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蘭婷完全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本就沒有把喬知意放在眼里。
很自信,本就查不出來是做的。
喬知意現在不過是猜測,哪怕是肯定,但也是沒有證據。
所以,才這麼的有恃無恐。
“我只是替我哥不值。你配不上我哥。”時蘭婷眼里帶著不甘心和輕蔑。
喬知意輕笑,“我不配,你配?”
時蘭婷臉上的表僵了一下,冷笑,“你已經是我哥的妻子,我那天晚上就看到你和你的那個初男友有說有笑。最后也是他扶著你離開酒吧的。當時他說你不舒服,要先帶你回去。我還說要不留下來,我們那麼多人可以照顧你。”
“呵,他還是把你帶走了。你也是一臉地靠著他走出的酒吧。我以為你們至沒有那麼大膽地敢在外面夜不歸宿。顯然,你們膽子比我想象中的要大。”
時蘭婷之所以敢說這些話,是非常清楚時涇州這兩天都在家里的。
不管喬知意和韓零有沒有睡,必須把這盆臟水潑在喬知意的上。
再怎麼樣,時涇州也不可能會接一個跟別人在外面搞的人,這是男人的尊嚴。
喬知意只是淡淡地掃向了時涇州,他悠然自得地著煙,十分愜意。
大有一副事不關己,看熱鬧的臉。
喬知意突然覺得,一切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原本還想跟時蘭婷舌戰的,現在覺得自己就是個小丑,傻子,是他們兩兄妹的樂子。
不想陪他們玩了。
沒有一個人的心理是正常的。
喬知意想明白了,心里就沒有那麼憋屈了。
不過,既然他們讓不好過,也得給他們心里添點堵。
“時蘭婷,之前我想著不跟你計較的,但是你人太甚。你喜歡你名義上的親哥哥,不允許他跟別的人來往親,我能理解。從你算計白月開始,再到算計我,你以為這樣你就能夠得償所愿,能和時涇州在一起嗎?”
“當然了,我一點也不嫉妒你是不是能跟他在一起。我只是覺得你很可笑,也很可悲。一方面舍不得時家大小姐帶來的富貴榮華,鮮亮麗,一方面又想獨占一個跟你無關的男人。你要是有種,就直接下點藥把他睡了呀。”
“這麼做,你可能還能夠利用這種事來要挾他讓他承認你。從時家的兒變時家的兒媳婦,也沒有什麼不好。你自己沒本事沒種,為什麼要來算計我們這些局外人呢?”
喬知意一吐為快,越說越來勁,越來越爽。特別是看到他們倆那瞬間沉下去的臉,簡直是大快人心。
“你沒有那麼做,大概是你自己也覺得你這是畸形,不被認可,還會被唾棄吧。而不得,讓你惱怒,你就想毀掉所有跟他有接的人,從而達到他只屬于你的目的。可惜了,他本就瞧不上你。”
“你以為他不知道你對他的嗎?在他眼里,你就像是臭水里的老鼠,他嫌棄得很。養妹妹上哥哥,哪怕是沒有緣關系,在他看來都是骯臟的。”
“他打心眼里厭惡你!”喬知意看到時蘭婷握拳頭,臉蒼白,一點也不心疼,“你做再多,只會讓他越來越覺得你惡心!”
時涇州一支煙完,他還算心平氣和地聽完喬知意這番扎人心的話。
有點狠,不過倒是一針見。
“還有,你以為的寶貝在我眼里,本什麼都不是。”喬知意話鋒一轉,“所以你在嫉妒我什麼?嫉妒我嫁給了一個沒有的人?嫉妒我如此將就的日子?呵,汝之糖,于我砒霜。”
汝之糖,于我砒霜。
時涇州瞇眸,盯著那個急于發泄的人慷慨陳詞,心一點點往下沉,口蓄起了一點點的怒火,慢慢在膨脹。
這句話,夠狠。
也夠無。
喬知意總算是把抑了很久的話都給說出來了。
時蘭婷暗中的小作實在是讓不了,反正都是仇人,還留什麼面?
當著時涇州的面把這些話擺到臺面上來說,算是破了他們那一層明但又封的保護。
他們都知道對方的心思,就是維持著表面。
至于時涇州,后悔之前對他產生了那麼一丁點的好。
這個男人,不值得。
反正,這些話不管他們聽著是什麼,反正心里暢快了。
懶得再跟他們多待一秒,上樓收拾了幾件服,下樓出門。
生怕時涇州會攔下,再好好辱一頓。
還好,順利出了璞園。
喬知意回到醫院,何娜問,“你不是請假嗎?怎麼來了?”
“這段時間也請了不假。這段時間,就換了值班吧。”
何娜看到提的行李袋,多有點意外,“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好好工作,以事業為重。”喬知意笑了笑,“我換服去查房了。”
何娜見狀,也不再多問了。
喬知意下午做完手就已經是八點半了,從手室里出來,活著肩頸,打開儲柜,拿出手機看到了葉希打了兩個電話,發出五條微信。
看了微信之后,輕嘆一聲,就給回了個電話。
“我聽韓零說了。”葉希一接電話就很大火氣,“那個人敢算計你,咱不能就這麼算了。你現在在哪里,我來找你。”
喬知意還沒有吃飯,就應了葉希。
洗了個澡,換了服走出醫院就看到葉希的車來了。
車子穩穩停在面前,喬知意上車。
葉希盯著的脖子看,起的頭發看到脖子那些紫紅的印子,罵了一聲,然后問:“時涇州那玩意兒真特麼狠。他就不考慮你要上班嗎?”
喬知意沒想到韓零連這個也跟說了。
不過都無所謂。
“我還沒吃飯。”喬知意拿開的手,把頭發攏到前,擋住脖子。
其實今天手的時候,脖子上這些也出來了,大家都只是會心一笑,只當是和老公歡用力,才留下了這些痕跡。
都是年人,又是已婚,除了有些曖昧的眼神,都是懂的。
葉希罵罵咧咧地把車開走,“韓零也是個沒出息的,那種時候居然還把敵來。他這正人君子當一會兒不行嗎?”
“你都說他是正人君子了。”喬知意說:“其實他的選擇也沒有錯。”
“在我看來,你倆各自心里都有彼此,管他什麼君子,就應該從心。”
“他比你理智。”喬知意看到好友義憤填膺的樣子,哭笑不得,“他知道我們現在的境和份,知道不給我添麻煩。”
“可是……”