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喬知意把話說得夠明白了,反正是真的無所謂,也不會跟任何人說起這事的。
時涇州瞇眸,“你是失,還是慶幸?”
這個問題……喬知意也知道是送命題。
說失,那剛才說的話就白說。
說慶幸,他鐵定又會覺得想著別的男人。
反正這人就是他心里可以裝著別的人,不能裝著別的男人。
“很多事都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事既然這麼發展了,肯定就是時候未到。我不失也不慶幸,都是水到渠的事。”
是真的有點慶幸,不然肯定會后悔的。
時涇州盯著,眼皮都沒眨一下。
都說男人的騙人的鬼,這人的,也沒好到哪里去。
他敢肯定,心里指不定怎麼嘲笑他的呢。
總不能把按在床上,再試一次吧。
沒心。
時涇州也不想再提這鬧心的事,“下午我回去了。”
“噢。”
“你不回?”時涇州蹙眉。
“回。”
出來也有幾天了,得回去上班。
去康復中心陪了王書蘭大半天,跟說要回江市了。
王書蘭的手指輕輕地摳了摳喬知意的手掌,對出一個笑容。
又看向了后的時涇州,王書蘭的眼里是帶著一期和祈求的。
時涇州懂的意思,“媽,我們改天再過來看您。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小意的。您安心的治療,一切不用擔心。”
王書蘭輕眨了兩次眼睛,張了張,明顯是說的“好”。
機票已經訂好下午六點的,喬知意掐著點才不舍地走出康復中心。
現在有這麼好的醫療水平,再加上王書蘭恢復得確實不錯,喬知意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些。
十二個小時的飛行落地,這邊是早上的九點。
喬知意和時涇州一起出來,周正來接他們的。
上了車,周正準備開車,喬知意突然他停下來。
喬知意盯著車窗外。
時涇州也順著看過去,眉頭沉了幾分。
他們看到了王小曼跟一個男人在一輛黑轎車前摟摟抱抱,王小曼還主親了那個男人,一臉的俏模樣。
那男人摟在王小曼的腰,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那男人笑著了王小曼的屁,王小曼笑得那一個風。
喬知意收回了視線,是不好跟阿鬼說這些的。
但是時涇州不同。
時涇州是阿鬼的兄弟,他看到了不可能不說的。
喬知意看了眼時涇州,什麼也沒有說。
回到璞園,喬知意先回房洗澡。
剛洗完出來,就看到時涇州坐在單人沙發上。
“你要不要去休息?”大概是親接過后,對于他進出這房間也沒有那麼大驚小怪了。
時涇州看,“你不睡?”
“我約了葉希。”
時涇州沒說什麼。
他起準備走。
喬知意住他,“王小曼的事,你不打算跟阿鬼說一下嗎?”
“那是他自己的事。”
“可是……”
“不用管,他心里有數。”時涇州說:“我上樓睡覺。”
“哦。”
喬知意不太理解這是不是男人之間的相方式,作為好兄弟都不說,那也沒必要多管閑事了。
換了服出門,站在車庫看到一輛紫的小車,還是新的,眉頭輕蹙。
“夫人,這是爺給您買的,昨天周正才把車開回來的。”祥叔在外面打理園子,見看著車庫發呆,便好心上來替爺刷一波好。
他還真把的那輛車給換了?
“您要不要試試?”祥叔問。
喬知意想試,總不能一直靠別人。
不管這車有多貴,就當是時涇州賠的了。
誰他把的小綠給換了?
上了車,著方向盤就有點張。
點了火,腳下輕踩,車子就了。
心里有點怵,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手心都出汗了。
“爺。”祥叔側著喊人。
說要去睡覺的時涇州換上了居家服出現在車前,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系上安全帶,“走。”
“走哪?”
“你不是要去見誰嗎?開車啊。”時涇州語氣不耐煩,明顯有點沒沾床的氣。
“那你……”
“你的車技能上路嗎?”時涇州偏頭睨了一眼,“自己出事了沒關系,要是撞死了人,還得我賠。”
“……”這張,就不會說好聽的話。
喬知意忍不住嗆了他一句,“你就不怕真的送你上路了?”
時涇州不屑地輕哼,“你試試看。”
大概是有他在,這心里倒是踏實了幾分。哪怕是他語氣和態度都不討人喜歡,到底還是給了一點點底氣。
學車的時候都是一把過,真正上路還真是開得一坨狗屎那麼糟糕。
開到路上見到車子就怕,生怕著人家,也怕別人過來。
一路上都是地握著方向盤的,坐得筆直。
“不用那麼張,放松一點。”時涇州實在是沒眼看現在的樣子。
喬知意左右都在看,剎車也踩得比較重,好幾次時涇州都被一腳剎車給栽到前面去了。
他深呼吸,不能生氣。
“看距離。”
“不加速就把腳放在剎車上。”
“誒誒誒,剎車剎車,要撞上了。”
“你都旁邊的線了。”
“不要怕,變道過去就加速,作快一點。”
“……”
一路上,時涇州喋喋不休。
喬知意也是能忍,愣是把車開到了阿鬼的文店停下來。
時涇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捂著口,瞪了眼喬知意,翻了個白眼,把座位調低,雙手環,閉上眼睛不理。
喬知意知道他很嫌棄,但是能夠安然無恙開了二十多公里,被他念叨幾句也無所謂了。
“你就在這里睡嗎?”
時涇州沒回應,但是皺起了眉頭,明顯不想再搭理了。
喬知意識趣,也沒管他。
下車甩門,葉希正好也到了。
葉希看了眼那輛紫的車,又看了眼喬知意,“換車了?”
“嗯。”
“那車呢?”
“被理了。”
“為啥?”
喬知意簡單的說明,又小聲提醒別再說了,那尊大神還在車子里呢。
葉希過車窗約看到副駕駛里有個人,拉著喬知意就背過去,“他怎麼也來了?”
“大概是當陪練吧。”
“啊?”
“別問了,趕去洗文。”
阿鬼看到葉希的穿著打扮都有了變化,又來洗文,就有點意外。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顧客要什麼,他就做什麼。
“能不能洗干凈?”葉希問。
“一次肯定是洗不干凈的。”
“那要幾次?”
“你這面積大,大概六次。”阿鬼說:“你恢復得快的話,間隔一個月。要是皮恢復得慢的話,需要兩個月來洗一次。”
葉希震驚,“要這麼久?那我不是最得半年?”
“你很急?”阿鬼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