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金、圓木、圓火、圓土流了眼神,咬了咬牙,不再猶豫,唰唰唰縱躍起,從四個方位圍住了陳子航。
唯獨圓水呆呆站在原地,手腳無措。
“圓水!你還做什麼!過來布陣擒兇。”圓火喝道。
圓水搖頭如撥浪鼓,痛心疾首地道:“我不!我寧愿一死,也不能冒犯師叔。”
“愚鈍!”圓火斥道。
陳子航也聲道:“圓水,你幾位師兄弟說得不假,大義當前,不得徇私,你也來吧!”
圓水熱淚橫流,不敢不聽,騰空踢步,也落在了陳子航面前,擺出林長拳的架步,哭泣道:“師叔,得罪了!”
陳子航點頭道:“我作為尊長,該讓你們數招,你們盡力而為吧!”
他雙臂下垂,站定如釘,一不,猶如泰山。
“師叔,恕徒侄冒犯。”圓火暴喝一聲,率先出手,拳頭如鐵錘般砸來,用的是十功力,并未留。
啪。
正中陳子航口。
沉厚拳勁,貫穿而來,但到陳子航表,竟消弭殆盡,一強悍的自發的家氣勁要反彈過來。
圓火大驚失:“金鐘罩!”
這家氣勁轟然彈來,眼見就要將圓火震重傷,但陳子航凝神一收,收住了這氣勁。
圓火張了張,聲道:“多謝師叔。”但掌上繼續狂攻。
其余幾人也如綿綿不絕的浪,又像是纏巨蟒,圍著陳子航發起狂風暴雨的攻擊。
啪啪啪啪。
陳子航立而不,生生就了上百道拳擊,但還是半點未傷。
眾人見狀,不由得目瞪口呆,驚為天人。
尤其是方科強更是搐角,他剛才跟其中一位僧人了手,深知這五個禿驢的厲害,但陳子航竟能如此托大而不攻不守,實在是強得離譜。
陳子航邊挨打,邊開口道:
“圓火!你出拳剛猛,但輕忽下盤,疏于防守,要好好重視。”
“圓金,你勁不足,提氣稍弱,日后回去好好練。”
“圓土,你的指功有長進,日后回林,以我名義取一本《金剛指》。”
“圓水,你過于仁慈,留手,行走江湖乃是大忌。”
指點完畢。
此時他已經挨了足足千拳有余。
“到我了。”他眼中迸,驟地揚臂。
五名僧人心中到巨大力,知道師叔神功蓋世,一出手定必是雷霆霹靂般狂暴,哪敢再猶豫,五人合陣而攻,攻勢更是增強數倍。
陳子航騰挪輾轉,腳下生風,如同鬼魅,竟躲開了他們麻麻的攻勢,顯得游刃有余,輕松自如。
如果他要殺這五人,真是易如反掌。
但他揚掌推撥,膀臂側撞,先將四人推開,然后來到圓金前,雙手抓住他的前臂,運轉施功,道:“長拳要腰馬合一,前臂直,小如馬,一進傾瀉!”
圓金覺得自己喪失了控制權,只能任由師叔擺布,被他引導著施展拳法,竟一拳轟出了林長拳的粹,不由得愣了。
陳子航教完圓金,又去教圓木,如此重復。
六個人看似纏斗,其實就是陳子航掌控全局,在教他們練功。
在場眾人見狀,下都差點掉在地上。
過了數分鐘,陳子航雙掌震開五人,問道:“學會了嗎?”
五名僧人呆若木,都點頭道:“多謝師叔!”
“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們浪費時間了。”陳子航輕嘆一聲,右手雙指并攏,形如電閃般掠去,指法翻飛,剎那間就點住了五名僧人的各大要,讓他們彈不得。
五人臉難看,都黯然失,只是低聲道:“師叔神功蓋世!是我們不自量力了!”
“此事你們已盡力,不必良心自責,剩下的事,由師叔一人承擔。”陳子航說完了轉要走。
方科強此時卻著沖鋒槍走來,用心險惡地道:“怎能留這五個禿驢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