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所以是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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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婉淑快步地朝著夏梵音走來。

看到夏梵音面前已經有些涼的咖啡時,抬手喊了服務生。

“換一下,要兩杯卡布奇諾。”

岑婉淑說。

夏梵音沒有阻止也沒說話,只是淡定地看著眼前的岑婉淑。

想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岑婉淑把自己的包放在旁邊。

過了許久,才緩緩地從口中呼出一口氣來將杯子重重地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梵音,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重要,對我和爵寒來說也很重要。

我想,其他的事可以瞞著你,但這件事,還是和你說實話的好。”

夏梵音的手輕輕地挲著咖啡杯的邊緣。

沒有吭聲,只是淡定地看著對方。

這眼神看得岑婉淑心里都有些發

不知道為何,還沒有開口,卻覺著對方好像什麼都知道了。

“你說吧。”

夏梵音說。

岑婉淑低垂著腦袋,沉默片刻才說道,“這件事,說到底是我們家對不起你。”

夏梵音毫不客氣地直接打斷了岑婉淑打算繼續說的話。

“紀夫人。”

夏梵音客氣且疏離地喊了聲。

這一聲稱呼讓岑婉淑瞬間愣在原地,不知曉自己該說什麼。

要知道,以前夏梵音從來不曾用這麼陌生的稱呼來喊

“梵音……”岑婉淑哆嗦著雙

夏梵音淡淡道,“我看到那份資料了。”

岑婉淑沉默。

夏梵音沒有抬頭看

怕自己只要是對上那雙眼睛后,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所以能做的只有一點。

那就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

“你是想說你給夏家那父子二人打錢的事麼?”

夏梵音說。

岑婉淑沉默。

“不是。”

岑婉淑閉眼緩緩地呼了口氣。

“你聽我好好說,我想從一開頭就和你說清楚。

這到底算怎麼一回事。”

這次,夏梵音沒再吭聲,而是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既然對方想說,那自己就給他機會好好說。

“我和你母親認識得很早。”

“其實,第一面看到你時,我還以為你是你母親的轉世。

我還在想,怎麼會這麼巧,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相似的兩個人。”

岑婉淑淡淡一笑,“后來我才知道,哪兒有什麼相似。

你分明就是兒,怪不得這張臉和那是一模一樣,尤其是那雙眼睛。

我都不敢真的對上。”

夏梵音眉頭一皺。

見過母親,自然知道,岑婉淑說的是真的。

自己的眼睛和母親確實很像。

“你母親和我算是畫畫上的好朋友。

你還記得,當初我曾同你說過,我有這麼一個好朋友麼?”

那是兩個人還互不相識的時候。

岑婉淑只是把夏梵音當繪畫上的好友時說的話。

夏梵音自是記得。

“嗯……”岑婉淑緩緩說道,“那個人我說的便是你母親。

只不過沒想到,這麼多年后我能遇到你。”

“我們兩個人在院相識相知,算是好閨

那時候的我們形影不離。

只是,后來我要嫁人,而卻依舊追尋著自己的夢,直到遇到了你的父親。”

岑婉淑稍微停頓,看向夏梵音,眼里帶著幾分嘆息。

夏梵音直到這眼神的意思。

自己的父親?

那倒不如說遇到了禽

如若沒遇到夏振宏,高麗媛的未來是好的。

能夠在院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在未來的藝史上也有一席之地。

可能會是著名的畫家,也有可能會是一名老師,但絕對不會是被人關在囚籠之中,折斷了翅膀的鳥兒。

這一切,太不公平了。

但世道什麼時候公平過。

“我……很不甘心。

不甘心輸給你母親,所以我了你母親的畫作,拿去當做是我的畫作,拿去參展。

誰能夠想得到,那不過是你母親隨筆畫的,那也能故為那次比賽上的冠軍。”

夏梵音心頭一

不知為何,腦海里的想法卻和方才亞當說的那兩個字重合。

想問出口時,岑婉淑已經給了答案。

“我就是月季。”

“或者該說,那月季就是你母親。

當時取月季,也不過是因為月季,薔薇,玫瑰都相差不多。

所以想著,既然是拿別人的作品,起碼也要讓原作者有些參與。”

“只不過……”岑婉淑嘲諷地笑了笑。

“這來的作品至始至終都是來的。

本就不敢真的去面對那些人。

我也不敢和別人說,那就是我的畫作,我怕自己站在聚燈下,聚燈能夠把我所有的丑陋都暴。”

岑婉淑閉著眼,“當年的事,我很抱歉。

是我嫉妒你的母親,我才會給那筆錢……”“……”說了那麼多過去,總算是到了這里。

夏梵音抿看向眼前的岑婉淑。

岑婉淑輕嘆了口氣,“抱歉……”夏梵音站起站起時,形能擋得住后面的

“紀夫人,我不想要聽道歉。”

岑婉淑沉默。

“我想知道。

當年,我母親被害死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

是不是你出錢害死了我的母親?”

質問的話讓岑婉淑的臉變得蒼白。

哆嗦著雙,搖頭,“不,不是……”“我,我沒有害死你母親……”夏梵音皺眉。

不是害的?

來和自己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或者該說是有什麼用麼?

夏梵音頓時不太明白和理解對方到底在想什麼。

“那你為什麼要來和我說這些?”

夏梵音問。

岑婉淑沉默后開口,“我給過你父親和爺爺一筆錢……”所以是借刀殺人?

這個想法,夏梵音沒有說出口。

很清楚,這句話說出口就太傷人心了。

如若沒有證據,暫時不想傷害對方。

“那筆錢是我拿來買自己良心的錢。

我想把我畫那件事告訴你母親,但是我不敢。”

“所以我給了這筆錢,也算是我買了這幅畫。”

岑婉淑滿臉慚愧,“但不論如何,你母親住院都是被我害的……我不該去拿那幅畫。

如若我沒有拿也許就不會被你父親責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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