這麼強。

怎麼辦?有過現場報的爽。

緩緩下臺階,沈寧掙扎蕭惟璟桎梏在腰上的手,誰知他竟然不撒手。

于是,暗中掐他腰

蕭惟璟冷哼,“你也想滾下去?”

當著眾人的面,沈寧不想大打出手,只能任由他摟著走。

蕭君郡捂額頭,在兩名側妃攙扶下前往,臨走時不忘看了沈寧一眼。

出席壽宴有及時,皇帝并沒有耽擱。

沈寧走在隊伍后面,沿著湖泊拐彎時,看到皇帝挨著太后,似乎在躲避皇后的靠近。

什麼況?

懷疑帝后鬧矛盾,沈寧不由加快腳步,悄然靠近皇后。

進太明殿前,沈寧悄然靠近皇后,差點當場捂鼻子。

雍容華貴皇上,上散發著腥臭之氣。

貴為皇后,邋遢是不可能,應該是得病。

上次進宮,皇后還沒有病,這次居然如此明顯?

顯然,皇后病而不自知。

奴才們沒膽子說實話,但皇帝可不是奴才,礙于面不會當面說,但卻很誠實,唯恐避之不及。

沈寧悄然打量,見并沒有肝化的病癥,腥臭是怎麼來的?

而且這味道,更像是由而外的發酵。

沈寧思來想去,不由想起李珍珠說過的話,有了約猜測,不樂得笑出來。

或許,真干得出來。

為皇后,向來耳觀四路耳聽八方,哪能注意不到皇帝的異常舉

起初詫異,為何皇帝來屋子過夜,板凳還沒坐熱又找理由離開,之后就再也不來了。

要不是再三問,娘也不會道出實

皇后加,對瑞貴妃真是恨毒了,必是在蓮子羹下了藥,自己的才會出現這病。

這種事不宜外傳,只能從宮外悄悄請大夫,但是連換幾個都查不出病癥。

用了很多香薰,非但無法掩蓋上的腥臭,反而越來越明顯,害得皇上以為在吃紫河車。

皇帝躲避,無疑往心口捅刀。

能怎麼辦?又不能躲起來不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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