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渾然不知的想法,沾沾自喜道:“王爺還說過幾天送我件琉璃花瓶呢,就上次林婉月在如意齋打爛,讓太子賠了五萬兩的那件,皇叔打算開爐重造,看在我救過他的份上,只需要給二萬兩就行。
娘,你說王爺要是送我琉璃花瓶,我回送王爺什麼好呢?他生辰還有幾個月,我一下子掏不出三四萬兩,到時你跟爹可是幫著我點。”
沈夫人差點暈死過去,“阿寧,你已經嫁給他為妻,他送你禮是應該的。晉王常年在邊境駐守,在京城并沒置辦多產業,一年到頭的收是有數的,今天一萬兩,明天萬兩的,日子不用過了?”.
蠢貨,他就是在訛騙的嫁妝。
沈寧理所當然,“這不是還有你跟爹麼,你們總不能看著我死吧?”
沈夫人氣往腦門沖,“……”節奏都被打了。
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阿寧,你真打算這輩子跟晉王過,不再和離了?”
沈寧出花癡般的笑容,“嗯,只要他掏心掏肺對我,我就不再提和離的事。”
眼前的兒太過陌生,更不知此時說的人話還是鬼話,沈夫人不敢繼續探試,“你想通就好,做當家主母可不容易,尤其你要持整個家,不能再像出閣前那麼任。”
母談心談了個寂寞,沈夫人借午休把打發走。
在院門口到蕭惟璟,兩人對視一眼并肩回來。
院子看似整齊干凈,但沈寧眉頭微蹙,掏出白手帕逐一檢驗,桌椅板凳甚至連花瓶都沒放過。
嗯,有灰塵。
沈寧來所有下人,板著臉道:“把你們的手出來。”
眾人排一隊,紛紛將手出來。
很好,姑娘們手如荑,指若削蔥。
沈寧逐個掃過來,“寢室誰打掃?”
眾人面面相覷,遲疑片刻后其中一個丫鬟站出來。
沈寧掏出臟污的手帕,重重一耳扇過去,“臉收拾得這麼干凈,怎麼連寢室都打掃不好。”
掌極重,丫鬟被扇倒在地,角流不止。
“還愣著做甚?”沈寧罵道,“重新打掃。”
眾人嚇得不敢言,扶起挨起的丫鬟,低頭忙不迭重新收拾。
不管多次,沈寧卻總能挑出病,到最后還是蕭惟璟看不過,“可以了。”
下人們這才逃過一劫,低著頭退出去。
“王爺喜歡清凈,都在自個房間待著,有事自然會喚你們。”
只有一張床,有同榻經驗的兩人誰也沒嫌棄誰,按部就班躺下。
寢室靜寂,蕭惟璟沒忍住,“你為何為難們?”
“一個個貌如花,指若削蔥,你覺得們是丫鬟嗎?”
才干了這麼點活,們的手不但發紅還起水泡,可見平時金貴得很,不是當丫鬟的賤命。
干活不利索就算了,別看表面任勞任怨,其實花花腸子比篩子都多。
呵呵,往兒房里塞尤,還真是的好爹娘。
“王爺,你可有口福了。”
人這塊,蕭惟璟天生不敏,即使敏也瞧不上。
不管京城或邊關,都有不人給他塞,的各有千秋,有時確實會讓男人把持不住,但蕭惟璟很清楚糖里裹著毒。
看在今天賣力演出的份上,蕭惟璟沒有針鋒相對,“我不是蕭君郡。”
沈寧盯著他,“老丈人如此恤,你確定要辜負?”
蕭惟璟冷嗤,“本王向來怕麻煩,喜歡從一而終。”
“你這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嗎?”越來越厲害,臉皮也不要了。
“嗯,哪像你見異思遷,吃著碗里的著鍋里的。”
當他眼瞎,在太后壽宴上沒看到流連在男人們上的目?
“王爺抬舉了,我這人向來錢自由,男人可有可無。”
蕭惟璟突然翻臉,“離本王遠點的。”
沈寧往里挪,閉眼休息。
有冰塊降暑,但仍燥熱無比,蕭惟璟遲遲睡不著,而沈寧則睡到脖子都歪了。
果然,還是沒心沒肺的好。
時近傍晚才起,暑氣逐漸散去。
在屋子里閑得無聊,沈寧帶蕭惟璟逛丞相府。
丞相府很大,亭臺樓閣,花園假山池湖,規模堪比現代公園。
兩人看似悠閑自在,實則蕭惟璟在暗中窺探。
見他神高度集中,沈寧低聲問道,“怎麼了?”
“有暗衛,還不。”
暗衛跟護衛不同,多用來監視他人或執行見不得的任務。
“他們很厲害?”記得皇叔說過,派來刺殺李春牛的,最后消失在丞相府。
能當暗衛的,手都不會差。
沈寧突然擔心,“想你死的人很多,他們該不會讓你走不出丞相府吧?”
他沒帶暗衛,單槍匹馬好對付。
“沈懷仁沒這麼愚蠢。”別說不會殺他,指不定還要派人保護,畢竟在丞相府出了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想想也是,沈寧沒再說話。
翁婿互敬互,熱熱鬧鬧用晚膳。
回到院子,沈寧給蕭惟璟扎針,然后泡了個舒服的澡。
等洗完出來,剛好給他拔針。
天黑沒消遣,午睡太足沒困意,百無聊賴的將主意打在蕭惟璟上,“王爺,你要服務嗎?”
服務?蕭惟璟怔了下,“想伺候我?”
沈寧點頭,總不能閑到數腳吧?
蕭惟璟跟大爺似的,“給本王放松筋骨。”
不到一刻鐘,沈寧就不了,他太厚摁不,實在太費手指。
“你趴下,我給你馬殺。”
馬殺?什麼鬼!
預不好,但蕭惟璟不介意多窺探,沉片刻趴下。
當沈寧的腳踩在背上時,他差點沒將舉起來扔出去,“你居然敢拿腳本王?”
“我的腳又不臭,香香的。”
知道的腳不臭,連鞋子都是香的,但蕭惟璟有潔癖,而且沒有這種特殊嗜好。
“王爺你就是矯。”沈寧說話不客氣,“邊關大漠黃沙,你上陣殺敵時到尸山海,怎麼那時不犯潔癖了?”
蕭惟璟,“……”他是不是太縱容了?都踩到他頭上來了。
“放心,我的腳比臉還干凈。”沈寧大言不慚,“而且,保證你過一回,下次哭著求著還要。”
這不是幻覺,蕭惟璟懷疑在暗示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