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也趕挨過腦袋來看。
他們二人看見的，正正是各款服裝的標價欄：
666元。
888元。
418元。
1388元。
6666元。
等等等。
李悅也頓時震驚了，張大：“瘋了嗎！”
蔡元迎驚聲道：“這個定價，他們真以為自己是世界頂尖品牌呀？國大眾群肯定接不了這個價碼，找死！他這是找死！”
說到最后，李悅和蔡元迎兩人對視著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暢快和得意，以及一蔑視。
他們在服裝界打滾多年，深諳其中行，知道這個高端市場早被大品牌占領，航南服裝集團竟妄想躋進去，怕不是自取滅亡，先不說各大品牌的圍攻堵截，是消費者這一關都怕是過不了。
“我拿這條命來賭，不出一年，他們就得破產，被銀行強行清算，然后滾出服裝界。”蔡元迎憑借自己的經驗推演，把口拍得啪啪響，如同諸葛亮斷事。
李悅卻思考著什麼，說道：“我聽說他們準備在明晚在B站準備了商業表演節目，屬于服裝展示質，還砸了很多錢，做了不噱頭，還神神地說將會有重磅大明星登場。”
“重磅？有多重！”蔡元迎不以為然：“請流量大明星不用花錢呀？”
“總得小心著的好，B站這個群大的。”李悅勸道。
“都是些宅在家足不出戶的家伙，能有什麼消費能力，買得起666元的一件服？依我看，他連眾群也沒有選擇好，太外行了。”蔡元迎分析得頭頭是道。
李悅眉頭皺了皺，并不反駁。
“但小心駛得萬年船。”蔡元迎沉道：“絕不能讓他這場商業表演直播節目做好，這樣李悅，你去找水軍專業團隊，我砸三千萬下去，一定要唱衰和刷他的直播間，要罵聲不斷那種！”
李悅神一振，笑道：“包在我上！包他直播翻車。”他嘿嘿嘿地走出去了。
“你要我損失一百億，我要你破產清零！！”蔡元迎獨自一人站在偌大辦公室里，神狠。
……
……
桐城、航南集團大廈。
董事長辦公室。
陳子航正面無表地看著墻壁上的那塊致的月歷。
月歷上，用紅筆圈著一個日子。
那個日子，就是他跟楊云帆約定在粵港澳大會館見面的日子，也是你死我活的日子。
這個日子越來越近了，他也不變得有些急躁和熱。
此時辦公室門咚咚敲了兩下，穿著寶藍西裝的蘇源拿著一份報告，微笑著走進來。
“怎麼了。”陳子航始終沒將目從月歷上轉移。
“剛收到消息，蔡元迎那邊花了三千萬買水軍，打算抹黑我們明晚的預售直播。”蘇源說道：“先生高明，讓我提前監聽合利集團的措施太對了。”
基金會國部門也是手眼通天，監視一個商界的合利集團不在話下。
出乎陳子航意料之外的是，沒想到蔡元迎這老狐貍這麼快就來下絆子。
“雇的是哪班水軍？”陳子航這才轉過來。
“是國黑客組織之一的‘閃電聯盟’旗下的兩個工作室。”蘇源正道。
“用我基金會創始人的名義給‘閃電聯盟’打個電話吧。”陳子航輕描淡寫地道。
“會不會太隆重？”蘇源有些吃驚。
其實近幾天他才知道陳先生就是基金會創始人，得知這個的時候他也吃了一驚，并對陳子航崇拜無比。
“我要的就是隆重！”陳子航冷笑道：“他砸三千萬水軍來抹黑我們，我這個人最喜歡百倍奉還，你跟‘閃電聯盟’聊聊。”
“我知道怎麼做了。”蘇源鞠躬著退了出去。
窗外，明的灑在陳子航臉上，將他睥睨傲世的表照得清清楚楚：
“想跟我陳某人耍橫手，你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