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天條鐵律,不得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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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這個字眼,在任何人眼中,都是諱莫如深,敬而遠之。

然而,在這個老將軍面前,不會!

一個真正掌握生殺大權,并從炮火連天的戰場上,全染著鮮走下來的人,是不畏懼這兩個字的,他見過的太多了,聽過的太多了……

“怎麼說?”廖華山平靜道。

蘇澈道:“金陵,有一個幫會,名青龍會。犯了大忌,該殺!”

“可否?”廖華山再問。

蘇澈說:“原本這種事,是不至于我親自管的,更不至于傳到你的耳朵里,可是這個組織,非同一般……”

“他們背后靠著大樹,掌握了金陵的好幾個港口,碼頭,利用自己的便利,竟然在船艙下面,運白面兒!這東西,在國,是天條!!”

炎黃大地,絕不允許這種東西的存在!

這不僅是他們吸金賺錢的問題,而是破壞了無數無辜百姓的家庭,殘害別人命,殺人不用刀!

鐵律,誰犯誰死!

盡管,這些年,高打擊之下,敢于鋌而走險賺這個錢的人,已經很了。

但,真正藏在背后的黑手,依然活躍著,而且,一度猖獗!

背靠大樹,尋常的手段本扳不倒他們!

就比如那天晚上,蘇澈一把火燒了那船艙下面幾百公斤的白面!并且第一時間通知了曲婷等人去現場。

最終結果呢?

東西是廢了,也繳了。

可是,一個活人都沒抓到。

就好像,兒沒有正主兒。

沒有人知道這批貨是誰的,從哪兒來,以及要運往哪兒去。

但凡是知道一點兒消息的,都離奇的死掉了。

被人一槍頭!

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挑釁炎黃大地的尊嚴和底線!

踐踏無辜的生靈!

甚至,是侮辱生命!

青龍會,必須繳了!

“必須殺!”

廖華山聽蘇澈說了量有多大,以及青龍會的祝參,背后站著莊烈和劉武元,乃至莊烈背后,還站著什麼穿著白襯衫的“大樹”。

這一系列信息,讓他怒不可遏!

“軍人守國門,將軍百戰死,何懼馬革裹尸還!為的,都是山河平安,海晏河清!”

“可是,總有這麼一群人,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賺錢,不擇手段,犯鐵律!不懂得珍惜流犧牲創造出來的大好果!這種人若是不連拔起徹底鏟除,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將士們,如何對得起他們流過的,丟過的命啊!”

蘇澈點點頭:“這背后涉及到大靠山,所以,通過方手段,是絕對不行的,一旦被背后的人察覺到風吹草,肯定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如此一來,就算是滅掉了一個青龍會,殺了一個莊烈,一個劉武元,也無濟于事,最多半年,乃至兩三個月之后,第二個青龍會,第二個莊烈就出現了……”

“對于幕后這種大玩家來說,要扶持起一個幫會,幾條狗,幫助自己賺錢,太簡單了,甚至勾勾手指,多有無數人跪下主當狗!”

廖華山深呼吸一口:“你打算怎麼做?”

“借我一支小隊,潛伏在金陵,隨時出,隨隨到!半個月之,等我掌握證據,揪出幕后的靠山,然后,屠了青龍會!”

“沒問題!”

廖華山直接一口答應下來:“我馬上簽命令,回頭派人進駐金陵!”

“好!”

蘇澈打了個響指:“這是第一件事,還有第二件事……是我個人要用的,絕殺令!”

“你個人要用?”

所謂絕殺令,就是殺人不犯法!

先斬后奏,皇權特許!

盡管,廖華山,還稱不上是“皇”,可是,一方諸侯,封疆大吏!手握百萬雄兵,振臂一呼而江南平,跺一跺腳而江南!他簽的絕殺令,在江南,管用!

“是的,我個人用。”蘇澈說道。

“要殺什麼人?”廖華山再問。

“島寇,歐,大韓,阿三,高麗,等等,外邦來襲者,別有用心者。”

蘇澈又將,那天晚上,鼓樓會蔣、韓、楊三位武學宗師時候,所聽到的,以及所看到的事,說給了廖華山聽。

“總結起來就是,倭人仗勢而欺我百姓,想方設法獲取我民間奇師炎黃,據為己有,殘害武道宗師,或威,或利,無恥至極!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又一個王八殼子穿在上,或是生意人,或是流生,或是專家學者,等等等等,若是強手段置他們,其他的一切方法,都是自取其辱!”

“不僅如此,毫不夸張的說,他們的狼子野心遠不止于此……包括但不限于,武道,奇,舊書,法傳承,醫藥,傳承藥典等等國粹!”

“好,這個絕殺令,我簽了!”

說著,廖華山直接從辦公室屜里,拿出了一個黑的玄鐵牌。

只有掌大小。

看起來又像是黑曜石。

芒閃爍。

上面的圖騰,很簡單,只有一道紅的斜杠!猩紅刺目!

背面,則是寫著“炎黃大地,先斬后奏,特許!”

這一張令牌,是廖華山本人的。

下面還有他的簽章。

“蘇澈聽令!”

廖華山拿起來之后,站直了子,雙手舉起!

“在!”

蘇澈站起子,抖擻神,敬了軍禮!

“我的絕殺令,今日予你手!凡遇大逆不道之人,株連九族之罪,可當場斬殺,先斬后奏,皇權特許!任何個人,單位,團,膽敢阻攔,可拿出此令牌,猶如我廖華山親臨!蘇澈,接令!”

蘇澈收回軍禮:“蘇澈得令!”

雙手接過絕殺令!

兩件事,已經說完,也已經代完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坐。”

廖華山重新恢復了“老廖”的臉,讓蘇澈坐下來:“我是真想不到,金陵重地,竟然還有這麼多骯臟暗藏其中,如此的烏煙瘴氣!也的確是時候有人站出來好好的肅清一番,整頓整頓風氣了!蘇澈,未來一段時間,恐怕要辛苦你了……”

“曾為兵者,衛國戍邊,不管穿軍裝與否,此志不改而心不移!”蘇澈認認真真道:“又何談辛苦二字?”

“我就喜歡你小子上這子魄力和正義!說你是書生意氣吧,這子書生氣讓人喜歡,說你有將心帥才吧,你小子也不辱沒這四個字!好,好啊……”

說到這里,廖華山不又想起了自己的寶貝閨和蘇澈的個人問題。

“蘇澈,你認真的回答我,對我兒長歌,有沒有覺?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別再敷衍我!你小子敷衍我已經敷衍了七八年了,再這麼耽擱下去,我這寶貝閨,都要了大齡剩了!到時候我可饒不了你!”

蘇澈輕咳一聲,面對這個話題,他總是木訥又尷尬:“是這樣,廖將軍,原因還是那個,你知道的,我有婚約在嘛,豈能讓長歌做小,這不合適啊……”

“大丈夫豈能連這點小事都理不好?妁之言的包辦婚姻,你自己又不喜歡,既然不喜歡,婚書退了便是!!若是不想讓姑娘丟了面子,你去找對方說明白,讓對方主退婚,這樣子的名聲好聽一些,你也沒什麼損失不好了嗎?”

蘇澈滿臉無語:“你說得倒輕松,可是我倆已經住在一起了……”

“什麼?”

廖華山瞪大了眼睛,抄起桌子上的茶水就要潑蘇澈上:“你小子糊涂了是不是?沒你跟人家住一起干什麼?難不比我兒還漂亮?你小子第三條不聽使喚了?你這麼做,對得起長歌對你的苦苦等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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